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互诉衷肠呢?我站身后这么久了也没个人理我,在病房里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亲来摸去的不好吧,当你们家卧室了还是当酒店了啊,这里是不是还要给你们准备个安全套啊我说你也太不要脸了靳西沉,人温瞳刚回来呢你就这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你可别忘了人身上还有病呢你个qín_shòu。”林修竹讥笑。
“那还进来碍眼?”靳西沉也笑。
什么叫秒杀,林修竹估计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形容词了。明明他在娱乐圈也算是情商智商高人一等的,为什么一到靳西沉面前就总是分分钟被秒杀呢!他愤怒了,发誓一定要扳回一城!
“行了啊靳西沉,好说我也是借了聂寒江的私人飞机去救你们,你就不能稍微对我温柔一点吗?我也没让你跪下三跪九拜的感谢我这个恩公,你良心让狗吃了吗让狗吃了吗让狗吃了吗!”林修竹怒。
“你是没让我三跪九拜谢恩公,但以此为条件,拿走了我的一块原石送女明星的事你忘了。另外,出门左转电梯下三楼精神科,找陈教授,他温柔,但给不了你原石送女明星,你选择一个。”靳西沉说。
“……”林修竹彻底化愤怒为悲愤了,视线一转突然看到了被靳西沉揽在怀里,此刻正一脸烧红的温瞳。
于是不怀好意的朝她问:“二筒砸,哥哥问你哦,你当时跳下大蓝洞的时候,怎么想的呀?是不是想着你靳叔叔这个废物点心至今也救不了你,还不如死了算了,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
林修竹笑的一脸温和,声音柔和的足以让人把前年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但是他不介意,反而很高兴,因为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却是固定在靳西沉的脸上的,也很满意的看到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不止林修竹,温瞳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因为原本松松搭在腰上的手指霎时锁紧,掐得她有点疼。呼吸从平稳浅淡变得有些压抑缓慢。
温瞳从靳西沉怀里钻出头来,笑:“当时我想,靳西沉在下面等我呢,我得去找他。当然你这种吃惯了狗粮的单身狗是完全没有办法了解喜欢的人可能不在了的那种心情的,我理解你。”
林修竹一怔,没想到温瞳竟然是这个回答,心里硬生生被感动的不行,可紧接着的下半句一说,他顿时觉得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于是干笑着又问:“那被人救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想这人真讨厌,居然阻挡你殉情的脚步啊。”
“当然不,我知道那是靳西沉。虽然我睁不开眼睛,意识也很昏沉,但是只要是他出现在我面前,哪怕一点点气息,一个动作我都会知道,那是他。”温瞳认真的看着靳西沉的眼睛,单手勾了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在他的眼睛上吻了吻。
怪不得他经常去碰触、亲吻她的眼睛呢,原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吻下闭上眼睛,是这样的感觉。感觉唇上有睫毛轻轻颤动,像是系列撩动到心窝上最柔软的那一处。
“卧槽卧槽卧槽!二筒砸你怎么也学成这样了,你不能啊你才十九岁你怎么能跟你靳叔叔一样不要脸没下限心还脏没人性呢!”林修竹直接被虐的炸毛了:“还有我跟你们说你这样撒狗粮的方式不对,你这样撒会没朋友的我跟你说,要不要我教你啊,这个我很有经验的。还有你最好现在跟我道歉然后发誓再也不虐我,那我就大人大量考虑原谅你们。”
“你听过以毒攻毒吗?”一直没说话的靳西沉突然开了口。
“什么意思?”林修竹问。
“出去的时候,麻烦把门带上,谢谢。”靳西沉笑了笑,然后以两指捏起温瞳的下巴,一低头就加深了这个吻。
“要不要脸要不要脸要不要脸我还没走呢我还在呢你注意一点啊!”林修竹哀嚎。
靳西沉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翻身下了床,在她的身后添了个枕头,然后走到桌边替她倒了杯水放到她的手里。
温瞳接过来慢慢的喝着,而靳西沉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木梳子,细致的替她梳头。林修竹立刻讥笑:“哎哟哟,别人家谈恋爱是画眉,你们家谈恋爱梳头发啊,很别致啊这个爱好哈哈哈哈哈哈。”
靳西沉顿了顿:“林导,你们拍电视剧的,梳头的戏份都怎么说?”
林修竹立刻清了清嗓子:“哈哈哈终于有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了吧,听好了啊!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怎么样服不服服不服,我跟你说我这记性在娱乐圈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当然在你们医学界我觉得我也能算个第二。”
靳西沉静静的跟着林修竹所说的歌词轻轻梳着她的长发,手上的力道把握的很好,丝毫没有弄痛她的头发,反而很舒服。节奏也把握的很好,没有快一点也没有慢一点。直到林修竹说完。
靳西沉还替温瞳编了一个很精致漂亮的编发,最后才抬起头,对林修竹说:“谢谢。”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林修竹才明白,自己特么的又被坑了!
“你妹你妹你妹!老子不跟你说话了,满地都是坑!老子走了!”林修竹咬牙切齿的控诉。
“出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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