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义咬着牙在隐忍,却还是装作一副好不在意,语气平平,却暗起波澜。
“如果你放了我们,并且不说出去,我们保证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好处,那如果你是执意的话,你是在和……”
赵义说到这里,留着悬念停了下来,随机呵呵干笑应对。
容玖裳也是银铃般清脆地掩着笑了几声,自动忽略赵义的恩威并施,又道,“本姑奶奶嫌你俩太老,你们有见过孙子孙媳妇比奶奶还大的吗?所以啊,你就不是本姑奶奶的孙子了,王八蛋。”
“姑娘的嘴巴还是擦干净的好,毕竟……惹上了阎罗府,小命就算交代了。”赵义不反驳,还是笑着,脸色却有些阴沉。
这是怒极反笑。
“阎罗府!表哥你……你是阎罗府的人!”鲍秋菊甚是惊讶,而又看着赵义那有些阴沉发黑的脸色,竟然不自觉地有些发抖。
都过来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不知道!
“不错,我就是在阎罗府干差的。”
阎罗府是什么鬼?好像很腻害的样子……
“是阎罗府又怎么样!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堆乌合之众不成?”容玖裳心思一转,大喊道。
她是没听过什么阎罗府,但赵义在这种情况放出此话来,想必是想直接威胁。
赵义皱眉,是想不到这般威胁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不过很快就想开了,“呵呵,姑娘是初生牛犊吧。”
要么对方真是初生牛犊,并无什么大实力。要么就是相反的,只不过就是阎罗府是兴起之派,还没入得高人眼。
听着容玖裳的声音,赵义猜测还是个年轻的,不可能是第二个。
“是不是干你有个屁事!”容玖裳伸手摸上了那把锁,又环顾寻思着房间的两扇木窗。
上面都上着锁,只不过就是有锈迹斑驳了些。
“本姑娘有事要办,就不再打搅二位美事了,如有叨扰,请二位放宽胸怀,原谅小女子啦!撒油啦啦~”
容玖裳放开那把锁,转而奔向那间供放着袭玉霜灵位的那间房。
“开门啊,开门啊……”
鲍秋菊两手对门又是推又是拉的,很是着急,只好狠狠地跺脚泄气。
“表哥,那小贱人许是跑了!”
“那就不好了,她一定是听见咱们的说话了,现在肯定是去搜白玉观音了!”
赵义最先理清了思路。
“那怎么办?这这……这间屋子里的锁都是反外锁的,而且你我的身上也只有这把门锁的钥匙而已。”
“你把白玉观音藏哪去了?”赵义问道。
“白玉观音?哦对了,这点表哥你就放心,这小贱人绝对找不到!我在袭玉霜的卧室里挖了个地下室,又用最坚硬的磐石重新填了,那小贱人就凭一己之力,没个四五天的是挖不出白玉观音的。”
鲍秋菊还在沉浸在短暂的得意之中,突然外面轰隆隆的一声大的响动,这间老屋子也跟着轻微地震了一震,落下些灰。
鲍秋菊被吓得赶紧抱紧了赵义,只露出两只眼睛盯着窗纸,似乎想看清楚怎么回事。
而容玖裳斜靠在一张美人塌上,慵懒十分地看着从一片废墟中伸出来的一只机械手,现在可是得意地笑了。
那只机械手刨了两刨周围的石头,慢慢地伸长开来,敲打着周围。
那一块区域的石头被敲成了许多碎碎的小石头,质地也变得松散。而大白,另一种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长盒子,从那堆碎石里爬了出来。
“干得不错,这次大功一件。”容玖裳坐直,娥眉笑得弯弯的,直勾勾地盯着大白手上的那个盒子。
如果那坑里埋得没有其他了的话,那这盒子装的就是白玉观音无疑了。
容玖裳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特大烟花弹,点燃。
烟花弹突突突的冒出几颗弹药,直冲上窘得发白的天空,一颗颗地爆裂,开出一大朵焰色花火。
“主人,这是要-干什么?”大白摇了摇手上的长盒子,荧蓝的眼睛闪着问号。
容玖裳一把夺过盒子,左右看了看,催动意识把盒子和大白一同收入了空间里。
“王八蛋,你们不用担心,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姑娘心地善良,已经叫人来救你们了!”
“那个啥……本姑娘日理万机,现下就没空陪你们了,就先走一步了。”
容玖裳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下有一大拨的脚步声想这里移动过来,才跑开。
“表哥,怎么办?”鲍秋菊眼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从未想到,事情会这样败露于此。
“还能怎么办?要么想办法逃,要么就站在这里等着他们来。”赵义眸光森然地让人发怵,语气也不怎么客气。
“表哥,那……就在这等着吗?”
“未必,本姑娘可以救你们,只要你们愿意。”
鲍秋菊和赵义心中一惊,循声齐齐转身,却见一位白衣蒙面女子一副高贵惰懒地斜躺在床塌上。
曲线窈窕诱人,只露出的一双美目含春,想必是个美人。
仅此而已,就让赵义呼吸一泄,气血上涌。
鲍秋菊对赵义的此举很不满,当下疑问,“你是谁?”
“可以救你们的人。”
……
“把白玉观音交出来,青莲教可保你囫囵全尸。”蒙面的言茕将手中的宝剑挥动几下,指着容玖裳。
把容玖裳团团包围的众多蒙面人也跟着言茕的动作挥了挥剑,锋芒直对,齐喝了一声,“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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