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口映射进来在东墙上戳了个框,影影绰绰的隐约还能照见框子底下的人,就看
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个人则蹲下身子,在紧张地环顾四周。
走向北边的人从柜子上把酒拿了下来,提溜着返回隔断处。蹲着的人不明所
以,疑声问了一句:「深更半夜拿酒干啥?不睡觉?」
「还没做完呢!」男人大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线,还真看不出
他下半身是光溜着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而后冲女人招手。不见回应,
后来干脆把她拉到了身旁:「做完了再睡!」这通话直说得女人瞠目结舌,既担
惊又害怕,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兴致:「时候不早了,也差不多该睡觉了。」
「还硬着呢,来嘛,来嘛。」男人耸起胯下,语气中带着诘问,同时又半含
引诱,岔开了双腿,指着下身:「擦干净了都,给我舔几口吧!」不容女人犹豫,
拖住了她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胯前:「还这么硬呢,搞出来睡得更踏实。」女人
无奈,本想再劝两句,可还没容她把话说出口,jī_bā就戳在了她的嘴边上。
「去里面吧,外面太亮。」狰狞的yáng_jù面前,女人的声音特别绵软。隔断里
关了灯,在那里搞也比较踏实,不至于心神慌乱,无法面对。男人听了摇了摇头:
「先给我唆啦几下,回头我给你拿点东西。」用guī_tóu反复戳着女人的嘴,女人只
好把头埋在他的胯下,刚一张嘴,硬邦邦冒着热气又带着股腥臊味的yáng_jù便插进
了她的嘴里。
「哦云丽,啊,泡在你嘴里也挺舒服。」jī_bā给小嘴含上的那一刻,分明能
感觉到男人在压抑着自己,果不其然,女人的嘴巴只动了几下他便忍不住发出了
一道满足音儿,打起吸溜来足足有五六秒钟,随后男人拢起女人的秀发,盯着她
的脸:「是不是倍儿兴奋?」他的双腿锁着女人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不停捕捉着,
哪怕任何一个细小环节都不放过:「当年胖小儿和小二就是从这出生的,从这长
大的。」
犹似回忆,徒地插了这么一句,随即男人对云丽轻缓柔和地讲起来:「真怀
念过去啊,嗯,舔得不错,啊~嘶,一家人住在一起,真好嗯,嗯啊,把套给我
戴上吧。」说着,从一旁撕开了包装,把套子递给了云丽。
蹲在尿桶上淅淅沥沥尿了两滴,云丽刮起舌头吐了一口,她抬起头,看着身
前坐着的男人,模模糊糊,混乱的脑子里有些分辨不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
接过避孕套,迟疑一番,终究还是按他说的那样把避孕套给他套在了jī_bā上,又
一点一点捋到jī_bā根子,手心里滑溜溜的半是透明半是灼热,犹如抓了个去刺儿
的大黄瓜,免不了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就在她神情恍惚之时,杨庭松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陈云丽的身后,抚摸
着她的脖子蹭了蹭,继而右手顺着宽松的衣领插进她的体内:「放松别紧张。」
摸着她胸前那对束缚在背心里的硕乳,上下揉搓:「咂儿头都硬了,来吧。」迅
速抱起了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身子就给杨庭松抱了起来,紧接着身体就给推
了出去:「别,别在这。」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央求时就被杨庭松架住了身子:
「不说要当着老大的面搞一次吗?来吧!」最后一个字念出来时,杨庭松的jī_bā
已经抵触在她的穴口上,朝前动了动,噗嗤一声,在周遭一片呼噜的响动中,把
guī_tóu嵌入到儿媳妇的屄里。
「你,你……」绷紧身体的同时,陈云丽把牙紧紧咬在了嘴唇上。这突如其
来的变故弄得她措手不及,既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大声去喊,把个眉头紧锁从
那死死地忍耐着。
「老牛还舐犊,凡鸟亦将雏!」杨庭松轻呼了一声。家国情怀面前,古人尚
且行二十四孝、亦有替父从军、替夫出征,今人为何故步自封不能百尺竿头更进
一步?况且「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古有之。子女都能做到位,为人父
母者难道就不能疼爱子女为他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吗?难道说关心儿子有错?!
体贴儿媳妇不好?!
瞬息变化,杨庭松心里的那点愧怍之情已经彻底被欲情下的责任感所替代,
因为他肩负着使命,因为他还不老,所以哪怕这份良苦用心背负着骂名,在他看
来又何足道哉!真情面前,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支撑,光说不练,
又怎能付诸行动把这份搬不上台面的爱赋予家人?!
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把持住陈云丽的蛮腰,杨庭松耸起下身奋力朝里戳去:
「呃嗯~老大,啊啊老大,呃,爸来帮你!」齐根没入贴紧陈云丽的屁股时,鸡
巴似被钳住,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哦啊,云丽你夹得真紧!」陈云丽早就
吓得花容失色:「求你,别,啊,别在这,啊。」回过头来央求,哀婉之色密布
在那张晕红的俏脸上,可麻丢丢的下体又让她没有半分反抗力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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