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用自己的掌心摩挲了一下吴梓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镇定一些,“我在学校看到宋怀深了。”
他这句话的潜台词代表着,也许过不了多久,舌饲鬼和小苏也会找到这里来。
吴梓很勉强地干笑了一下,看起来没有任何底气。沈越知道吴梓在担心什么,把他的手握紧了一点,安慰道:“别怕。”
他这句话似乎给了吴梓一点面对死亡和绝境的恐惧,吴梓朝着他笑了一下,道:“我并不是怕,我只是……”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老板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打断了他,“小伙子,鸡血给你放好了。”
沈越伸手接了过来,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吴梓,无比自然地说道:“去付钱。”
“哦。”吴梓把伞递给沈越,好没意思地捧着钱包去找老板,这种被当作提款机的情况只有让他自我安慰这是在给自己的爱人花钱被呼来喝去没什么,作为男人包里的钱给老婆花在吴梓接受的教育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沈越并不知道吴梓又给自己进行了一次洗脑活动,鸡血才放出来的还是温温热热的,塑料瓶口还沾了一些血液,沈越输了一些灵力进去让它不要凝结得那么快,老板很实诚地拿了一个大瓶子装了满满一瓶,他估计了一下这些公鸡血应该是够了。
“付好了,还有什么事吗?”
吴梓的话音把沈越从沉思中拉了出来,他这才发觉时间已经不早了,扯了扯吴梓的袖子示意他继续给小饺子打伞,答道:“小乖应该也快回来了,我们先回家吧。”
“啊!果然还是冰阔落最让人开心了!”吴梓满足地灌了一口肥宅快乐水,向后一躺把自己砸在沙发上,震得沈越都弹了两下。
“别闹,我在翻书呢。”沈越看都没看吴梓,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推开。
吴梓瞟了一眼,皱着眉头道:“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沈越心里老泪纵横,别说你看不懂了,我学了大半年了,我看着也很吃力好吗?他无奈地揪了两把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又死了一大堆脑细胞,阵法初步的形状已经映在了脑海里,细枝末节的图案却异常地难记。
可这个阵法是出不得错的。
他正苦恼着这个阵法,门外就传来一阵委屈巴巴的哀嚎声,吴梓被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快乐水砸在地上,沈越翻了个白眼说道:“是小乖,我刚刚在门上做了禁制,你把门打开就行。”
“哦哦哦。”吴梓尴尬地抹了一把嘴趿拉着拖鞋把门打开,就看见小乖委屈巴巴地扑过去钻到沈越怀里打滚。
沈越腾出一只手撸着他的毛,无奈道:“又不是特别疼,你嚎那么凶干什么?矫情。”
“就是,矫情。”没有沈越撸毛毛的大狗吴梓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讽刺。
“好了,这次有收获吗?”
见小乖点了点头,沈越便把手伸了过去,毛团儿的眼球“啪嗒”一声落到了沈越手里,他凝聚起灵力,慢慢读取着眼球中的内容。
吴梓见状好奇道:“你让它去弄了什么?”
“c市近年来所有意外死亡的走失儿童名单,还有融汇中心的遇难者名单。”
“你还兼职起来当黑客了?”
“对人来说入侵很难,对鬼来说就很简单了。”
沈越一目十行地浏览着那些信息,那些早夭的孩子的脸一张张刻在了沈越眼底,半个小时之后,吴梓都在一旁打了百来个哈欠了,沈越终于呼出了一口气,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将眼球还给小乖。
“弄好了?”
沈越面沉如水,“弄好了,我们明天起身吧,这次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做。”
吴梓看着门外,那是小饺子临时落脚的地方,他想着这孩子生前或许过得很辛苦,但死亡也没有算成他最后的解脱。
这个世界的终点对他来说太早就来临了,可世界真正的终点又在哪里呢?
吴梓还在发呆,沈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帮我定个闹钟好吗?一个小时之后叫我。”
小孩拿着手机有些忧心地看着沈越乌青乌青的黑眼圈,试探着问道:“要不要再多睡一会?”
“不用了。”沈越说完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吴梓蹑手蹑脚地帮他盖好被子,又把窗帘给拉上,确认沈越的睡眠环境足够好之后,抱着膝盖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之后,沈越就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吴梓还是以那样一种姿态呆在他旁边,不过整个人已经趴着睡死了过去,沈越轻轻推了他一下,确认是真睡熟了之后,把吴梓的手机拿起来解锁,小孩设的密码很好记,“7436983”,换成中文九键的输入法,正好能打出“沈越”两个字。
关掉了那个定时的闹钟,沈越有些无奈地笑了:“怎么这样都能睡着啊。”
他拿起桌子上那瓶鸡血走到厨房,拧开盖子倒掉了一半,看着腥红的液体从洗碗池里流出去,沈越的心也渐渐放轻松。
这个阵法真的不需要那么多的鸡血,今天做的一出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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