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不知道顾澈究竟想隐瞒乔依然多久,但是她也没想过去揭穿顾澈,只是替顾澈澄清着,“乔小姐,那个粥确实是我自己要倒掉的。虾蟹海鲜对伤口恢复不好,我才把你熬得虾蟹粥倒掉了。”
“啊,伤口?”,乔依然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面目慈祥的云姨,她防备又疑惑地望了望云姨,很是看不懂这一切了。
拉着乔依然的手接住了那碗中药后,云姨很是讲究地说着,生怕把这个单纯又胆小的乔依然吓跑,“少爷的背不知道怎么了,受伤了,伤口好深。”
从云姨比划的那个长度看来足足有十几公分那么长,乔依然回忆着今天砸鸭子先生的背时,那时候觉得他背影与往日有点不同,以为他只是工作辛苦后的疲倦,没想到是受伤了。
“他一早上回来的时候,让医生给他处理了伤口,医生让他去住院他也不去。少爷他这人很倔,十头牛都没有他倔。”
“受伤?他是怎么受的伤?”乔依然迫不及待问着,她心里隐约觉得会不会是……
但又觉得可能只是鸭子先生碰人了,他可是对客人来者不拒、男女通吃的。
看着乔依然那张小脸一会是担忧得要命的神情,一会是嫌弃的神情,云姨害怕这小丫头乱想,说着,“医生说是被玻璃割伤的,伤口割的太深了。”
玻璃划伤的?会不会就是昨晚救她的时候割伤的,她记得她在水里挣扎的时候,看见过一盏摇摇晃晃又没亮着的灯。
如果真是因为救她才被割伤了,而她今天都已经袭击两次他的后背了,好忏愧。
至于伤口的实际情况呢,云姨是夸大了来讲的,可结果她很是满意,看着乔依然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上了楼,云姨会心一笑,“这小两口啊,就这样互相爱护不挺好的吗。”
在乔依然砸完顾澈躲进房之后,顾澈反手摸着后背,像是是很疼的样子,急得云姨把医生给找过来了,毕竟在顾澈只有五岁时摔断了腿都没叫过一声疼,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急得云姨立马打电话给医生了。
结果医生来了,顾澈又说,“麻烦医生白跑一趟了。”
云姨在心里窃笑着:关心自己老婆又不丢人。这块石头心总算有点温度了。
光着脚丫子,一向礼数周全的乔依然连门都忘记了瞧,直接推开门冲进了男人的房间,焦急地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
男人慵懒地单肩依靠在床头,是背对着乔依然的,他正看着一份海外收购计划,闻着女人的独有的香味,和那毫不矜持的脚步声,他心里清楚着是他的小妻子来了。
“喂……”乔依然站到男人面前,怯生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见男人没有搭理她的打算,乔依然咬了咬下嘴唇,想也没想,抱起男人的头,让男人的肩膀彻底离开了欧式床头。
男人手上的文件被无情地挤得变形了,他扯了扯唇,顺手松掉了手上的文件夹,他的头被女人按进了她单薄的胸口,他都能听见女人心里那激烈的心跳声。
上等的欧式床头,无论那木头是多么的价值连城,都不如他小妻子充满馨香的怀抱舒适。
“你的伤口……还疼吗?”乔依然皱着眉头,焦急又小心翼翼地问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丝毫没停留就生扯着男人贴身的衬衣,她想亲眼看看那个因为救她而受的伤。
此刻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纤细的手直接伸进男人微敞的衬衣里,轻轻抚摸着那被纱布包扎的地方,“伤口真的好长,肯定很疼,是不是?”
男人后背上的伤口,几乎占了他大半个肩膀的宽度,玻璃刮进肉里的感觉一定很难受,乔依然想起来,都觉得钻心地疼。
女人着急地不停地动来动去,她过肩的长发垂在男人的鼻子附近,男人使劲嗅了嗅,有一股奶香的味道,让男人毫无意识地更贴近了朝那个单薄的胸怀钻了钻。
真的好吵,这个良心总算发现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吵。
“鸭子先生……如果你因为这条伤疤提早结束了你的职业生涯,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不是鸭子先生,乔依然觉得她的生命就止步于昨晚了。
这个聒噪的女人总是动来动去的,她的发梢在男人高挺的鼻梁附近一直晃动着,让男人的鼻子觉得痒痒的。
“阿嚏”,男人实在是被乔依然的发梢骚扰得憋不住鼻子的痒感了。
以乔依然在幼儿园照顾同样被玻璃割伤小朋友的经验里,鸭子先生很有可能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感冒。
“哔”地一声,乔依然关上了房间里的空调,“你还冷吗?”
“笨蛋,这个鬼天气很闷热好不好?居然还给我关空调。”若是其他人,男人一定会吼出这句话,但是在他小妻子面前,他不想凶她。
等等,刚刚某人说要养他,这还是他成年后第一次听到如此的言论,男人语气平淡,“你就不怕你丈夫找上我。”
他能明显感觉到女人因为听到“丈夫”两个字的时候,她突然绷紧了身体,又抱怨着,“谁让你救我的?”
乔依然慌张地推开了怀里的男人,伸手打了男人一巴掌,她急忙站了起来,她的脚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
“滚”,男人冷漠的声音朝女人指了指门的方向,还从来没有女人敢打他。
女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还是退,从她内心来讲,她是觉得她应该照顾鸭子先生的,可是当她听到“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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