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位神位,无果。他无论做什么,主神的心似乎就是偏的。
中央之地,创世神之下,乃是三柱神的位置,就算郁夷神力再怎么高超,他也跨度不了维度之间的以太差距。
就在这位三柱神下界的一瞬间!
郁夷掌心一翻,再次召出长剑,将剑与枪一同掷了出去!
灰蒙的天空像是下起了金色的流星雨,那些密密麻麻宛若流星划过的全都是郁夷扫出的剑气,在这千万气息中,只有一道是真是,只有一道可以穿透三柱神的胸膛。
神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正如当时女帝告诉瞬华的那样,神是出于需要而出现的。当一位神被其他神摒弃,被他的信徒仇视,他还能拥有什么呢?
黑压压的天空被金色的光芒扫荡得难以目视,波谲云诡中,地面的神木乍然出现了万丈金光。
瞬华成功了。
她手中拎着一个女子,赫然是她和郁夷在转移过程中偷袭过他们的,伽阿同父异母的姐姐,芙卡。
是她一直在通风报信,才导致了上下埃及分裂、被入侵。
同样,她也是侍奉三柱神的小神。
以神之躯来为通天之路提供养分,这种邪乎的法门绝对不会被中央之地所认同。
瞬华的身体也不是人之形态,她的原型暴涨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九条尾巴几乎能够遮蔽天地。在屠神之枪射出的一刹那,她飞身而上,九条尾巴如同光华散尽般,那些精纯的以太之力全部附上了郁夷的力量!
“郁夷!你这个自说自话的……疯子!”
把最为精纯的以太之力都给她,他是真够自负,也是真够不计后果。
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像是过了永远。
在万千光华逼近三柱神的一刹那,郁夷飞身而上,重新以掌接枪。此时此刻,瞬华也跳跃至一个高度,径自将芙卡推进了三柱神的保护屏障!
既然同根同源,在芙卡融入进屏障的一刹那,郁夷也势必可以突破进去!
天空像是炸裂般,发出了恐怖的轰鸣声。
地面上,赫梯祭祀在克劳迪娅的胁迫下,亲手摧毁了一手建立的神木。
当神被同类所斥、被信徒抛弃,他眼前所呈现的,即是末路。
那……末路之后呢?
仿佛为了回答瞬华心中的疑惑似的,上界风云变换的同时,周遭突然出现了阵阵清心的梵音,那些梵音阵阵,像是沁人心脾的凉风,让人满身热血突然开始降温。瞬华浑身一个激灵,像是感受到了来人。
那些尽情舒展的云层忽然在一瞬间尽数立成了默祷的佛像,这一招瞬华见过,是源内劝玄在最后一战中用怨气化成的肃清招式。
瞬华有些惊疑不定。
一切像是被定格,只有那把屠神□□穿的胸膛是真实的。
一座又一座的佛像中,云层中缓缓踱步出一个光着头的男人。男人如果用长相来形容的话,就是传说中的祸国妖僧。他一袭白衣,眉眼却妖冶得动人。
他慢悠悠地瞥了眼郁夷,“做得不错。”随后,他又不慌不忙地瞥了眼瞬华,“你与我有缘,过来。”
他无视了被捅穿胸膛的三柱神,也无视了郁夷手中还在躁动的长|枪,他无视一切慢悠悠地出现,又无视一切地消失。
瞬华被一个梵文结印笼罩着,似乎又陷入了微妙的境地。
“母亲,没事,他教导过父亲。同样,也教导过我。”克劳迪娅跟在结印外补充道。
郁夷也跟着点了点头。
一切结束得太快,几乎令瞬华有些茫然无措。
三柱神就这么轻易被杀了?什么惩罚都没有?这个世界好奇怪啊……还有这个大佬到底是谁!
她回头看了眼焦黑的土地和不堪入目地打斗痕迹,妖僧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想法,念动了句真言,天空突然再次开始翻滚,随后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小神。
“交给你们了。”他说罢,又对着瞬华点了点,瞬华立刻陷入了昏迷。
……
如果要问瞬华成神难不难,这实在是很难定义的一件事。
三柱神之一被灭,上面也没什么动静,不过是人员更替罢了。
那位祸国妖僧,也许她现在该喊一声主神大人,除了帮她梳理了经络,偶尔提点她外,并不管她的日常生活。
日子平静得诡异。
“我早就说过,母亲把成神什么的想得跨度太大太严重了。”克劳迪娅无所谓道,“有些人出身就意味着成神之路,不像有些人,出身就意味着人打人骂。”
原来是她今天又和白豫游交了手。
郁夷升阶后,白豫游的敌对之位就好像被克劳迪娅接过手了,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倒也挺是热闹。
反观瞬华,总觉得活在中央之庭的时间很不真实,时常下界去指点些妖族,期盼着能再新晋些神位,或是去吞噬那些暴走的力量。
偶尔她也听听八卦,比如女帝又手撕了某某女神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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