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西施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一瞬间,范蠡差点原地爆炸,以他的脾气原先容忍西施三番五次的冒犯自己已然是极限了,而现在西施到了他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兴风作浪,可不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吗?
范蠡冷冷道,“市崇,把门踹开!”
市崇差点一个趔趄,“大…大人…这是女子的闺房!”完了,他开始想念文种大人了!
范蠡狭长眼睛仿佛利剑一般,狠狠刮了市崇一眼,不屑道,“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你这性情倒是和文种兄一模一样!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自己来!”
市崇低着脑袋充傻装愣,像个鸵鸟一样沉默不语。他可不外乎范蠡说什么?总之,闯女子闺房的不是自己便可?
这点,他是和自家大人学的!
范蠡见激将法无用,只得郁闷地自己走到了西施的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羽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想要阻止却碍于范蠡的威胁不敢上前。
“啪嗒!”木门就这样轻易的被打开了。
范蠡就这样突兀的对上一张宛如出水芙蓉的美丽容颜,如瀑一般的黑发随意的散落着,女子身着白色单薄的里衣勾勒出女子曼妙有致的身段。
范蠡呆立原地宛若木鸡,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只见一个缎面的长形枕头在他的眼前不段放大。同时,房间里传来了女子无比暴怒又冰冷的呵斥。
“滚!流氓!”
木门被狠狠地关上,范蠡甚至都没有躲避的机会,木门狠狠地磕在他高挺的鼻梁之上。剧烈地疼痛让范蠡下意识蹲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道鲜红的血迹从范蠡的鼻孔里流出。
过了许久,范蠡才从那阵剧痛中缓了过来,他转过身放开了捂着鼻子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满心憋闷,咬牙切齿道,“这个西施简直是不可理喻!”
谁知,原本面无表情的市崇却转过了身,肩膀控制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然后又迅速的平静笑意,一脸怪异的看着范蠡,他指了指范蠡的脸,忍耐道,“…大人…血?”
血?什么血?
范蠡诧异的望了市崇一眼,便看见自己手上那格外鲜明的血色。
这才明了。
糟了!他好像流鼻血了!
这大概是范蠡这辈子最难堪的场景…
他真的不是流氓!真的!
眼看那一旁看着自己瑟瑟发抖的侍女的眼神变得越发奇怪,范蠡暗道,“完了,这下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与此同时,偏院寂静极了,甚至能听到风挂起树叶的沙沙声,众女皆为文种召至玉林堂,这居住这些女子的偏院自然就冷清了起来。
只是此时这偏院的一处房间里却突兀的爆发出了阵阴森诡异的笑声,那紧闭的房门内十分的昏暗,到处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原本华丽整洁的房间,此时却四处散落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沿着那血迹一路至源头,竟是那珠帘之后的梨花木床。粉色的纱帘之后,缎面的被褥上大片大片暗红血迹格外的骇人。
床上人影交叠,其中一人,一袭金丝牡丹的大红衣裙格外艳丽,那另一人则身着粗布的浅绿侍女装,红衣女子正埋头与那绿衣女子的脖颈之间,这幅场景看似旖旎暧昧,宛若两条泛着冷血的毒蛇相纠缠着,但实则阴森而残忍。汩汩的鲜血从那绿衣女子的颈间淌出浸湿了那床白锻被褥,那绿衣女子的眼睛惊恐的放大着,口唇青紫,身上已经冰冷,看她清秀的容颜,如今苍白而死气沉沉。显然已经断气多时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郑秀的侍女,燕儿。
那红衣女子似乎已经餍足,终于停止了动作从床上起身,她昂首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女子荣光焕发,脸上散发着一种格外妖异的光芒,那容颜分明就是郑秀无疑,可是她的五官却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般,变得格外的精致美艳,那一身金丝牡丹裙穿在她的身上竟然无比的适合,宛如一簇灿烂燃烧的火焰,致命的魅惑。
“哈哈哈哈!原来竟是这样…”女子起身对着铜镜,痴迷的抚摸着自己格外娇嫩的肌肤,竟宛若新生的婴孩一般。她美艳的凤眸中满满是贪恋狂热之色。谁能想到三日之前她的脸上还皲裂出血,淌着令人作呕的脓液。
“范蠡…竟然没有骗我……真是不敢想象这幅美丽的皮囊居然会属于我郑秀!哈哈哈!这下,文种大人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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