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挪过去,用小团扇遮住半张脸,眨了眨眼,捏着甜到发腻的嗓音道:“奴家姓夏名雨荷。”
“夏雨荷??噗哈哈哈哈~”韦至永第一个喷笑出声。
其他两人也抽着肩膀笑出了声。
韦至永直接笑地倒在沙发上,顶着一脑袋的黄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哈哈哈哈……”
他捅了捅瞿景,捏着嗓子说:“皇上,您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哈哈哈哈哈……”
易初等三人笑够了,才嗲声道:“各位爷~想看什么表演~”
“哟,你会什么表演?”
易初翘起兰花指,“奴家会作诗。”
“啧,还会作诗?来作首诗来听听。”
瞿景歪嘴笑着,拿出一沓红红的票子往茶几上一拍,道“要是让爷满意了,这些就赏你了。”
易初定睛一看,就那厚度,少说也有三四千。
看到钱,她胆子立马大了起来,捏起兰花指,张开娇艳的小红唇,吟诵道:“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流露;
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
轻拢慢捻抹复挑,芙蓉帐暖度春宵;
人生得意须尽欢,恰似一行白鹭上青天。”注①易初口里吟着,一边凹着那些古代贵女们吟诵时的造型,一边还不忘朝三人抛媚眼,抛完这个抛那个,一个都没被落下。
“哈哈哈,好,好!”瞿景率先鼓起掌来,“这首诗吟的好啊,吟到我心坎里来了。”
韦至永和另一个黑头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黑头发叫方仲翰,是这家“大明湖畔”的老板。
韦至永捂住肚子道:“这可真是个活宝啊,你们会所什么时候招进来的,太可乐了,我以前怎么就没见过呢?”
方仲翰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听说是昨天才招进来的。”
他看看瞿景那一脑袋的白毛,又看看易初那一身火红的轻纱襦裙,笑的有些yín_dàng:“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这句可真应景啊,哈哈哈哈……”
瞿景作势打量了一眼易初,身体抖了抖,“就这妆容,看一眼就委了,还压什么海棠。”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易初对他们的取笑全然不放在心上,“几位爷对刚才那首诗还满意么?”
“不错,不错,还会点什么呀?”
易初俨然一笑,几人竟从她那张夸张丑陋的妆容上看出几分妩媚来。
“奴家还会‘胸中藏鸟’。”
胸中藏鸟?
一听就让人不由自主往歪处想。
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盯着易初的胸猛看,那上面看似一层薄薄的轻纱抹胸,却将底下的美景遮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着。
“来来来,来表演个胸中藏鸟!”韦至永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沓红票票扔在茶几上。
瞿景和方仲翰也各自拿出一沓红票票往茶几上一扔,看来是对“胸中藏鸟”相当期待了。
易初捏着小团扇,踩着小碎步来到几人面前,把团扇一翻,一张清晰的二维码印在扇面反面。
三人微微一滞,“这是?”
易初娇笑道:“三位爷,现在不流行拍现金了,流行扫码~”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微信收款二维码,带着现金跑多不方便,她也没地方装,直接转账就安全多了。
几人哈哈笑着拿出手机对着二维码扫了起来。
扫码跟拍现金不同,拍现金一下拿出多少不一定,可扫码就按几个数字,少了也不好意思拿出手。
易初心里盘算着,这下少说也得有万把块。
“哎,等等。”瞿景突然一抬手,“你这还没表演呢,就开始讨赏了?”
易初不卑不亢,抿唇一笑,道:“各位爷,这是上一个表演的呀。”
“嘿,也是。”易初余光看着瞿景输了4000过去。
上一个表演本来只有瞿景有打赏,可这改成扫码,其他两人也不好什么都不出,也都各自输了个数字,易初没看清,但是可以确定是四位数。
易初心中暗喜,这些有钱人啊,随便掉根毫毛,都顶的上她当一个月群演赚的了,她忍不住想要仇富!
几人付了款,都开始饶有兴趣地等待易初表演“胸中藏鸟”。
易初将小团扇一仰,抽下肩上披的轻纱长披帛,轻输慢舞,将长帛一甩,以右脚为轴,身躯随之旋转,越转越快,忽而一个轻盈优美地跳跃,薄纱翩然起舞,飘忽若仙。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在场的三人竟不约而同地心跳加速。
几人虽然纨绔,但从小也是接受精英教育长大的,眼前的女子,一抬手、一扭身,就能看出她的舞蹈功底有多扎实。
虽然胖了点,可一点也不影响她轻盈的舞姿,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的曼妙,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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