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鹏听了很高兴,连声说好,又问道:「他们什幺时候到?」
茹姐说道:「大约四点左右,我们三点钟之前就要出发。」
说来也奇怪,阿鹏现在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就站在茹姐身旁,粗壮的阴
茎赤裸裸毫无遮掩的在茹姐眼前晃动,但茹姐似乎视若无睹,显得非常自然,与
儿子有问有答,就好像平时他们就是这样相处似的。
茹姐面对一丝不挂的儿子,还有赤身luǒ_tǐ的我们几个,只是一开始表现出一
点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就好像司空见惯一样。
听着他们母子俩你问我答的,我的心里则越来越奇怪。
这时,王姐插嘴问道:「阿茹,你过来找我,是有什幺事吗?」
大家才醒悟起,刚才茹姐是独自敲门进来的。
茹姐答道:「哦,是这样的,我的车恰好昨天拿去保养了,等下去接人,想
借你的车用一下,不知方不方便?」
王姐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当是什幺事呢,待会拿去便是。」
茹姐笑道:「谢谢啦。」
王姐也笑道:「客气什幺。」
这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变得相当融洽。
可哥问道:「茹姐,你是从事什幺工作的呀,还分什幺白班黑班呀?」
阿鹏抢着回答道:「我妈是医院的护士长,不是白班黑班,是医院分三班,
白班中班和夜班。」
可可笑道:「噢,原来茹姐是白衣天使呢。失敬失敬。」
茹姐笑道:「什幺白衣天使,就是帮人端屎倒尿擦屁股的而已啦。」
听茹姐这幺幽默的形容,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听到茹姐原来是医院的护士,不知怎的,脑中想起了中学时代认识的阿美
姐。
阿美姐长得很漂亮,也是从事护士工作。
阿美姐也是天体主义者,曾向我们描述她们护士工作的一些情形,尤其是加
班时的情形。
我这时的想法是,既然都是护士,那幺,她们的工作环境,工作内容大致都
是一样的,会不会,茹姐她们医院的护士,也是像阿美姐她们一样呢?想到这,
我心里一阵阵的兴奋,非常想证实一下。
我向可哥看了看,正巧,可哥也在看着我,可哥向我轻轻的点点头,目光中
传来同样的讯息。
她竟然也和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我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我马上也高兴的
向她点点头,彼此目光对接,已有默契。
可哥站起来拿起一块西瓜,对茹姐说道:「茹姐,你匆匆忙忙从医院赶回来
,刚才又说了这幺久的话,一定很口渴了,来,吃片西瓜解解渴……」
突然脚下一滑,向前一踉,手中的西瓜脱手向茹姐身上飞去,可哥装作手忙
脚乱,伸手胡乱抓抢,飞出的西瓜被可哥按在茹姐身上,从胸前一直往下滑,经
过小腹,又滑过大腿,最后落在地上。
如此一来,茹姐裙子上和裸露的大腿上,沾了一大片西瓜汁痕,上面还夹杂
了不少西瓜瓢和西瓜籽,非常狼狈。
可哥站直身子,装作万分抱歉的样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暗暗好笑,心想:这臭丫头,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后了。
表面却作出一副非常关心的表情,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递上前去
,说道:「茹姐,没事吧?」
茹姐遭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轻轻的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神色,笑道:「没
事,常有的事,换件衣服就好了。」
接过纸巾,擦掉了大腿上的瓜汁,又想继续擦裙子上的,却停下来愣住了。
原来刚才可哥把正片西瓜按在茹姐胸前,再一直往下滑,现在茹姐裙子的前
襟,一大片全是瓜瓢和瓜汁。
可哥趁机说道:「茹姐,裙子弄湿了,贴着皮肤很难受,不如把裙子脱下来
吧。」
茹姐听了,看了看可哥,又扭头看看大家,苦笑道:「也罢,反正大家都一
个样子。」
听得茹姐这幺爽快,我心里更加肯定,茹姐和她的护士同事,平时工作的情
形,肯定和阿美姐大同小异。
换句话说,茹姐和阿美姐,都是经常luǒ_tǐ工作和休息,甚至和我们一样,都
是早已习惯luǒ_tǐ生活的。
再进一步推测,估计整个护士界,工作的情形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就是说,
大多数护士工作者,都是天体爱好者!茹姐侧过身,双手拽着裙摆往上翻,似乎
想起了什幺,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若无其事,继续慢慢的把紧身连衣裙卸了下来
。
看着茹姐的胴体逐渐的显露,我们都充满了惊讶。
原来,茹姐的连衣裙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不但没戴乳罩,连内裤都没穿!
估计这就是她刚才稍作犹豫的原因吧。
我们打量着茹姐的胴体。
茹姐一身健康的肌肤,虽然稍稍偏黑,却非常光滑细緻.胸前两只rǔ_fáng硕大
且挺拔,丝毫不下垂。
刚才茹姐穿着连衣裙,大家都想不到茹姐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竟然是在没
有戴乳罩的情况下,完全只依靠胸前的两只挺拔的rǔ_fáng支撑!茹姐的小腹虽然微
微鼓起,却保持光滑整洁,看不到任何的岁月痕迹。
茹姐的yīn_bù和可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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