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而已,哪有资格说自己更喜欢哪个。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奇怪,他开口解释:“今天我哥去学校找我,开走了我那辆迈巴赫,非要把这辆车留给我,说这车更拉风,更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想知道你们女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顿时明白过来,露出了解的笑容:“蒋教授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吧,我不知道那人性格如何。但是就我来说,比起低调的黑色迈巴赫,我更喜欢这种漂亮的明黄色,确实更拉风帅气一些。”
“知道了。”蒋闻然踩下油门,朝陆文生家开去。
陆文生家在稍微偏远一点的四环老校区地段,距离他工作的单位很近,但距离抛尸地来说大概有五公里的样子。以一个人的熟悉程度和范围来说,这个距离应该是超过了心理安全区的距离。如果没有特定的理由,陆文生应该不会选择案发地抛尸。
所以从这个角度,陆文生的嫌疑也不那么大,但偏偏他做的事情颇为诡异。所以陆文生的家是必须来的地方,这里应该存在着陆文生那天在警局里没有交代的线索。
陆文生所住的老小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建成,红砖灰顶,最高只有六层,从外表看来甚是老旧。老小区内居住着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时常三三两两的结伴在楼下散步遛弯,彼此交流着小区内的八卦。小区周围有各式各样的早餐铺子、小卖店和地摊等,充满了生活气息。
当然相对的,老小区也意味着道路窄,车辆难停,对于体积大的兰博基尼来说更是如此。他们绕了十来分钟,终于在一位热心大爷的帮助下完成了路边侧方停车。
停好车,蒋闻然从驾驶座上下来,随意的跟刚刚帮他停车的老大爷闲聊起来。
此时的他表情依然有些冷漠,但却不是那种清冽的冷漠,而是一种斯文之中透着一丝冷淡,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进退得宜,举止优雅,很快就获得了老大爷的喜欢,跟他八卦起了小区的事情。
他看似随口问:“大爷,您知道这小区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老大爷虽然上了年纪,一头发丝半白半黑,但却有一双丝毫不浑浊的,透着精光的眼睛看着蒋闻然,笑呵呵的问:“小伙子呀,你就直说吧,你是来干什么的?”
他语带歉意的说:“还是瞒不过您的眼睛,我其实是大学里的教授,想来查查何春兰的事情。”
一听何春兰几个字,老大爷的神色明显变了,瞪着他说:“何春兰?你居然要查她?我可是听说那个何春兰前两天没了。”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蒋闻然说这话的时候态度诚恳语气温和,简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跟平日里的他大不一样。他微微垂头,做出谦恭的姿势,微弯的脖子如同天鹅的脖颈一样优美:“我是公安里的教授,想跟您打听一下她的事情,想听听平日小区里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他一边说一遍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给老大爷。
老大爷眯起眼睛,费力的看着证件上的字:“罢了,小伙子你看起来衣冠楚楚,开着这么贵的车,应该不会骗我这个已经一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老大爷将证件还给蒋闻然,一边带着他们在小区里转悠,一边问:“你想知道什么?”
“何春兰平日里在小区和邻里关系如何?和丈夫的感情怎么样?”
老大爷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哼”字,语气不屑的说:“虽说死者为大,但我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何春兰的好话。她经常鼻孔朝天的看人,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更过分的是,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对着小区里有豪车的男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相当不守妇道。”
云雪此时走到老大爷身边,用一副乖巧纯良的表情看着老大爷:“我听何春兰的同事说她跟她老公还有婆婆的关系似乎都不太好。”
老大爷一听,立刻点头:“对,没错。住他们隔壁的张老太太经常听到何春兰尖声对她丈夫嚷嚷,她丈夫倒是忍气吞声的不说话。她婆婆来帮他们看过一段时间的孩子,实在看不惯她这么对自己儿子,就跟她吵了好多次,最后也受不了的回到老家了。”
“哎呀。”云雪担忧的掩口:“那何春兰的孩子现在岂不是没人看么,我听说那个小男孩还在上幼儿园。”
“可不是么。”老大爷没好气的继续说:“那孩子多乖巧,摊上何春兰这么一个妈也真是倒霉。何春兰都不想管孩子的,还是陆文生觉得孩子没人看着不行,跟何春兰商量了很久,她才从老家叫来自己一个婶婶帮她看孩子。但那个婶婶来了也没呆几个月就搬走了,搬走那天还在小区里面跟何春兰大吵一架,说什么何春兰害了她的女儿什么的。”
蒋闻然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多久,大概就两周前吧。”
蒋闻然沉吟片刻:“那何春兰的那位婶婶搬去哪里了您知道吗?”
老大爷两手一摊:“这我哪知道,搬出了我们小区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他见自己要问的消息都问的差不多了,遂说:“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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