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那么几个人,让她们怀上龙嗣,之后丢在后宫之中却不闻不问,将心比心,母后也并不想看见这样的场景吧?”瞧着吴太后因为这话脸色发白,他又笑了一下,放缓了声音,“朕现在还不及而立之年,只要不是有人盼着朕明日就死了,子嗣的事也不用那么急,朕自有打算,母后还是好好的治理后宫,就不用挂心这些了。”
吴太后的脸色已经十分的难看,自蔺策登基以来,一直对她这个母后算的上是有求必应,最起码对外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更是从来不曾对着她说过这样的话,吴太后怔了半晌,才按住胸口,轻轻地摆了摆手:“罢了,既然皇儿自有打算,哀家,哀家也就不再多问了。哀家昨夜没有睡好,现在身体有些不适,就且回去休息了。”
蔺策微躬身:“那儿臣就不留母后了。”说完他朝着高庸又嘱咐道,“传令到太医署,命他们派个人去为母后诊脉。”
高庸领命,躬身将吴太后一路送出了长乐宫,才又回到殿内,看了一眼正坐在御案前微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蔺策:“陛下,午膳已经备好了,现在传进来吗?”
“嗯。”蔺策慢慢睁开眼,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起身由着高庸伺候自己净手,半晌突然淡淡地开口,“去替朕查一下,是谁把朕的作息告诉太后,早朝上的事儿又是如何传到后宫。”
高庸一怔,慌忙道:“奴婢遵旨。”
蔺策低头擦着手,漫不经心道:“朕大概是太久没有过问这些事儿了,有些人可能把朕的忌讳忘了个一干二净,正好趁着这次,让他们好好的记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蔺·霸道帝王·亲妈也照怼不误·媳妇才是特别的·策
第3章
天方微微亮,游彦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靠在床头愣了会神,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低声唤道:“瑞云,现在什么时辰了?”
瑞云从外间进来,见游彦居然醒的如此之早实在是有些诧异:“公子,您今日怎么醒这么早?,寅时才过没多久呢。”
游彦垂眸:“做了个梦,突然就醒了。”
瑞云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游彦的脸色,暗自觉得这梦肯定不是什么美梦,也不敢多问,只小声道:“那您是再睡一会?”
游彦摇了摇头:“罢了,醒都醒了也睡不着了。送些水进来,我洗把脸。”
瑞云犹豫道:“公子,你现在就起了,早朝的时候又会觉得乏了吧?”
“早朝?”游彦想了一下,“让人往宫里传个信,就说我今日……染了风寒,起不来床,只能告病。”
瑞云沉默了一会:“公子,毕竟是三伏天,感染风寒的话……”
游彦抬眼瞥了瑞云一眼,淡淡道:“理由随你去想。去准备洗脸水吧。”
瑞云应声,快速地退了下去,游彦一个人坐在床榻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都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从整宿的梦中醒来,这心情大概一时半会都好不了了。
其实仔细算起来,游彦做的也不是什么噩梦,他只是梦见了很多的往事,梦见了很久以前他与蔺策初识的时候,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一个是光禄大夫的小儿子,一个是先帝膝下最没有存在感的皇子。
因为机缘巧合二人相识,因为互相赏识而相知,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起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蔺策一步一步走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他自己也从那个矜贵的公子变成了如今别人眼中权倾朝野的权臣,都言君臣有别,他一直以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他与蔺策之间,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还是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游彦一直都在想,他与蔺策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翻来覆去却又都找不到,最起码他自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对那人的心思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就没变过。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那就是蔺策了。可是蔺策……游彦想起前几日这人被自己撩的恼羞成怒的样子,又忍不住翘起了唇,不管怎么说,现在看起来,那人对他的心思还是不曾改变的。
“公子。”瑞云的声音打断了游彦的思绪,他从瑞云手里接过湿布巾,漫不经心地擦了擦脸,在铜镜前随手将长发束起:“把我的钓竿找出来。”
“钓竿?”瑞云愣了一下,“那我让他们先将早膳送进来,我去找钓竿,顺便吩咐人准备马车。只不过公子,您刚刚托病不去早朝,若是出门去钓鱼被人看见传到朝中,参您的奏折怕是又要多起来了。”
“他们想参我还分我做了什么吗?我又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们怎么想。不过这大热的天儿谁有心思出门去钓鱼?”游彦回头扫了瑞云一眼,“荷花池里不是养了许多的锦鲤吗?就去那儿钓就行。”
“公子,那些锦鲤……都是老爷专门养的,是不是不太好?”
“怕什么,就算钓到了再放回去就是了,反正爹爹现在在山里避暑,只要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游彦垂下眼,“我只不过是想打发打发时间。”
话已说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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