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地伸手拍了拍迹部的肩膀,木讷老实得脸上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默默说一句“usu!”
难过的迹部“……”
“呵!”迹部冷笑一声,伸手把银子到处乱转的脑袋拨过来,正视着自己“幸村?你确定?”
说实话因美色误事实在很丢人,但银子不至于连这都怂。
“我有什么办法?你看到了吧?那美貌如花啊,那气质无双啊,那不想睡的就不是女人。”银子光棍到“一只鹌鹑看到妹子还知道炫耀羽毛呢,我这才到哪儿?所以说要怪也是怪服装厂——”
“坂田桑,还好吗?”突然返回的幸村一行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迹部听她说着让人火大的话,眼睁睁的看着这家伙因为幸村进来一改吊儿郎当的坐态,腰板挺直可笑的想营造根本不存在的优雅。
迹部目色一沉,说实话他知道自己根本没道理插手人家的心思,可心里就是有一股无名火浇都浇不灭。
幸村他们对银子的感激毋庸置疑,在迹部他们来之前也一直陪在这儿,刚才出去也是为了了解警方具体对这件事是个什么态度。
“那些税金小偷肯放人了?”银子眼睛亮晶晶的“什么时候放?出去之后你准备马上请我一碗(晚)?身份证带没有?”
幸村抽了抽嘴角“具体的定义还需要一些程序,比起那个,柳生和他妹妹想亲口跟你道谢。”
这时就见柳生比吕士抱了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进来,他很真诚的道了谢,言明这次的事全都多亏了银子。
银子摸着后脑勺谦虚的表示小事一桩,不必客气,食指和拇指却拼命的捻。
“学姐,你手指头痒吗?”切原疑惑道。
“啊不——”这是国际手势,少给我装傻。要谢就来实际的。
“不用不好意思啦!”切原利落的翻开自己的包,掏出一只膏药“我前一阵也这样来着,两个手指头搓着像在讨债。”
切原表示,冒着生命危险救人的英雄学姐,怎么可能用区区金钱衡量她的伟大。捻手指什么的肯定是因为指头痒。
“撒,这个很管用,全都给你。”
银子想把这可疑的膏药直接砸地上,然后揪着这装傻的小鬼一顿胖揍。可猛一见幸村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不是,美人你这样就不对了。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都是小事,但以□□想减免酬劳那就过分了啊。
可看着这朵冒着若有似无黑气的百合花——啧啧!把部员当儿子疼保护得再好有什么用,早晚会碰到她这样的大人的。
“快,小惠,向姐姐道谢!”这时柳生示意他怀里的小女孩到。
可接下来柳生妹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大眼睛偷偷的瞄了银子一眼,然后像受惊的蜗牛一样缩回壳里,死死的抱着自己哥哥不松手,也不说话,身体还隐隐在颤抖。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柳生更是羞窘得脸都红了“小惠,别这么没礼貌!”
“算了算了!别逼小鬼。”银子想起自己为了图方便把几个教室的小学生恐吓了个遍,这些家伙没回过神来找父母问她讨说法就谢天谢地了。
“总之阿银我先说声抱歉,多的就没有了啊,到时候家长协会什么的再来找我是不会认账的。”
“说起来,学生们被救出来的时候,比起绑匪,好像更怕你呢。”仁王摸了摸下巴“就这么十几分钟而已,你怎么达成的这成就?”
“去去去!以为玩游戏呢。”这会儿就聪明了?让给钱的时候怎么一个个眼瞎?
“对了,坂田桑!”最后幸村叫住银子,他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她“这是我们全员的电话和邮箱,关于这次的事,恐怕不光是劫匪坠楼,就连你的行动也不知道会给出什么定义。”
“随时联系,事情的起因在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责任的。”
“好,那请一碗(晚)的事咱们是今天还是——”
银子说着正伸着被铐住的手去接,边上就伸出一只手将卡片截胡了。
迹部轻慢的看了看那张写满号码数字的卡片,轻笑一声“心意领了,但这个就收回去吧,反正不可能用得到。”
幸村笑容不变“迹部君,在这种地方强势不是绅士作为。请把东西交给坂田桑。”
迹部没照做,他将卡片放在桌子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轻触在上,缓缓的推回幸村面前。
“首先,警方不会有机会找她任何麻烦,迹部隶下的律师和媒体已经在行动了,不管法律还是舆论方面,都不会让她吃亏。”
“不客气的说,本大爷早赶来一会儿,这家伙根本不会难看的被控制在这里。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如果你们想表示感谢,那就更不用了。”
“她想要的任何东西都能在本大爷这里得到满足,甚至包括——”
“所以,这份谢意放在心里就够了,你说对吗?幸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已经废了,最近卡文卡成狗,网王写着就这么难吗?泪!
感谢为了明天说再见的打赏,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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