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肚子里还揣着三只崽子,虽然浑身毛茸茸的不太明显,可到底还是瞧着肉实不少,行动也不方便。他想了想,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舒展四肢,一副兔大爷的模样往那一趴,“叽。”行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就给你这个机会,顺好一些啊。
封立屹听着兔叽往那自在舒坦的一趴,叽叽叽说了一通,虽然听不懂,可听着那平缓的音调就知道白苻心情好,他忍下心头的激动,一开始先是慢条斯理地摸了摸白兔叽的后脊背,顺了顺。
顺了一遍偷瞄一眼看白苻舒坦地眯着眼,那小模样让他大着胆子动作幅度大了些,等差不多了,就开始壮着胆子摸了一把刚才就惦记着的长耳朵,呼噜了一把,一把没够,又呼噜了一下。
白苻:“…………”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没看出来他这心思?摸一下就够了,这一下下的也不怕把他撸秃了!要是他浑身的毛都呼噜光了,他就成了秃兔叽了!
想到那画面,白苻死活不让摸了,爪子一抬,脑袋一扭把封立屹给蹭开了,纵身一跃,从他手里跳到了沙发上,再跳到地摊上,大摇大摆往楼上的房间蹦去。
这一幕看得封立屹心惊胆战,他跳一下,他就蹲在那里生怕白苻一个不小心给跳歪了。
等看到白苻要往楼上跳,想到他肚子里还揣着三只,更加担心,“阿白,要不还是我抱你上去吧。”
白苻本来就困了,也懒得蹦,他这段时间被养得太懒散了,闻言红豆眼瞥他,显然不相信封立屹只是老老实实地抱上去。
封立屹抬起手保证:“真的只是送你回去睡觉,我就是头一次见到活人这样变成兔子,太好奇了多摸一把,保证不乱动了。”
白苻想了想,这才信了。
封立屹赶紧上前抱上兔子就上楼了,至于楼下的一片狼藉等明天再说,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怎么送回房间,再获得留宿同床的机会,他也没想别的有的没的,单纯就是怕白苻如今是兔叽,他又听不懂兔子的话,万一半夜有个万一他自己先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白苻是不知道他的心思,被封立屹抱着的时候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夏俞凯怎么样了?搬个家而已,至于比他这个当事兔还高兴么?
等到了房间,他一挨着床铺就钻进去,在大床上滚了好几圈,当人的时候顶多滚个两圈就顶到头了,如今却是能感觉到当兔子的好处,滚了七八圈还能横着滚竖着滚翻着花样滚。不过他这样却是看得一旁的封立屹胆颤心惊,生怕伤到,等白苻终于消停,才松口气,蹲在床边,那模样看得白苻心一软,哼唧一声,卷着被子往枕头上一趴:“叽?”嘛呢?蹲在这里瞧着怪可怜的?
封立屹也没听懂,却不妨碍他正常交流:“阿白,还有十来天就生了,如今你变回原形,我们交流也有障碍。万一晚上我睡得比较沉没听到,你自己怕是也没生过崽子,到时候万一有个危险就得不偿失了对不对?”
白苻支愣着耳朵瞅他:小样儿,想睡他的床就直说,拐弯抹角的,不过……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摸了摸肚皮,再一摆手:“叽叽叽。”没事儿,好歹我也活了这么多年,哪能连这个都不会?
封立屹沉默了一下,凑近了些,也不迂回了,直接握住白苻毛茸茸肉呼呼的小爪子:“我想挨着你挨着崽子近一些,当好爹这个职责。所以,我想留宿。”
白苻:“…………”
他刚开始只是想逗逗封立屹,没想到这厮突然这么认真起来,他眨巴了一下眼,突然长耳朵往下一耷拉盖住了眼,小呼噜打了起来。
封立屹望着装睡的白苻,却是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就是不想点头,他见好就收也不戳破,嘴上慢悠悠带着笑意开口:“咦,阿白你这么快就睡着了?你还没答应呢?你再不行我就当你默认了啊,阿白?阿白?一二三,好,我就当你同意了,我先去洗漱。”说罢,动作极轻俯身亲了一口,就起身去洗漱了。
白苻等脚步声远了,才松开爪子偷瞄一眼,小声哼唧一声,翻了个身眼底带着笑意眯眼睡了。
顺利上了白苻床的封立屹大半夜才激动的睡着,天还没亮就起了,把楼下昨晚上的狼藉清扫之后,就做了一顿早饭,可等做完看到蹦蹦跳跳下来蹲在沙发上还没怎么睡醒的兔子,他这才想起来:“阿白,你能吃这些吗?”问完才觉得自己傻了,以前他也见过白苻的原身吃这些肉食,当时没多想虽然觉得奇怪,可看兔叽没问题也就没怎么着。
直到后来想起来这些事才发现端倪,果然,他问完就看到白苻点头。
封立屹想喂白苻,被白苻严词拒绝,他是变回原形又不是废了,让封立屹给他拿了一方帕子往脖子上一系,他自己蹲在桌子上,开始一碗接着一碗的造,等造完了,心满意足地的躺在那里瞧着封立屹收拾,完了之后一挥手,让封立屹赶紧走人去上班。
封立屹穿戴整齐临走前没忍住亲了口,瞧着白苻这模样却不放心,耐心絮叨很多,最后让白苻有事给他打电话,中午他会回来做饭的。
白苻听得脑仁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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