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即使陪葬品被当年的张天赐盗掘了,霍天启呆在墓里三年之久,他是怎么生活的?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格力吉老人也进过墓冢,他为啥没事?后殿墓室下面纵横交错的甬道究竟通往哪来,又藏着什么猫腻?
还有,还有,孙党生究竟去了哪里?我、云晶晶和墩子都进过金朝将军墓,根据先祖所说,那我们三个肯定也中了蛊毒,即使我的蛊毒被格力吉老人清除了,那云晶晶和墩子这么多年,依然活的好好的,并没有表现出丝毫被蛊毒侵蚀的迹象,难道他们是天九奇门后裔?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云晶晶推门走了进来,时间已经到了晌午,她是来叫我和严教授用餐的。
我跟在云晶晶和严教授的后面,一同去了宴客厅。桌上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大桌,墩子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我们一落座,抄起个鸡腿就啃,
他边吃嘴里边嘟囔:“我说,你们都研究一上午了,最后怎么着了,这墓下不下!”
严教授放下手中的筷子,转头看着我,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我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回到:“下!”
墩子吃的满嘴的油,听我说完后一拍大腿,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说道:“我就说嘛,区区一个诡墓,还能吓得倒我们赵司令!唉,严老头,咱可是事先说好了的,这斗出来的生玩(刚出土的古物)最值钱的祭你挑三样,完事你赶紧把我们家老爷子的翡翠佛还我。”
“咳,咳......嗯!”
云晶晶急忙冲着墩子咳了两下,桌底下还踹了墩子一脚。我看严教授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合着这几位早就定好了筹码,这里面就我不知情,还觉着大家都正义凛然的,帮我出谋划策呢。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一个人也倒不了这斗,你有你们的过墙梯,我有我的渡河计,虽然大家的目的不同,但怎么说也是过了命的兄弟,还是信得过的。
严教授闷不做声,云晶晶也有些尴尬,放下碗筷跟我解释道:“二斗,你别误会,这买卖是墩子托人给严伯送的口信,当时也不知道那人就是墩子,更不知道他要倒的就是这个斗。”
我笑了笑回道:“这年头,无利不起早,下墓本就为财,不碍事。不过,在下墓之前,我还得去一趟阳郡哈喇,拜访一下格力吉老人。”
“哦?贤侄竟然认识格力吉?”
严教授闻听突然问道,我点点头回道:“老相识了,当年要不是格力吉老人,恐怕我早就见了马克思了,如今故地重游,哪有不去拜访恩人之理!”
“恩,贤侄重情重义,这倒是让老夫不得不佩服。算一算,那格力吉也是老夫的故交,苦于一直不知其下落。若贤侄不嫌,刚好老夫可以和贤侄一起去拜访一下。”
墩子把吃完鸡骨头往桌上一扔,嚷嚷道:“既然事都定妥了,不如那咱们一块去吧,路上也有个伴。”
我摆了摆手,对他回道:“格力吉老人喜欢清静,人多口杂都去反而不好。你和贝勒爷先到山嘴子七分地村等着,趁这段时间了解一些将军墓的情况,顺便整理一下下墓的而装备。”
“行嘞,这事你包在墩爷身上吧!”
我们草草的吃完了午饭,便依照安排各自启程。我和云晶晶及严教授到达阳郡哈喇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接近了黄昏,由于时间太晚,也不便去打扰格力吉老人,所以我就带着他们先去了甄志刚的家里。
甄志刚还是老样子,一样的热情好客。为了表达当年的救命之恩,我特意向严教授借了一万块钱,留给甄志刚补贴家用。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了格力吉老人的家里。虽然十年未见,但格力吉老人依然健朗。闲话家常的唠了一会后,我便把要下墓的事情告诉了格力吉老人,并且对于蛊毒之事也并为隐瞒。
出奇的是,格力吉老人并没有反对,也没有对下墓给出什么意见,只是将脖子上的绝尘珠取下来交给了我,对我说道:“十年了,看来你还是没能摆脱那墓冢的诅咒束缚,或许这是天命。墓冢凶险,带上这绝尘珠吧,希望天一道长能够助你化险为夷。”
“额,这万万使不得!这绝尘珠是您的守命佛,晚辈绝不能要!”
“收下吧!贫僧老了,自有佛祖天佑。倘若老衲要是真的因为此珠,而途登极乐,那便是贫僧的命里事,无呼哀哉!你放心的去吧!”
我接过绝尘珠,满心赤诚的跪在地上,给格力吉老人磕了一个响头。在我抬头的时候,格力吉老人竟然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点在我的眉心。同时,绝尘珠也随之一亮,便恢复了原有之色。
这一幕我虽然感到惊奇,但是也不便细问。起身出了格力吉老人的禅房,路过严教授的时候冲他点了点头。
严教授很正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谨慎的走了进去。这倒是让我感到好奇,平时一向庄重的严教授,从来都不会表现出这种紧张的神色,难道他和格力吉老人还有什么不快之事?竟让严教授过了这么多年,才敢面见格力吉老人。于是我眼睛一转,想听一听他们之间有啥不为人知的秘密,便悄悄的躲在门外。
“后生,严辗勋,拜见天纳苦行佛陀,邵八爷!”
“嗯......严辗勋?你竟然知道我是邵八爷,难道你是天英文学大师,严溪寒的公子!”
“正是晚生!”
“哎!真是时光无形催人老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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