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莫名难耐地抬起腿,在柱子上磨了磨瘙痒的穴心。
一声轻笑。
连欣抬起头,忽然发现自己靠的不是柱子,而是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半截面具,低头看着她,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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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早就写好了就是发不上来
新任务前面已经提过线索了哟~
舞池插穴跳舞,夹ròu_bàng解痒(3000+)
男人伸手,抬起连欣的脸,指尖在她下巴上摩挲:“你好香……”
连欣发现靠错了,不是石柱子,摆摆手说:“不好意思啊……”转身想走,被男人拉住胳膊,力道不大,但让她挣不开。
连欣有些晕:“不拉,不拉我…我会赔钱的……”她竖起手指,“我有,二十万美金……”
男人又笑了一下,手掌下滑,想要揉她的臀,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劈面夺来,把连欣拉走。
封启宁把连欣半挡在身后,眼睛微眯看着对面。
男人似乎对封启宁的出现微微惊讶,他当然认得他,片刻不甘心的对峙后,他还是耸耸肩,提步离开了:“慢慢享用。”
连欣见是封启宁,抱住他手臂,烧红的脸在他臂膀上蹭了蹭。
微不可察的小小龃龉没有在场内掀起任何风浪,舞池里依然香艳迷离,欲影横流。
封启宁偏头,见连欣小动物一样仰头挂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轻嗤一声,轻轻揽住她。
“什么地方都敢乱走,胆子这么大?”
连欣看着封启宁深邃冷冽的眉眼,摇头:“我不知道,我胆子小的……”她壮起胆子在他身上蹭,“我好难受啊,封启宁……”
连欣第一次叫他名字,又娇又依赖,封启宁呼吸重了,箍紧她腰,拉起她一条腿,拨开裙摆看了看:“内裤和衣服上抹药了,还有这衣服的锁,温控锁扣,不达到温度就解不开。”
连欣抱住他的腰,手在他结实的背上乱摸:“我好痒,我很热的,为什么还解不开,我要脱掉……”
封启宁手探进裙底,用两指帮她揉花芯:“那就是温度还不够。”
连欣摸到他石块一样结实的屁股,小手掌揉捏他的臀:“大jī_bā哥哥可不可以chā_wǒ,帮我解解痒,我要死掉啦……”
封启宁暗骂,垂眸犹豫一瞬,拉下裤链,赤红粗长的肉根啪啦放出来打在连欣腿上,在连欣裙子掩护下,他将大屌伸进去,将内裤拨到一边,矮身把ròu_bàng夹在连欣急剧抽搐的腿缝穴口上,臀部微微前后耸动摩擦:“等会又要怪我?上次说我qiáng_jiān,这次说我mí_jiān?”
连欣窝在他怀里,歉疚地低头:“对不起……我是感谢你的,上次我……”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好,是她为了脱身乱演啦。
封启宁冷漠的搭着眼,不理会她嘤嘤呀呀的道歉。
xiǎo_xué里面万蚁钻爬的酷刑太痛苦了,连欣的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腿根往下流,封启宁没有刻意折磨她,很快蹲下身将粗大的ròu_bàng喂给了她。
ròu_bàng一进穴,连欣就忍不住淫叫着疯狂的夹缩yīn_dào肌肉,粗壮的ròu_bàng撑开yīn_dào,熨帖地填满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瞬间消解了虫蚁爬行般的酷痒,但很快又报复性地百倍疯痒回来,让她轻声细叫着用穴肉又磨又吸,在棒身上扭腰,试图用封启宁的大jī_bā给各个角落解痒。
封启宁倒抽一口气。
终于又干进这个水津津的馒头逼了,自从弄过她之后,他发了疯一样每天想,先前为了面子勉强没有对她做什么,而后疯狂的后悔,装什么呢,干她才是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两人表面上衣冠楚楚相对,裙摆下却性器相连,在暧昧昏暗的舞池轻轻动着,连欣比封启宁矮很多,她只能被封启宁掐着腰,用脚尖着地,整个人似乎是被一根大jī_bā撑起来在勉强走动,舒缓的音乐中,封启宁一边慢慢走一边轻轻chā_tā,低声问:“还好?”
连欣摇头,她既希望大jī_bā这样满满地插着她不要动,任她夹用,又希望大jī_bā可以快快地抽干,把她穴心子里无边无际的yín_shuǐ和搔痒都捅走。
封启宁喘息,被她疯狂的缠磨吸得臀肌紧绷。
两人在音乐中,一边相对耸臀,一边小幅走动,周围比他们放纵的人不少,连欣瞥见一名穿超短裙的女孩,高高翘着屁股在身后一根ròu_bàng上疯狂的耸臀套棒,美得水花乱溅,不禁眼馋地夹紧肉柱,推封启宁:“我要那样,要大jī_bā大力干我…”
封启宁皱眉瞥一眼:“动作大了会有人渣围观。”他伸手将连欣的长发别到耳后,咬她的耳垂:“sāo_huò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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