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微微一笑:“所以说他们两个,谁都是,谁都不是。”
“那如果说,西林党是太师的人,为什么他们不拥护太师当皇上呢?”
楚雄翻个白眼:“你真傻,要是我是那个什么太师,我也不敢让他们拥护我,齐王和皇上,还有皇上的儿子们都是一家人,按道理这个皇位怎么转也轮不到太师来坐,除非他们窝里斗,把这个家搞散了,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容易冷冷地瞪他一眼:“你年纪轻轻,心思却很歹毒,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这种事太师也有可能做得出来,而且此事爆发以来齐王明显受到了很大冲击,如今的齐王可是低调多了。”
桃子点点头,有点明白了:“师父父,我一直有个疑问,可是问了又怕你罚我。”
“说来听听。”
“嗯,这太师和齐王各自为政,那咱们算是和谁一党呢?”
“咱们当然是唯君令是从。”容易说。
“可是现在的皇帝又不管事,我看齐王就挺好的,讲道理又和气。”桃子说。
容易冷着脸说:“你懂什么,这话休要在外人面前说。”
“瓦不算外人,”楚雄说,“瓦是桃子的相公,瓦是自己人。”
“你以后不许叫我媳妇!你也不是我相公!”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嫌弃瓦了?”
“我以前也这么说,反正你不许叫我媳妇!”
楚雄一副委屈模样:“你原先说过愿意嫁给瓦,况且这是神石的旨意,你那时也说当个压寨夫人是不错的。”
“有这种事?”容易斜着眼睛问桃子。
“没,没有!绝对没有!”
“有,你说话不算数,你这是……是叫……始乱终弃。”
“我怎么就始乱终弃!你别当着我师父父的面冤枉我,”桃子忙向容易解释,“师父父,我那是猪油蒙了心,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说的话不能算数。”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容易说。
“就是,瓦可是很认真的,瓦已经向神石发过誓了,就认你这一个媳妇。”又对容易说,“你也说,只要瓦凑够了聘礼就可以娶她。”
桃子一听说是容易许下的,立刻变了脸色,泫然欲涕的模样:“我不想嫁……师父父,桃子以后都听话,桃子要一辈子陪着师父父,你别让我嫁。”
容易看向楚雄,面带歉意地说:“你也看到了,这事不能强求。”
桃子扭头看车外的景色,赌气不理他们。
一句无话,进了城竟然看到莫如蔓在城门楼底下等着,莫无晦看到她忙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
“看什么,有你什么事。”
桃子看见她恶狠狠地瞪自己,满心里憋火,又觉得莫名其妙,便嘀咕着骂道:“瞪什么瞪,眼珠子瞪下来,给你姑奶奶我当炮踩。”
莫如蔓气的脸色发白突然发作:“今回是你命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别难为我哥哥!”
“如蔓!不要胡说!”莫无晦斥道。
桃子登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她师父父说:“师父父,她的意思是承认了是她要我的命吧?”
容易虽然刚才不在旁边,耳朵却很灵,点点头说:“或许是。”
莫无晦令人把莫如蔓拉到一边,自己则含着笑走过来,对容易说:“见笑,方才的事……也不只是方才的事,该说是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小妹顽劣任性,是我这个做长兄的管教不周,还望大人和桃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桃子说:“我原本也不打算和她一般见识,因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谁知道她那么傻,她做了这种坏事又没有成功,还要来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还用问吗?她就是要告诉你,她是惹不起的,摆明了是威胁你。”楚雄说道。
桃子拍拍楚雄的肩膀:“咦,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嘛!”
“那当然,瓦可是野夫山的大当家,这种斗智斗勇的事情,老子见的多了,瓦们抢山头的时候经常这么办,有的时候抢山头并不是为了要那块地是要告诉他们,小爷要打你是手到擒来,给你留口饭吃是小爷我仁义,别给脸不要脸,这叫震慑。”
“哦……也就是说,她要震慑我。”桃子点点头,又说:“我才不怕她,本来就是她先和我过不去,她不找我麻烦,我原本也不搭理她,她还想我怎么样,难不成她要害我,还想我跪下磕头求她饶了我不成。”
两个人旁若无人,一唱一和好不热闹。莫无晦脸上挂不住,可他又能怎么办,谁说他们原本就理亏。
“误会,误会。”莫无晦说,“小妹的意思是知道自己错了,只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和二位道歉。”
“她脸皮薄,我脸皮厚,我就该让着她?难不成她的脸皮比我的命还值钱不成!”桃子又说,“我知道她烦我,也不怪她烦我,原是因为当初我不懂事,害她被人冤枉,她若为此耿耿于怀,我向她道歉就是了,可是今日我为从前陷害她的事向她磕头道歉,她也要为了害我性命的事向我磕头道歉,如此便算两清。”
说着当街跪下脆生生地说:“莫姑娘,桃子错了,桃子原来不该冤枉你偷东西,败坏你的清名,请姑娘原谅。”说完磕三个头,起来说,“该你了。”
莫如蔓哪里肯当街磕头,使劲往她哥哥身后躲。
容易看了看,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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