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真的吗?”
“嗯!这礼物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
“是什么?”纪子期惊喜的扭头,“快给我看看!”
杜峰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她,压低声音眨眨眼,“这个可要好好保管!”
纪子期接过,却是一本书。
外面的雪下得大了些,整个世界已有了一丝白意。
借着那雪反射的光,能看清上面几个斗大的字,“浮生记”。
“浮生记?”纪子期自言自语,“名人自传?”
她随手翻开一页,下面一页上写着“三十六式之不外传法”。
什么东东?纪子期不疑有它,继续往下翻。
一对赤身**、交缠着的男女画像,映入她眼帘。
“啊!”纪子期一声尖叫,将那本书用力一扔,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只轻轻一眼,也看清了那图像上,对人体各部位、纠缠中面上神色细致而真实地描绘。
怎么可能是做梦?怎么会是在做梦?她怎会在梦中想像出一个如此无耻的人?
生辰礼物送春宫图?
只有杜峰这个下流胚才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纪子期这一清醒,整个人立马不好了,她坐直身子,用被子将自己包紧,瞪着杜峰,磨牙道:“杜峰,你什么意思?”
杜峰眉眼都是暧昧的笑,嘴里却肉痛道:“期期,那可是我花了两千两银子,托人寻了许久,才买回来的!”
他一把捞过那本书,翻到其中一页处,举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期期,上面我喜欢的姿势我都编了号,以后咱们成亲后,一个一个试验!”
然后指着画像上那幅在书桌上纠缠的男女画像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以后咱们一定要多多试验!”
纪子期一把挥开摆在眼前的画像,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闭着眼不断摇晃,“杜峰,你给我闭嘴!”
杜峰拉开她双手,将她抱住怀中,“这夫妻敦伦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空多看看,对咱们以后有好处!”
纪子期恨不得张嘴咬死他,偏被他紧搂住动弹不得。
只得心中暗骂自己,你个笨蛋,一小杯酒就让你神智不清了?居然做出让这种引狼入室的事!
这个下流胚就不该让他进门!
纪子期心中盘算着如何让他快点滚蛋的事,杜峰沉浸在怀中人儿柔软的触感中。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直到外面街上报更人的声音响起,“三更(子时)已至!”
接着纪子期便听到头顶上男人闷闷地声音:“子时了!”
嗯,你该滚蛋了!
“你生辰过了!”
这么多废话干啥,谁不知道?
“你刚刚说的话失效了!”
什么话?纪子期突生警惕。
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杜峰压在了桌子上。
对上的是他发着绿光和火焰的眼。
纪子期心里一咯登。
“现在我可以动了!”
杜峰话一说完,便俯下头凶狠地将她的唇吞入了口中,连同一起吞下去的,是纪子期的抗议。
小丫头片子,刚刚敢戏弄爷?看爷如何找回场子。
杜峰的吻一开始还带着惩罚的意味,转眼便被身下人儿唇齿间残留着的酒的香甜,给勾得失去了意识。
只心中模模糊糊地想,以后定让期期多点吃酒。
纪子期先前脑子是暂时清醒了些,可酒带给身体的酥软感却未散去。
杜峰只轻轻一用力,她便已无力挣扎。
紧接着那残余的酒味在两人的亲吻中相互传递,身体里的酒意似乎又涌上了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反应迟钝。
只能顺从地任他吻着。
这种顺从在杜峰看来,便是默认和鼓励。
他的脑子无法思考,双手在此时便代替了脑袋的功能。誓要将自己身体的火,透过双手点燃到她身上。
纪子期不依地扭动身体,喘息着含糊不清地喊道:“杜峰!”
声音里带着不自觉地娇嗔,撩拨着杜峰的听觉神经。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去撷取他想了许久的美好。
纪子期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她终是忍不住求饶道:“杜峰,我难受,求你快停下!”
本来覆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早不知滑到了何处。
突然一阵冷风夹着雪花吹进来,只穿着单衣,半身**,身体里火热无比的纪子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瞅!”这大煞风景地一声喷嚏,将两人从欲海边缘拉了回来。
纪子期看着半裸的自己,尖叫一声,迅速地拢住衣襟。
此时才发觉自己冷得厉害,不由连打了两个喷嚏。
杜峰方回过神来,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被子,一把包住纪子期,抱着她回了床上。
纪子期喷嚏不断,浑身冷得紧,怕是要感冒了。
她边打喷嚏边埋怨,眉眼横扫向杜峰:“都怪你!我还要考试呢!要是病了怎么办?”
“好,好,怪我怪我!”杜峰忙不迭哄她,替她捻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先睡一会,我等会再来!”
还来干什么?还想干什么?纪子期心里吐槽,本姑娘都病了,你还想干什么?
杜峰已快速出了房门,门虚掩着,并未关严实。
纪子期身上渐渐回暖,也懒得理,闭着眼沉沉睡去。
冬天的夜又长又冷,这样寒冷的夜里,最适合搂着媳妇白花花温暖的身体做运动,杜元帅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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