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觉得他这番话好像另有含义,但是又没发现不妥之处,只得按下心中的疑问。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席某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旬清看着席夏远去的身影,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失落,他惊讶,为自己今天那不知为何迸发的情绪。
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如此的奇怪。
“主子。”旬薇看到席夏的身影渐行渐远,离开了旬清的怀抱,跪下请罪道:“属下多有得罪。”
声音却不再是方才儿童般的稚嫩,而是少女清脆的嗓音。
也幸好两人所在的位置较为隐蔽,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围观。
旬清看着她,淡然道:“缩骨大法便是用在这种场合,偷占别人便宜么,如果本王不来,你是否还会借着孩童的身份,做出其他事情来。”
旬薇身子一颤,低声回答:“属下不敢。”
她只是,再次见到那人,情难自禁。可是那个人,在听到与当年相同的话的时候,没能再想起自己。
旬薇心里暗苦,再次相见,彼此都不是当年的身份,席夏或许也不记得,他当年帮过的人了吧。
毕竟,只是一面之缘。
她只是低着头,在旬清没发话之前,完全不敢动弹,余光处,发现旬清一直看着席夏远去的方向,久久未转移视线。
她内心震惊,恍如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脸上却是未显半分。
席夏回到丞相府,团子还没睡,守在门口等他回来,小小的一团,还没进门,席夏远远地就看见了一团白色。
它看到席夏,非常高兴:“夏夏,你回来啦。”
“嗯。”席夏应了一声。
“夏夏怎么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太开心,在外面遇到烦事了吗?”
“我刚刚在外面,遇到两个人。”席夏考虑了下,还是将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不知为何,我还是觉得他好像认识我。”
团子的眼睛闪烁了下,弱弱说道:“因为夏夏名声在外呀。”
席夏摇头,“不对,他看我的样子,完全就像是看到一个熟人一般,熟稔的口吻,让人不得不怀疑。莫非他认识原主?”
这下轮到团子摇头了。
“许是我多想了。”席夏皱眉,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背景板出场了!!!
捉虫,木有更新。
☆、转正后的第一个任务
次日,席夏上完早朝回来,赵子楚第一次没有在宫里挽留他,而是去了仁寿宫。
仁寿宫位于皇宫的最南端,是南楚国历代太后的“养老之地”,而太后平日只陪伴青灯古佛,为求清静,除了宫殿的太监宫女们,一般很少有人经过此处,所以便显得人烟稀少,清冷孤寂。
赵子楚身边只带了一个贴身太监,来这里他并不想太过声张。
他的容貌虽然略显稚嫩,带着一丝尚未长开的稚气,但是却能预见将来的风骨。赵子楚此时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就会忽视了他的年龄,与在席夏面前时的任性截然不同。
若是此时有人看到,只会由衷地感叹这是个杀伐决断的帝王吧。
偶有宫人看见,刚要行礼,便被皇帝身边的太监示意安静,众人微福了福身,恭敬地后退离开。
绕过宫殿的侧门,穿过回廊,远远地便听见里面佛堂传来诵经的声音,宁静而祥和。
赵子楚停在原地,仔细凝听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微黯。
他看向候在一旁的太监,那人立马会意,走上前去,大声道:“皇上驾到。”
里面的诵经声停了下来,便有人将门打开,一行宫人纷纷下跪,恭敬行礼问候。
赵子楚走了进去。
一女子将太后扶了起来,尔后才徐徐走到皇帝面前,微一福身:“参见皇上。”
“起吧。”他没有看向那人,而是向太后行了个家礼。
“母后如此有闲情诵经,可要多注意些身子,不要太过操劳了。”
方才行礼那人见赵子楚没有注意到自己,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突然望见了太后的视线看了过来,忙上前扶住她,温声道:“皇上如此体贴太后,您可要多保重身子呀。”
太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赵子楚仿佛这时候才看到这人一般,望向她,不悦的眯起眼,“我与母后对话,何时需要一个宫婢插嘴了。”冷冽的话语里净是不满。
女子闻言愣了下,随即苍白了脸,十分不解皇帝为何竟将她与一般宫人相提并论。
她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向赵子楚,娇弱的样子,在别人眼里看来,自是十分惹人怜惜。
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赵子楚半分注意力都未曾放到她身上。
赵子楚看向佛堂的神像,眼神幽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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