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火锅。”
盛北弦想都没想,“不行!”最近天气干燥,吃火锅多容易上火。
“我就想吃火锅。”
“只能吃微辣的。”盛北弦妥协。
楚心之乖乖点头。
客厅中的楚老爷子一张脸呈铁青色,简直不能太难看。
盛北弦这是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无视他的话。
两人走到玄关处,盛北弦自然而然地弯腰从鞋架上拿出楚心之的平底鞋,放在她的脚边。
楚小乔从外面回来。
仍旧保持着双手捂脸的姿势。
“呵呵,这是干什么坏事被人打成这样?”楚心之冷笑一声,看来顾长腿真没手下留情,“脸肿得跟个猪头一样。”
“楚心之,你!”楚小乔气得发抖。
突然看到站在面前的盛北弦,一时愣住了。
上次在慈善晚会上只是匆匆一瞥,便觉得这个男人长相妖孽,魅惑得不像话,如今近距离一看,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
五官立体深邃,冷峻异常,幽深的眼眸像是淬了万年寒冰,寡薄的唇微抿着,像只沉睡的狮子,浑身有着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好像随时都能给人致命一击。
这样的男人无疑魅惑而性感,最是吸引雌性的目光。
楚小乔的目光呆滞,渐露痴迷。
她一直以为云嘉哥哥如温润的璞玉,缱绻温和,跟盛北弦一比,却好像少了丝别样的味道。
楚心之再迟钝也能感受得出楚小乔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息。
她,该不会看上盛北弦了吧。
心底猝然升起不悦。
伸手搂着盛北弦的胳膊,语气带着股撒娇的味道,“我饿了。”
盛北弦对她的主动很受用,就差没摇尾乞怜了,对上楚小乔的时候,面无表情,“麻烦让开,你挡路了。”
楚小乔脸色煞白,身子微颤了一下,稍稍错开。
盛北弦搂着楚心之从她身旁走过。
楚小乔都能闻见他身上一阵干净清冽的味道,十分好闻。
“楚小乔刚刚在看你,眼睛都直了,她好像看上你了。”
“宝贝吃醋了?”
“有点。”
楚心之伸出小拇指比了一下,表示自己真的有一点点吃醋,仅仅是一点点。
“嗬~”盛北弦胸腔震动,唇角的笑意蔓延开来,凑过去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
楚心之睁大眼睛盯着她,像只小狐狸,“唔……你还没回答我。”
“我没注意到她。”
这话……好伤人,人家姑娘都对她眼含秋波了,他居然没注意。
盛北弦捏了她的右手,放在唇边亲吻她一根根纤细的手指,“宝贝,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心猛地颤了下,像是被他投入了一颗蜜糖,慢慢融化,温暖甜蜜的感觉从心脏开始像全身蔓延。楚心之对上他认真的眼,“盛北弦,吃完饭后,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好。”
正在开车,盛北弦突然发现他不知道哪家的火锅最好吃,那东西他从不碰,宝贝既然想吃,必然要找个干净卫生的地儿。
毫不迟疑地拨通了韩子赫的电话,开了免提。
那货吃喝嫖赌样样在行。
“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待会儿弄死你。”电话刚接通,里面就传出起一阵脸红耳赤的声音,隐隐还传来女人的娇吟声。
楚心之当即红了脸,不自然地看向窗外。
盛北弦的脸色,别提了,那叫一个黑。
“喂?”
“把h市最好吃的火锅店的位置发给我。”
“大哥,你要请我吃饭?”
“滚!”
半分钟后,韩子赫还是老老实实把地址发给了盛北弦。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九点多了。
盛北弦直接将车开到景山别墅。
刚准备打开车门,楚心之抓住他的手,“盛北弦,等一下,我有件事跟你说。”
盛北弦将她的手包裹在手中,眉头蹙起,手怎么总这么凉。
“进屋再说。”
“不,我要现在说。”
她不知道在说完后还能不能进这栋别墅。
景山别墅位置偏,周围没有刺眼的白炽灯,也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车内漆黑一片,楚心之甚至都看不清盛北弦的脸。
这样最好。
她深吸一口气,“其实……”
盛北弦捂住她的唇,“我渴了,想喝水,进屋后再说。”
“不要!”楚心之拿下他的手掌,“盛北弦,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隐瞒你,十一岁那年,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碰倒了楼梯口的花瓶,当时花瓶碎了一地,扎进了我的右手,我做了手术,右手如今连十斤的重物都提不起来,天气凉了,里面就跟针扎似的疼。”这些她从未跟人提起过。
盛北弦的心像是被拽住了,疼得呼吸困难,“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那些花瓶碎片,不仅扎进了我的右手,还有小腹……我不能怀孕。”楼梯口摆放的大花瓶一米多高,她尤记得当时浑身是血的躺在碎片上的情景。
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楚心之吞咽了下,喉咙有种被鱼刺卡住的感觉。
心脏处也闷疼闷疼的。
她转头,却看不清盛北弦的表情。
他竟是一句话也没说。
楚心之自嘲一笑,“盛北弦,你现在放手还不晚。”
高蕾说的话难听不假,却是事实。
盛北弦是盛家的嫡孙,他的女人可以不漂亮可以不富有,绝不可能是像她这样不能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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