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汤,菜品还算简单,但做好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了。
周诺先把两份菜端出去,但在客厅没见到秦虔的人影,她随口说了一句:“秦总,可以吃饭了。”
秦虔站在客厅窗前接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毫无遗漏的听到这句女声。
“好的。”秦虔答应之后要挂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反应过来,追问:“你和谁在一起?是不是有女友不敢带过来给我看?”
秦虔蹙眉,很无奈的解释:“外公,我送诺诺回家,她请我吃饭的,您也去吃饭吧。”
他说完就挂掉电话,石成安却从他语气中听到了迫不及待,诺诺?是谁?他一时没想起来,抓起手机给方伯打了个电话。
这边,秦虔只来得及跟她到厨房把萝卜丸子汤端出来,“辛苦了,我觉得我好想给你添麻烦了。”
周诺耸肩:“不麻烦,就算你不来我也要自己做饭吃的,家常便饭不要嫌弃。”
她笑容温婉,漆黑的眼眸里凝聚着浓浓的笑意,秦虔微怔,心里闪过异样的情绪,而后听从吩咐坐下来吃饭。
周诺手艺不错,但这些年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吃饭的,她仍旧做的乐此不疲。
秦虔等她动筷后才夹起一块排骨,入口鲜香,没有肥腻的感觉,更重要是家常味道,他自然而然的笑起来,并且很坦诚的夸赞:“很好吃。”
“那就好。”厨艺得到赞赏,周诺还是很开心的。
四个菜的分量不多,两人吃饱也没剩下多少,秦虔起身收拾碗盘,周诺挠挠鼻尖没有阻止,有点上道,她最讨厌洗碗了!
饭后时间不早了,周诺一人住,秦虔不好意思多呆,恋恋不舍的提出告辞,周诺忽然想起什么,回到厨房拿出来一瓶云春寒,“这个酒还不错,但是没有包装瓶,请你喝一点,如果能给我反馈就更好啦。”
秦虔这一晚收到很多意外,他双手接过来,疑惑问道:“这是你酿的酒?”
“对啊。”
“好,谢谢。”
周诺眨眨眼,“不谢,礼尚往来嘛。”
谢他的茶,让她喝到许久没喝的珍珠奶茶。
秦虔从她家里走出来,耳朵还在发热,一步步走向电梯时总觉得轻飘飘的,就像是把这瓶酒给喝下去了似的。
周诺在楼上目送他的车离开,走回客厅看到干干净净的餐桌,再去厨房碗盘洗干净摞放在碗盘架上,她轻笑,取出来一杯云春寒慢慢啜饮,清冽的酒缓缓滑过喉头,落入胃中缓缓开始发热,喝完之后她把酒杯放到厨房,洗漱时她看到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人脸,低头打开水龙头掩埋滚滚而下的热泪。
似乎永远回不去的远方,只能放在心里珍藏,爸爸妈妈……
*
秦虔回到家迫不及待打开那瓶酒,猝不及防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比周诺身上要浓烈一些,绵长温柔,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酒。
他拿出酒杯倒出来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很不错。他不是贪杯之人,但外公石成安对酒有研究,他从小耳濡目染也学到不少,这酒的特别,他当然能够感觉到。
石成安和秦虔前后脚回来,自然没错过这一幕,还有悠悠飘过来的酒香,戒酒多日的他闻见酒香精神一震,很不客气的走过来问:“这是什么酒,闻起来很不错。”
“……朋友送我的。”秦虔下意识想把酒护起来。
“我都看着了,给我倒一杯。”酒虫苏醒,石成安不喝一杯都难受。
秦虔无奈道:“外公,医生不让你喝酒了。”
石成安眉毛一竖,“医生是让我少喝酒,又不是不让我喝!”
“好吧……”秦虔深知,如果不给老人家喝酒,下一刻就会收到一枚不忠不孝的眼神,这帽子太大了,何况,他刚想到这酒还可以发挥别的用处。
干净酒杯就在手边,秦虔很大方的给外公倒出来大半杯,石成安很满意的点头,兴冲冲端起酒杯送到嘴边,没有一口喝下而是先闻闻这酒的香气,再珍惜的小小抿一口,入喉后眼睛一亮:“确实好酒!”
秦虔笑了,端起自己那杯再喝一口,忽然想起那杯奶茶来,心底盘算着他那里没有大红袍了,可以跟外公要一点,等诺诺喝的差不多再给送过去一些。
此时,难得喝回酒,正自得其乐的石老先生并不知道外孙已经开始打他宝贝茶叶的主意,饶是他再珍惜,这一杯酒还是很快喝完,他瞅瞅外孙挪远的酒瓶,里头也不多了,顶多够他偷喝个五六七八回的,他清清嗓子,开始发问:“这酒是哪儿来的?怎么连个包装瓶都没有?自家酿的?”
“对,朋友自己酿的。”秦虔正在思考,怎么回答对云春寒的反馈才是合适,而不是刻意。
“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石成安佯怒:“你朋友你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秦虔回过神来,失笑摇头:“我是说不知道酒的名字,这酒是……诺诺送给我的。”
石成安陡然想起来,今晚外孙在人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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