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佩服,恢复了原先插科打诨的模样。
“养成系,还是齐少牛逼。”
“是是是,虽然看起来qín_shòu了些,但内心还是个纯情的好孩子。”
“不对啊,哥,你要是跟她表白了,她不得成全校的公敌了。”
齐烈怀疑地皱了皱眉,“不至于吧。”
“怎么?你对您老的魅力这么不自信的么?”
“附议,你到时候别把小跟屁虫给吓跑了。”
“对啊,这种事情得偷偷来,先一个调虎离山,把那个陈什么的给支走,再一个暗度陈仓,把跟屁虫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接着旁敲侧击表明心意,最后鸣金收兵,为了防止战略失败,一开始还得先刺探刺探她对你的心意。”
齐烈一笑,猛地朝周林的背上一拍,“还是你小子行。”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与几个男生的相谈甚欢不同,此时的林曼正在座椅上,目光涣散地盯着手术室,时不时揉着干涩泛疼的双眼。
手术室的红灯在亮。
生活的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太令人措手不及。
短短一个下午,出门前还嘱咐自己要在家乖乖写作业出门买菜的奶奶转眼被推入了手术室。
楼下的阿姨焦急的敲门声、小区树阴下混乱的惊呼声、急救车的嘀嘟声在林曼的脑海里响作一团。
焦急的林曼一到医院就拿座机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听着话筒传来等待的嘟嘟声,林曼握紧垂在身侧的左右,心里不断告诫自己,遇到困难一定要冷静,要坚强。
因为奶奶总是这么教育自己的。
电话接通,林曼努力把事情尽量在脑里整理清楚传达给父母。
直到电话挂断,林曼才失魂落魄地回到手术室的门前,蹲在座椅旁的角落,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泣不成声。
路过的护士注意到林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手术还在进行。
林曼泪迹斑斑,斜靠在座椅旁睡着了。
护士不忍,见手术还没结束,想先把林曼带去医院餐厅吃晚饭。
朦朦胧胧间醒来的林曼下意识望向手术间。
红灯。
林曼红着眼拒绝了护士姐姐的好意,坚持说不饿,要等奶奶出来。
护士看着乖巧懂事的林曼正坐在里手术门最近的座椅上,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指示灯,转身到餐厅给林曼打包了一份饭菜。
林曼父母赶来时,手术室门前只有林曼一个孤零零的小身影,两人看得心中一阵酸楚。
林曼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时,像只受伤的小白兔朝他们奔去,扑进爸爸怀里嚎啕大哭。
大概九点五十,手术结束。
奶奶虽然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仍然需要留院观察。
林曼父母决定先把林曼送回家休息,留下林曼爸爸在病房照看林曼的奶奶。
林曼妈妈把林曼送回房间,把家里的门窗都锁好后,立刻匆匆往回赶。
被独自留在家中的林曼两手紧紧攥着被子,害怕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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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齐烈起了个大早,在家中老人频频扶额的动作中又开始推着他那辆新买的自行车出门了。
齐烈在路上为林曼买了备受好评早餐店的包子豆浆后,停车等在小区门口,心情难得的开怀。
林曼被床头摆放的小狗闹钟惊醒时,也才睡了一共不到三个小时。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独自在空房子里睡觉,心里充满了说不上的恐惧。
而一想到奶奶躺在病房里,自己离开时还在昏睡,心里的恐惧像恶鬼的利爪一样蔓延,直至把自己团团围住。
天色微亮时,林曼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起床时,家里静悄悄的,爸爸妈妈还没回来。
林曼用家里的座机给爸爸打电话,爸爸说奶奶还没醒来,也让她别担心,记得吃早餐,不舒服的话给老师打电话请个假。
林曼盯着镜中红肿的双眼,一阵难过,在医院无助的守望、在空荡家中独守的害怕,连一个分担的人都没有。
简单梳洗过后,林曼挽了个松松的马尾,穿上校服下楼。
一路上,林曼脑袋低低的,直到突然撞上了一个怀抱。
林曼刚抬起头想道歉,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齐烈,一张逆着晨曦的脸,连毛孔都在发光,光线模糊了几分凌厉的棱角,甚至不知觉透出几分温柔,宛若天神降临。
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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