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国。”
听到一旁的女生的讨论,温锦“诶”了声放下手里的卷子,挪到林景荣的位置上拍了下前排的顾盼兮,好奇问:“顾盼兮,花样滑冰是冬奥会项目吧?速滑也是吗?”
“嗯,是啊。”
“那你跟林景荣能参加吗?”
顾盼兮刚想回答,又看了眼正安静做卷子的沈桐,怕和温锦讲话影响到他,便抓起桌上的数学卷子轻手轻脚地挪到后排,温锦往里移了下,她坐到了林景荣的位置上。
沈桐眉头都没抬一下。
“如果成绩好的话。我跟他都还没有升成年组,升组之后才能参加奥运会。”顾盼兮把脸埋在书堆后,尽量小声道,“先上自习,下课了再跟你说。”
……
数学老师布置了一张对数计算卷子,顾盼兮看着温锦算完了好几张草稿纸,第四节自习课终于结束。
至于为什么是看着温锦算,那当然是因为她不会做。
数学就是魔鬼。
“为什么没有升组啊,我看外国好多人很小就参加奥运会了。”温锦一边收拾文具一边接着自习课上的话问。
“升组的申请被冰协截回来了。”顾盼兮撇撇嘴,“估计明年的世青赛成绩好就能通过。”
其实升组的事情,顾盼兮是运气不太好。上头成年组老将不退役,下头青年组后备力量不足,再加上顾盼兮前头还有几个等着升组的前辈,于是今年俱乐部给她递交的申请就被冰协截回来,让她再在青年组多磨练磨练技术。
去年世青赛顾盼兮拿了第三,挣了两张次年的门票,加上世青赛排名不错,刚好第十的国内小选手安静,两人名次加起来正巧到十三,运气很不错地给拿到了三个名额。
国内如今青年组年龄普遍偏小,很多小选手都没有拿够能参加世锦赛的积分。安静也不过刚巧比参赛年龄大出一岁,如果顾盼兮今年升组,明年势必就要全身心投入放在世锦赛的筹备。
做最坏的打算,若是安静世青赛滑崩,那后年的世锦赛很可能就只有一个名额。
而有顾盼兮,两人一起最少也能拿回两张门票。
不过在青年组再待一年也不是没有好处,如今顾盼兮的三周不是很稳定,在青年组留一年正好扎实一下她的基础,还能够再攒几种新的三周。顺便万一能拿个世青赛金牌岂不美滋滋?
当然,以上都是我们兮宝美好的幻想。
今年世青赛金牌被俄罗斯萝莉叶根弗尼娅收入囊中,俄罗斯一向女单不缺人,于是叶根弗尼娅也被俄罗斯冰协摁在青年组没有升上去。如果顾盼兮今年想要世锦赛夺金,就意味着要跳翻叶根弗尼娅,而号称俄罗斯萝莉中的不倒翁,不管是大小比赛,这位萝莉就一个字——.
再加上国籍优势和不错的难度储备,这位被广大冰迷叫做“不倒萝莉”的俄罗斯小选手每次的s都高得让人瞠目结舌。
顾盼兮如果想要跳翻拥有国籍优势的不倒萝莉夺金,除了这个必要的前提外就还得加大跳跃难度。今年世青赛顾盼兮就把节目最后的3lz空成了2lz,直接被判降阻扣了基础分,最终与银牌擦肩而过,位列日本选手秋原七惠后。
如今距离明年3月的世锦赛也不过小半年的时间,俱乐部最大的希望便是顾盼兮明年能跳翻秋原七惠,顺利夺银。
……
顾盼兮把没做完的数学卷子里,“刺啦”地拉好拉链背好,抽出被后的头发,笑着朝温锦摆摆手:“下次带你去滑冰。”
“嗯。”温锦笑着挥手。
“那我去训练了,拜拜。”
“拜。”
“明天见,新同桌。”顾盼兮转过身,又弯下腰朝沈桐挥了挥手,语气轻快,估摸着新同桌也不会理他,就背着包从后门溜了。
她的同桌貌似不太喜欢说话。
便只留下个纤长的背影,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染上金黄。
顾盼兮走后,沈桐手里演算化学方程式的笔尖顿了顿,墨水笔晕出的墨迹沁出一个小黑点。
他,放下笔将它抓到手上。
剥开糖纸,能闻到甜腻的气味。
他皱起眉,把糖扔回了抽屉。
转头,窗外。
操场上少女蹦蹦跳跳的身影的透过零碎的叶隙,若隐若现。
-
晚上八点半。
南大附中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打响,校门口挤满了在知识的海洋里扑腾了一整天的学生们,此时他们正三三两两地往外涌。
顾盼兮从艺体楼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放学的人潮。
俱乐部的舞蹈教练去外地考察了,俱乐部又离学校远,顾盼兮便直接用了学校空出来的舞蹈教室自己练了柔韧。
世界季军这个名头还是很好用的,学校的艺体设备都随便她挑。
顾盼兮走下楼梯,偶尔几个的学生从她身边经过,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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