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你们去……把那边的……冰点凝和冰点结……带去休息,他们的……消耗……比我大得多……”
几人回到船舱里,不一会儿,出来了更多的人,把倒在地上的三人抬进了船舱。
到了晚上,他们终于勉强恢复了些体力,可以走动了。冰点凝和冰点结一同走进了瑞恩的房间,想要交流一下白天的情况。
“瑞恩……你还好吗?”冰点凝先开口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一直操控着方舟一定很累吧。”
“我来就是为了说明刚才的情况。本来我们能源足够,操纵方舟并没有什么困难,但是刚才,就在方舟突然开始晃动的时候,我们的能源突然因为不明原因消耗了很多,稳定方舟也变得极为费力。”冰点凝说,“我猜……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吸收方舟上的魔力。”
“吸收魔力……在到达这片大陆附近之前你们有检查过能源消耗情况吗?”瑞恩问。
“检查过的,没有任何异常,就是白天我们调整完方舟的方向,开始靠近大陆的时候才……难道说这大陆附近有反魔法力场?”冰点结说。
“很有可能啊……如果这方舟只能用魔法驱动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只能在海上漂着了?”
“城主!城主!”突然有个人闯进了瑞恩的房间。
“怎么了?”
“城主,我刚去了最下层的船舱,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下面有可以放下去的船桨!”
“那真是太好了!大家好好休息一阵,明天天亮前我们就准备靠岸吧!”
“是,城主!”
而在一个隐秘的山谷,一座不起眼的道场迎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访客。
“你是来做什么的?”守在门前的碧眼少年,身披一件灰色披风,正在盘问前来造访的紫衣法师。
“在下维森,听闻水月大师有静心之法,特来求教。”
少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质问道:“心术不正之人,莫不是做了亏心事心中忐忑不安,妄图求个逃避良知之法?怎么连真名都不愿透露?”
“……瑞尔·斯卡尔沃,前来拜访水月大师。”
“我看你还是先把态度放端正再……”少年还没说完,从道场里又走出一位同样穿着的,比少年高出一截的少女。她把少年拉开,说:“瑞尔·斯卡尔沃,水月大师指名要见你,请随我来。”
“喂喂,真的假的啊,水音姐。”
“水无月,你自己跟过来看呗。”
三人进入道场,登上阶梯,绕过道场之后那高大的建筑,映入眼帘的是平静的水池,以及一座亭子。亭子里的老者,同样披着一件灰色披风。尽管年岁很高,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不紧不慢,孔武有力。
“果然是先知的子嗣,和他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是要学习静心之法?”
“是,水月大师。”
“有趣啊有趣,先知向我的师傅讨教燃心之法,先知为了他的儿子向我讨教铸心之法,如今先知的子嗣,你,要的却是静心之法。”水月大师说,“静心本不是难事,只要不做违心之事,心自然会静,何须静心之法?”
紫衣法师一言不发。
“不过……”水月大师话锋一转,说,“也许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才做出违心之事,又或许你因为某种原因遭人利用……不如说一说吧,什么事让你心乱至此?”
“我……夺取了一个人的部分魔力……”
“我就说嘛,心术不正之人……”
“水无月!听他说完。”水月大师呵斥道。
“……我想要守护他,为了避免他面对残酷的命运才……“
“都是借口吧,你怎么会知道他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水无月!再多嘴今晚你就过来陪我在水面上打坐!”水月大师话音未落,被叫做水无月的少年已经安静下来,再不敢多嘴。
“所以,你是看到了先知的预言,想要改变预言吗?”水月大师问。
“是的……”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
“但要我放任这一切发生,让他陷入痛苦之中,我做不到……”
“你认为你做的是正确的吗?”
“我……”紫衣人陷入了沉默。
水月大师拿出了一枚六边形徽章,走了下来,把徽章别在了来访之人那件紫色法袍上。徽章闪了一下光,显露出了一滴水滴的图案。
“怎么会……居然是'止水'!”水无月和水音惊叹不已。
“你需要的……是坚心之术。你的心已经静如止水,只是你无法相信你自己而已。”水月大师说,“瑞尔……啊不,维森,你这徒弟,我收了。今晚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明天开始和我的11名门徒一起修行吧。这两位是我的得意门徒,水音和水无月。别看水无月说话刁钻,他可是我最看重的门徒……也许将来会把衣钵传给他呢。”
“大师,弟子不敢当。”水无月慌忙跪在水月大师面前。水月大师立刻将其扶起。
“这句是真心话,虽然你心直口快,但你的眼光一向很准,交给你我也放心。”
“大师,不要打趣了,弟子还差得远,还需要多加锻炼。”
“哈哈,多加锻炼是吗?那晚上来陪我打坐。”
水无月一听要打坐,又变得默不作声。
入夜,水月大师在水池的水面上打坐。这时,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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