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快肯定会没事的。”许宣有些尴尬的开口,讪笑着看着回过头来的几人,控制不住的有点紧张。
“这位是?”许娇容这时候才注意到,许仙身后还有人,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说家话,倒是将客人晾在一边,实在是过意不去。
不等宋有初和许仙解释,他主动开口道:“我叫许宣,家住钱塘鱼柳巷。昨日上山采药伤了脚,幸得许大夫两位搭救。今日下山,许大夫看我脚伤行动不便,就让我来暂时歇一下。”
这一番解释,不仅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了,还将自己和许仙认识的过程,和出现在许家的原因同样解释清楚了。
“莫非许公子也是大夫?”许娇容意外,在她的印象里,能上山采药的,大多都是大夫。
许宣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我哪里算的上大夫,不过就是识得几味草药的药徒罢了。我还未曾取字,许姐姐叫我许宣就好。”
他现在还在师傅手底下打下手,想要正式出师,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哪像许大夫,年纪轻轻就成了名震一方的神医。
“娇容,许娇容!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我都快痛死了。”几人正在说着话,李公蒲的大嗓门又插了进来。
几人闻言,顿时忍俊不禁。
许娇容以袖掩唇,向后应了声,轻笑着歉意道:“瞧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汉文,有初,你们陪着许宣,走进去看看你们姐夫。”
“姐姐,还是我去吧,顺便看看姐夫的伤势。”见许娇容端着水盆子往里走,许仙赶紧叫住。林大夫的医术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只是自己没确诊过,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那好吧。有初,你陪许宣聊聊,我去给你们做饭。”许娇容略微思索了一下,也就同意了,汉文是个大夫,照顾病人当年,总比自己要妥当些。
而且这一大早的,从那么远回来,应该都没吃饭呢。现在又有客人在,也不好怠慢。
许仙接了水盆,端着进了李公蒲的房间。
此时李公蒲正趴在床上,四肢大开着,像只爬不动的乌龟一样,脸向着床里面,脸色微微发白,还有一些细细的冷汗,现在正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听见开门声,也不回头看就嚷嚷道:“我都快疼死了,你怎么才进来。快给我上药,等我伤好了,一定要抓住那个毛贼,再打他三十大板子,出了这口恶气。那个县老爷也是不明事理的,库银丢了不去找,反而为难我们这些做捕快的,那我们撒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你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那帮兄弟讲义气,下手轻,我现在都快被打死了。”
“姐夫,是我。”看到李公蒲又在胡咧咧,许仙顿时无奈,不过听他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用把脉确诊就能知道,却是只是点皮肉伤。
将水盆放在洗脸架上,拧干了帕子过来,小心得给李公蒲擦拭着伤处。有了林大夫开的药,李公蒲的伤,倒是没有发炎感染,不过昨晚回来的晚,烛光不够亮,身上的血迹没能清理干净。
掀开李公蒲身上的衣物,许仙小心得擦着,见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状似无意的问出重点,“姐夫,刚才我听你说,县衙里遭了贼?”
“汉文,怎么是你?你回来——哎哟……”听到许仙的声音,李公蒲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想要转身,没想到用力过猛,不小心扯到伤处,疼的龇牙咧嘴的,心中更是生气了,“也不知道那贼是怎么进去的,库房大门锁的好好的,库银箱子上的大锁也没有弄坏,偏偏里面的库银不翼而飞,你说邪门不邪门。要不然这青天白日的,我都要怀疑是妖怪偷的。”
真是妖怪偷的也说不定?
“姐夫,你别多想,既然是被偷的,总能找到的。”许仙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小声的嘀咕着,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安慰。如果在昨天之前,他还会和李公蒲持同样的看法,但是自从昨天之后,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说的容易,可是这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们上哪儿去找。县老爷又是个不理事的,自己什么都分析不出来,就知道逼我们,我们大老粗一个,能想出什么办法?”李公蒲说的停不下来,越想越窝火,自从他在县衙任职以来,就没少受过这种窝囊气,越想越不平的他转身对许仙说道:“汉文,你要争气一点,好好的学医治病救人,当个人人尊敬的大夫,不要像姐夫一样,吃衙门这口受气的饭。”
“我知道了。姐夫,你忍着点疼,我给你换药了。”许仙微笑着接口,无可无不可的说着,手上拿着一张涂满药膏的膏贴,一巴掌拍在李公蒲的伤处,疼的李公蒲又是一声惨叫。
“汉文,你怎么和你姐姐一样,下手这么重?”李公蒲疼的差点咬掉舌头,回过头来对许仙表示抗议。
“你都说了我们是姐弟,要是不一样,能叫姐弟吗?”许仙洗了手,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语气中有一点无法描述的欢快,轻笑着道:“再说了,这个膏药是我特制的,药效特别好,一会儿你就能下地了。不过但凡是好药,总是要受点罪的。我这个药呢,缺点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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