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搁现代,那也是小五千软妹币!
只是刘松元有些不爽,总觉得林重阳假正经,男人么,谁还不知道谁,过了十岁一个个就猫见了腥一样。
反正他是十二岁不到就破了身的,屋里有了一个通房。
他问林重阳:“重阳老弟,你治哪一部经?”
听他老气横秋的,林重阳也没介意,“诗经,学兄呢?”
刘松元就说也是诗经,刚要说诗经里多少多少艳情曲目想让歌姬唱两首,那边谢景行道:“生员考试的时候,重阳不是选的礼记吗?”
案首们的文章,大家也都是传看的。
林重阳笑道:“确实,只那时候为了考试取巧,既然已经进学,乡试却不能这样,还是选最易学的诗经为上。”
治经居然还有这样的说法?众人觉得都开了眼,纷纷询问起来。
林重阳于读书考试一途向来是有问必答且知无不言的,不管是沈老爷子教的法子还是自己总结的,凡是觉得有益读书的,便都告诉别人。
一番交谈,在座诸人都觉得学到了启发自己的东西,尤其是林重阳关于学习方法以及学习理念的一些东西,“读书读书,自然是我读书,而不是书读我。哪怕考试也是我考试,不是试考我。我读万卷书,考试破题如反掌观纹般简单,若只背高头讲章,塞了一肚子考卷却没学到几分真意,本末倒置,难上层楼。”
虽然谢景行也是案首,文章写得花团锦簇,背书也是又快又好,肚子里的文章甚至比林重阳还多,可于学习方法这一块,林重阳自可以做他们的老师。
不管是应付短期考试的,还是要长久做学问的,亦或者提升内涵,林重阳都能给出行之有效的办法。
末了林重阳还是要提醒他们,“生员考试可以走捷径,靠着背诵文章进学,乡试却要不得,还是要有真知灼见,哪怕文章次一等,若有见地,那也是可以中式的。”
现在大明朝还处于上升期,官场虽有**,却不至于乌烟瘴气,科举虽有舞弊,却也不是那么明目张胆,还是要靠真才实学。
那俩歌姬一曲之后见众人聊得火热没人点曲,就自弹自唱,专挑那些薄情郎一类的来唱,什么奴家泪眼问花,郎君心似铁石,甚至连念去去千里烟波……十年生死两茫茫都出来了。
她们俩的确委屈得很,在醉香楼陪了没有千场也有几百场酒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不待见地推到外面来唱曲,以往哪个不是嘴上说着正经实际揽着腰肢坐在一旁陪酒的?
难不成真的是年老色衰了?
她们却不想林重阳年纪小可能不懂风情,毕竟以往来的比他还小的都有动手动脚的呢,只当自己魅力大减,已成明日黄花,成白菜帮子了。
最后她们的怨念唱得众人情不自禁地打激灵,从热络地交谈中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谢景行清了清嗓子,道:“不如我们来行酒令。”
众人纷纷说好。
韩兴一听,立刻道:“如果你们投壶、划拳我奉陪,行酒令这样文绉绉的就算了。”
一人笑道:“无妨,那就让重阳替你。”
林承润读书不差,行酒令自己还是可以的,说不出绝好的,说个一般的总也会的。
叫刘松元的书生指着那俩歌姬笑道:“不如就用女儿为令,咱们来做个女儿令如何?”
那俩歌姬摆着涂了蔻丹的手,“公子们既不点曲,又来寻咱们姐妹开心,还是换一个的好,免得咱们姐妹不懂规矩,又坏了公子们的雅兴。”
陆延笑道:“既如此,咱们便真不打趣她两个,自取令来,我来定一个,令是不清不楚,清清楚楚,简单简单,困难困难。”说着自己就先行令,“雪在天上,不清不楚,落到地上,清清楚楚,雪化为水,简单简单,水变为雪,困难困难。”
说完,他掷了一粒骰子,对着点数数了座次,笑道:“行止。”
谢景行自然不为难,“墨在砚中,不清不楚,落在纸上,清清楚楚,墨化为字,简单简单,字化为墨,困难困难。”
吟完掷骰子,却是林承润。
林承润笑道:“这也难不倒我的。”他出口道:“木在林中,不清不楚,伐将出来,清清楚楚,林中伐木,简单简单,独木成林,困难困难。”
刘松元笑道:“这却不对了,那树过得几十年,怕不是也成林的,反正它也不需要夫妻成双把家还。”
大家笑起来,他们就起哄让林承润喝酒。
林承润道:“罢了,便喝一杯。”喝完扔骰子,却是林重阳。
林重阳笑道:“我有个,酒在壶中,不清不楚,注入杯中,清清楚楚,酒泼出去,容易容易,欲将回收,困难困难。”
轮到刘松元,他指着那俩歌姬调笑道:“美人遮面,不清不楚,入得怀来,清清楚楚,露水姻缘,容易容易,痴情长久,困难困难。”说完哈哈大笑,“我自罚一杯。”
那俩歌姬立刻便偎依过去,纷纷嚷着不依,定要灌他喝个三大杯才行。
这么一闹座中都来了兴致,那俩歌姬就顺势坐在那几人旁边,一边帮忙斟酒,还可以帮着行酒令。
谢景行这一次坐庄,他略一沉吟道:“雪花落地无声,抬头见恺之。恺之问羲之,为何爱养鹅?羲之曰:‘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掷了骰子,轮到韩兴,林重阳替他作,“月光落地无声,抬头见李白。李白问杜甫,如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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