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棋盘里的白玉棋子,淡淡道:“先前有夏氏在,宫里虽说波折不少,但大抵是平稳的,现在你的好魏嫔却私下里使坏,使的厉害。”
“醋性可真大。”徐佑见到徐明月讲话阴阳怪气的,便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唇角噙着笑意,“朕的魏嫔,既是朕的魏嫔,那朕着就去玉华宫,可好?”
“去去,赶紧的,你走了,本宫这厢刚好寂寞的缺个侍卫。”徐明月挑着眉不耐的挥手,只是下一刻整个人却被男人压在身下,“不许跟朕提侍卫!”
看着徐佑脸阴沉着,徐明月却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庆幸当年跟他滚在榻上时,提起给她一个侍卫,要不哪里养的来这样酸气冲天的醋缸。
“不瞒你说,魏嫔近些日子倒是在后宫权势财物上花了不少精力,你便是去玉华宫也要当心些。”徐明月将龙吟和白季整理出来的魏嫔盗卖宫中财物的清单。
看到魏嫔一条条的罪状,徐佑不禁皱起了眉,尤其是看到魏嫔杀顾小青,却让赵坤背锅的事儿更是火冒三丈。
做了便是做了,错了也便是错了,佛口蛇心的拎不清,诬陷旁人就已经够坏事儿了。
徐佑眉头紧皱,狠狠的拍了一下案桌,朝着门外的任和喝道:“赵坤和魏嫔打死,鞭尸!在正阳门示众。”
一向不理后宫之事的苍龙帝王,想到心狠手辣的魏嫔可能会威胁自己的月儿,便大刀阔斧的让畅妃整顿起后宫来。将来后宫平顺,自己的月儿穿上凤袍,倒是他会从正阳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未央宫。
想到这儿,徐佑的心情又重新好了起来。
正说着话,就见太后跟前的容嬷嬷三跪九叩的进了养心殿,先朝着徐佑行礼问安后,又把目光转向徐明月,“太娘娘说保定现在菊花开的尚好,想带着大长公主去保定住上一阵子。”
听到这句话,徐明月不由的抬起眼皮扫了徐佑一眼,低声道:“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虽说话里有几丝嘲讽,但跟太后住上一阵子,徐明月估计能掉秃了头。
所以私下里,一只小手不由的掐了徐佑掌心一记,颇有些抱不平的意味。
徐佑原本是要阻止的,看到徐明月着急了,便起了一些旧日里少年的捉弄胡闹性情,“嗯,既是母后说的,大长公主去便是,散散心,甚好!”
甚好你个头,徐明月抬脚踢了他小腿儿一记。
容嬷嬷却是个眼疾手快的,听到皇上应允,当下便借坡下驴的朝着徐明月做了个“请”的手势。
永寿宫里摆满了菊花,一簇簇的,就差房顶儿上没摆了,徐明月正无聊的抬手拔着菊花的花瓣,满地的金黄快要盖住了绣鞋。
正要开口骂徐佑这个混球儿,就听见背后传来太监高尖儿的嗓音,“皇上驾到!”
徐明月转头扫了一身尊贵龙袍的男人一眼,一手把身边的菊花花杆儿给折断了。
徐佑见到徐明月吃一回憋,便舒舒服服的一眯眼,笑着进了永寿宫。
太后作为一个过来人,自然知道自家儿子来的意图,只是自己养了多年的儿子这般关心另一个女人,太后这次倒是喝起了莫名的飞醋,讷讷道:“哀家又不会吃了她,左右带她去保定小住三个月,你也不会怎么样!”
“三月?母后可是憋死儿臣?!”徐佑挑了挑眉,目光却朝着窗外的徐明月示意,徐明月心领神会的逃出了花团锦簇的永寿宫。
“憋死?!”太后听到这句话,顿时黑了脸,“后宫这般多女人,怎么会憋死!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棵树歪着脖子,好扔绳子,儿臣偏爱这颗。”
“放肆!”
徐佑在永寿宫面无表情的安稳住太后,一出永寿宫便直接带着徐明月去游湖散心去了。
碧波盈盈的湖水,水里有千条红锦鲤摆着尾巴欢快的游着,徐明月抓着鱼食朝着张嘴抢食儿的鱼儿喂食,一双眼睛水水的,唇角噙着愉悦……
徐佑靠在游船的栏杆上,一双清峻的眉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喂鱼的小人儿,下一刻却打横将佳人儿抱起,紧紧抵在栏杆上,一把扯开了她的罗裙,“朕该早早的娶了你的,不该让龙陆银占先的!”他拖长了声音,明显又吃起了莫名的飞醋。
徐明月看他眼底冒着火,便身后撑开他,快速拉上衣领,谨慎道:“别胡闹,当年文王妃生子时,天天听佛经,生怕生出个纨绔来,你倒好直接身体力行要教学!不知羞的。”徐明月抬手拧了他的脸一下,恙着眉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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