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愣了会儿:“好好的,道什么歉?”
“本来是请你吃饭,半路跑去见朋友,是我考虑不周。”他顿了顿,解释,“很久没见的朋友,最近刚回国,碰巧遇上了,聊起来没完没了。”
“这个啊。”林知予不在意,偏头把手机夹在颈间,双手去拆湿巾的包装袋,“当然是好朋友更重要了。”
就算他留下来陪她,她也没话能和他没完没了地聊。她反倒感谢他朋友的神出鬼没,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只要不是女的,一切好说。
女的?
这一点有待核实,不过现在不合适,他们的关系,仅限于邻居,勉强算得上普通朋友,最普通的那种。
“明天有空吗?地方你选,我请客。”
“好——”林知予差点答应下来,想想有林知恒那祖宗等着伺候,估计腾不出时间。要是让他知道她背着家里偷偷勾搭外省男人,转头给老妈告个状,她接下来好一段日子都不得安宁,“好像没空。”
“你在生气?”
“诶?我没有生气啊。”
今泽态度诚恳:“抱歉,林小姐,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林知予失笑,抽出湿巾,擦拭下唇,白色的纸巾染上一抹橘红,晕染开。她对折一道,去擦上唇,声音含混:“我真的没生气,也是真的有急事处理,你不要多想。”
他低低笑起来,嗓音醇厚:“行,你哪天空闲了,一定记得告诉我。”
“好。”
第7章 第七章
挂断电话,林知予紧接着给家里打了一个,给二老汇报一下林知恒平安落地的消息。
他成天不着家,父母习以为常,不问小儿子怎么突然跑去g市,也不问为什么是女儿打电话来报平安,冷漠的“哦”一声,说有朋友来家打牌,没时间和她唠嗑,让她晚点再打回去。
林知予撇嘴,在林先生林太太心里,打牌第一,排名第二的林知予要识趣让路,何况说的是食物链最底端的林知恒。
难怪林知恒不爱回家。她找到由头。
夜里降温,小风嗖嗖的吹,林知予甫一下车,半敞的领口灌进冷风,冻得她一哆嗦。
早知道让他自己打车回去,她下楼付车钱就是了,非得遭罪跑一趟。
林知恒在c出口,坐在行李箱上,点了一支烟,也不抽,夹在指尖。咧着一口白牙,和两个年轻靓丽的姑娘相谈甚欢。
她蹬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靠近,抱起他的胳膊,瞪着眼睛:“死男人,家里有老婆打理,来g市有我消遣,还不收心,见到女的就迈不动步,你那点工资能养活几个心里没点逼数?”
林知恒推搡她;“哪儿来的疯女人?”
两个女生嫌恶地刮他一眼,低声咒骂着什么,勾着手走远。
林知予伸着食指戳他脑门:“你骂谁疯女人?”
“林知予,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那么能耐随便找个女人去她家里过夜,温饱解决了,又有夜生活,找我干嘛?”
“有没有良心?家具还是我给你买的。”
“所以我不是来接你了吗?”她拧起他的耳朵,冷声冷气地教训,“说了多少次别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这耳朵要是听不见声儿,回去我给你割了算了。”
“人家找我问路呢,你突然跑过来插一脚算哪门子事?我又不是有毛病,外面养个你这样的丑八怪。”
“你说谁丑八怪?”
“你!林知予!”
林知予斜眼睨他,心气不顺地加重手上力道,等他哎哎地叫起来,才松开手:“我告诉你,我那儿没有多余的床,你今晚睡沙发。”
他不服气:“凭什么?我花钱买的床。”
“沙发也是你买的,有什么差别?”
“哇,你这个女人……”林知恒揉着耳朵,眼睛在她身上扫一扫,后面的话咽下去,吊儿郎当地邪笑,“啧,穿得不人不鬼,见野男人去了?”
林知予踢他小腿:“你走不走?”
林知恒站起来,抖抖裤管,食指弹一弹烟灰,烟叼回嘴里。拉起拉杆,冲她努努下巴:“带路。”
林知予看他穿得人模狗样,有点衣冠qín_shòu的意思,嫌弃得很:“你不是能耐吗?刚才还给人家指路。”
“你有完没完了?”
“嘁,跟上。”
林知恒抓着刚理的寸头,感觉头皮凉飕飕的:“你不是说g市还穿短衣短裤吗?怎么个意思,谋杀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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