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在背后撑腰,怕是巴不得早早休了她,好找个年轻的fēng_liú快活。
她心中虽恨,可以她的年岁,若被休了赶出家门,还有什么活路?
这下子完完全全歇了想要背地里伺机报复的心思。
接连两个晚上,杜乐都随着杜喜去干了这事。
杜乐曾问:“如何分辨去愫衣坊让少夫人不痛快的,是挑剔的客人,还是有心捣蛋的客人?”
杜安:“若只是挑剔,一切顺着她的心意来,很快就解决了。
若是有心捣蛋,必是鸡蛋里挑骨头,怎么也难以如她的意!
你在门外,看那些一脸晦气进去的客人,若出来的时候面色平静,说明问题圆满解决了。
若出来的时候面容扭曲,眼里带着不甘心,肯定就是有心捣乱的。”
杜乐按照杜安给的标准,发现这愫衣坊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个这样的客人。
于是回去报与了杜安杜喜。
杜安从知道此事的第一日起,就安排杜喜在查幕后之人了。
很快这两天就有了结果:都是商家之间所使的一些见不得人的竞争手段,与朝中势力倒扯不上什么干系。
后一想确实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这次比赛的事情,怎么会眼红那铺头一两个月的利润?
只有那些个有些钱财却在朝中无大关系的人,才会做出如此的蠢事来。
然后与杜喜一合计,认为少夫人的性子应该不喜闹出太大的动静。
何况少夫人现在在比赛中,闹出个什么事来,对她也无益处。
于是只对那些商行老板还有雇佣上门的那些个人,小惩大诫了一番。
商人间的消息最为灵通,愫衣坊背后有大靠山的消息很快就在私底下传开了。
因而很快,愫衣坊清静了,其他三间铺子也跟着清静了。
少了一些烦心的苍蝇,江嘉桐几人面上笑容真诚了不少。
——
转眼到了十七的晚上,杜峰因已有几日未见到纪子期,心里想念得不行。
趁着月色清朗,偷偷溜进了纪子期房里。
许是上次说开了的缘故,这一次纪子期不但没有想让他快点走的念头。
反而莫名的有了一些半夜与人私会的紧张刺激和激动。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杜峰那厮一进门就将她压在门上狠狠亲吻,让她喘不过气来的缘故。
上次谈心后,纪子期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他不得寸进尺的话,她还是很乐意偶尔要给点甜头杜峰尝尝的。
而且,咳咳,这厮接吻水平还是进步神速的,除了最初不知轻重吮得她生痛外,后来总让她意乱情迷。
加上这一次的杜峰不像以前那么急色,除了吻得重些外,手还是比较规矩。
因此纪子期放下心来,细细体验亲吻带来的美妙感觉,并试着用唇舌回应杜峰的热情。
这一回应,立马惹得杜峰更加疯狂的追逐,恨不得将她的唇舌嚼碎吞入肚中。
然后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纪子期吃痛,大力捶打他,身上的男子不依不饶,玩弄了许久才终于离开了她。
停下来的两人,急促的呼吸在这夜里非常的惹人遐想。
就着月光,杜峰看着怀中人儿水波迷离的双眼,玫瑰花嫣红的双唇,山峦起伏的胸膛。
忍不住低下头又想继续。
纪子期一手拦在胸前,一手捂住双唇,瞪他道:“够了!”
然后略带埋怨,“人家吴三多和程清在一起,最多就牵牵小手,哪有像你这样一上来就又亲又摸的?”
杜峰轻轻笑了,“你怎知那两人背后没有又亲又摸的?嗯?”
在这种事情上跟男人讨论,吃亏的总是女人。
纪子期不想跟他讨论这种细节,放下手,切了一声,撅着嘴道:“反正我一看就知道。”
“就当你说的对。”杜峰意有所指,暧昧笑道:“说不定人家亲亲摸摸的地方,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啊,呸!
她只不过是想两人在一起时,除了身体接触外,能有一些别的浪漫情趣。
就像她生辰那晚,两人拥着看雪的前半段一样。
这厮倒好,直接想到了更无耻的事情。
纪子期无语地翻个白眼,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今晚来找我可有何事?”
这下轮到杜峰不满了,“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呃,今晚这对话怎么总是不顺呢?
纪子期拿眼看他,不出声。
眼里明显的指责让杜峰投降了,“今日府里管事来蒋府下帖子了,二十那日是我娘生辰,请了岳母大人和你过去小聚!”
纪子期想起上月在画坊遇到曹云清和曹夫人时,曹夫人曾提起过此事。
她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
“你怎么不早说?”纪子期有些怒:“只三日的时间,哪能准备好什么称心的礼物?”
杜峰一本正经,“对我娘来说,最称心的礼物就是早日抱上大胖孙子。”
“杜峰!”纪子期瞪他,“我说正经的!”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
好吧,今晚这谈话看来是无法继续了。
纪子期正想打发他走,杜峰忽然凑近她,俊朗的面容放大,眼中带笑,“期期,为何想要备上让我娘称心的礼物,嗯?”
轻轻哼出的鼻音余韵颤得她心发慌。
“送,送人礼物嘛,自然要送对方欢喜的。”纪子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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