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才在汪水清那里遭受到的难堪,乔依然心里的那口怨气越来越厚重了。
看样子赖柏海也是知道她那个敏感的私处受伤了,都是这个该死的顾澈,无中生有!
他就差拿个喇叭出去宣告全世界她私处受伤了。
尤其是看着他焦急的模样,乔依然就更生气了,她故意与他作对,“赖医生,把他赶出去,我看病需要**。”
“乔依然,你是不是疯了,让别的男人看你那里,还不让我在场。”顾澈不止不往后退,还跨步走进房间,直接坐在乔依然身边抱着她。
“赖柏海,你再去寻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妇科医生来,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老婆。”
什么不让别的男人碰,那干嘛还要跟别的男人无中生有说她那里受伤了。
哼,讨人厌的男人,就是神经病一个。
昨晚上,就因为郑彦抚了她一把,回家就把她衣服扒光了丢掉,还给她全身消毒,乔依然是昨晚的怨气,再加上今天的难堪,全积压在胸口了。
她厌恶地横了顾澈一眼,态度很恶劣,“你别碰我。”
可她瘦弱的肩膀,却还是硬生生被按在了他宽厚结实的臂弯里,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和他结实紧致的肌肉,让她差点就沉迷了。
眼下这局面,让赖柏海犯愁了,要想给乔依然看病,首先还得调剂一下这两口的矛盾才行。
“顾澈,你出去,我是专业的医生,我会给依然好好检查的,别耽误了病情。”说着话的同时,赖柏海就已经从看诊箱里拿出了消毒液清理着双手,随后才带上医用手套。
乔依然用着胳膊肘拐着顾澈,“出去,听见没,你在这里影响我看病。”她真的好讨厌口无遮拦的顾澈,她怎么就嫁给了一个这样一个大嘴巴的男人。
她觉得她比吃了黄莲的人都苦。
坚持不肯让别的男人碰他老婆的顾澈,坚定不移地用行动表示他不肯出去。
局面有些失控了。
论耍横,文弱书生型的赖柏海,完全就不是身材健硕的顾澈对手,他叹了一口气,正愁着要如何解决这个难解局面时。
这时候,跑得气喘吁吁的汪水清拿着几块大冰块用盆子盛着,“赖医生,顾太太是崴到脚了,而且她脚肿的有些厉害,你看需不需要冰敷一下。”
“冰敷?崴脚?”顾澈和赖柏海异口同声道,两人又不约而同看向了病人乔依然。
顾澈的余光也注意到了赖柏海正探究地扫视着他的小妻子,他侧头剜了一眼赖柏海,“还愣着干嘛?”
“是哪只脚?”顾柏海疑惑了,这病情怎么突变地这么快,怎么就成了崴脚。
乔依然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怒斥顾澈,“你松开我,我得给赖医生指一指我受伤的地方。”
不想放开怀里的小妻子,顾澈想着不是那种敏感的地方受伤,他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他松开了乔依然。
“就是右边脚踝处,昨晚穿着高跟鞋崴到了脚,今天又走了一点路,脚比昨天更疼,更肿了。”
刚趁着汪水清下楼的间隙,乔依然早已把外裤给穿上了,所以此刻她可以很自在地给伸出脚给赖柏海看脚,也很刻意的朝着远离顾澈的方向挪动着身子。
虽然每挪动一下,都会扯到她的脚踝,但她还是咬牙忍住她的疼痛,朝着远离他的地方去了。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乔依然除了生气之外,就只想把顾澈逐出她的视线范围外。
“怎么就崴到脚了。”看着乔依然脚踝处那鼓起来红红的包,他质问着。
完全就不想搭理顾澈,这个恶劣的男人,听他那口气就是在怪她,“赖医生,贴膏药和喷跌打损伤的喷剂,行吗?”
仔细掂量着乔依然的脚,赖柏海按了按乔依然红肿的边缘,在乔依然脚踝骨上按了按,“是不是很疼?”
“嗯”几乎是呜咽的声音回答着赖柏海,她倒吸了一口气,真的超级疼,她往回缩了缩脚,小手紧紧拽着床单。
把自己小妻子这些小举动尽收眼底的顾澈,厉声呵斥着赖柏海,“让你看病,不是让你弄疼她。”
“别理他。”乔依然不仅主动忽视身后那个醇厚声音的男人,还故意又按了按她脚踝的骨头,“崴脚对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了。”一段时间不崴脚,她就会觉得不正常了。
已经形成了习惯性的崴脚,赖柏海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原因,他眉头深锁,直觉告诉他,乔依然崴脚的原因不简单。
他双手捧着乔依然的右脚仔细端详了起来。
顾澈看着自己小妻子那白嫩肉嘟嘟的脚被别的男人捧在手心,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名火,可毕竟是脚崴伤了,他再不情愿看到这种局面,但为了乔依然好,也只好隐忍着心里的不爽。
他紧紧注视着赖柏海的手,以防赖柏海对乔依然不规矩,虽然顾澈心里这种事不会发生,但条件发射地就直勾勾盯着那双在她小妻子脚上动来动去的手。
还好是隔着医用手套,赖柏海一边仔细观察着乔依然的脚踝,一边感受到了顾澈那能剁死他的凌厉又不友好的眼神。
“今晚时间不早了,我先给你紧急处理一下,阿澈,明天带你童养媳去医院拍片检查一下,我再下结论。”
“嗯。”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崴到脚,早点结束看诊也好,他实在是不愿意别的男人再捧着乔依然的脚了。
待赖柏海为乔依然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他收拾着医药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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