保加利亚位于欧洲巴尔干半岛的东南部,有着广阔的平原和起伏的山丘,河流纵横,在国土中央的玫瑰谷,天气温暖潮湿,环境幽雅。
在索非亚的一座农庄附近,司机把车开在农庄道路上,车子非常颠簸,经过了这条坑坑洼洼的道路后车开到了一片玫瑰园,在大片玫瑰的遮盖下,有一个私人庄园正矗立在内,拜占庭的建筑特色,高大的别院充斥着幽幽的玫瑰香气,秦茹月从车里下来,走到庄园门口。
门口站着一位双手紧握的欧洲女子,灰蓝色眼睛,纯正的异域外貌,女子看到了秦茹月,扭头就进了庄园。
“彼德奥夫。”女子推开房门,面对房内坐着的一名男子施了尊敬的屈膝礼。
男子有着一头黑色的头发,乌黑的眼睛,亚洲面貌,他伸手将她拉起,望了望窗外,说着一口醇正的保加利亚语:“她来了,请她进来。”
女子点头,又出去了。
秦茹月看到女子朝她走来,女子亲切地握住她的手,用一口不正宗的中国话说道:“彼德奥夫在等您,请进吧。”说完展开手臂,对着她恭敬地微微弯了腰。
一路上,她随着这位女仆人的脚步,穿梭在庄园,女仆人带她来到了庄园深处,她伸手撩开前面厚重的珠帘,秦茹月礼貌地朝她道谢后慢慢走了进去。
耳旁想起丁零当啷的珠子碰撞的声音,她上了楼梯,看到男子正背对着她,坐在一个漆木摇椅上。
“你这日子,过得真是够安逸啊?”秦茹月不紧不慢地说道,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男子名叫向渊,正是当年向家的二儿子,也是向尹承的亲弟弟。
向渊如今已过不惑之年,当年英气的面貌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细纹,眼神略微憔悴,却异常明亮。
“你都已经这么多年没来看我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一进门就来嘲讽我的么?”他笑道。
秦茹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贫。
“这两年里亚秦很不稳定,”秦茹月解释道,“对了,你调查向尹承的下落,有准确消息了吗?”
向渊放下瓷杯,起身走到书架旁,抽出一叠资料,摆在桌上。
“向尹承他并没有死。”
她听到这话,显然已经预料到此事的发展,表情平静:“当年我查出向尹承挪用信贷资金炒期货的事,毁了整个向氏企业,我早就预料到他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但是我并没有想到,他竟然能把你拖下水。”
回忆起十六年前的事,秦茹月仍然历历在目,她没有忘记,自从她离开e后回国,亚秦就发生了股份变动事件,无奈之下,她听从了黎丽的建议嫁给了当年商业大亨向尹承,向尹承为人狡诈,野心勃勃,婚后的几年里对秦茹月残暴不仁,后来她查出亚秦的变动原因主要是因为向尹承安插了他的人,混进了秦氏,目的竟是想吞并整个亚秦,黎丽听说了这件事后,立马与秦茹月里应外合,抓住了向尹承的把柄。
不可置信的是,他把自己犯过的所有的错都推给了自己的亲弟弟向渊,自己则逃之夭夭。
“十六年里我一直在查他的下落,可惜的是一直没有准确的消息,”向渊从那叠资料中抽出一张照片,“直到上个月,我的手下拍到了他在瓦尔纳海港与人交易毒品的照片。”
秦茹月捏着照片,紧紧盯着照片上那个熟悉又令她泛起恨意的身影。
“这些年里,他竟然一直没有停止犯罪。”她冷冷地说。
当年向家的黑道背景一直令人闻风丧胆,自从出了事后,一些人追随向尹承离开了中国,没想到这些人竟还愿意为他卖命……
“哈,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向渊大笑一声,穿着一件领口较大的上衣,锁骨处露出了一条狰狞的伤疤。
她望着他身上醒目的疤痕,思绪万千。
年轻时候的向渊,也是一个与向尹承一样的豺狼虎豹之辈,他肝脑涂地为向尹承卖命,心思深沉,却没他野心勃勃,亲情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直到向尹承陷害他的那一刻,他才认清这份亲情的价值。
秦茹月知道向渊重情重义,出手帮他躲避了锒铛入狱的下场,向渊感恩,帮助秦家吞并了向氏集团,如今他已经是亚秦的股东之一。
见她沉默,他看向她:“下一步,我们需要做什么?”
她抬起头,手指捏着瓷杯的杯把,慢慢地吐字:“向尹承这人最痛恨背叛他的人,这几年里他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依照他的性子,一定是在养精蓄锐,来实施报复。”
“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他回到了亚洲,就告诉我。”
“好。”向渊点头,窗外的玫瑰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他伸手摘下一朵玫瑰花,插入一个花瓶中,手指轻弹花瓣,露珠落进了花瓶。
“夏伊和小宿有了哥哥的事,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面对向渊带着些质问的语气,她不禁一愣。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别忘了我还是亚秦的股东,”他笑了笑,“你那边的风吹草动,我不想知道也难。”他拿出一叠资料,推给秦茹月看。
是一份关于黎森的详细信息。
秦茹月有些吃惊:“你调查他?”
“凭空出现的一个混血小子,就凭他说的几句话你就联动整个秦家把他收入秦家族谱了?”向渊对于她的做法显然很是不满。
“我私下里验明过,他的确是我的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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