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胸口啃咬,却听到了几声轻颤的抽噎。在抬头,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湿亮。她问:“我和你之间,到底算什么?”见他身子一僵,眸中闪过一道冷冽,林语勾起唇,带出一丝讥笑,“对不起,我不该问的。”他说过,他只想做她的女朋友,不要钱,他不信。她说过他们曾相识,他不记得。她后来都不怎么说话了,变的寡言,再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仍旧听从他的安排,不哭不闹的。她紧咬着下唇,唇畔慢慢泛起了白 ,而后竟是渗出了淡淡血红。她深吸一口气,用全身力气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莫沉眸子微眯,而后待林语说出那句话,让他紧抿了薄唇。“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的,进监狱前一晚,我去了酒吧,那晚我喝醉了,我不记得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或者更多。”
第20章 我们结婚
男人的面色,霎时间变得灰黑,心脏像是被尖锐的针刺过,触不及防的疼了,喉间是前所未有过的窒息感。“我想过打掉孩子,毕竟我进了监狱,孩子也没有父亲,我养不活他,我吃过堕胎药,但是没有成功,我在没有办法忍心杀他第二次,于是我杀了我自己……”他的手腕处,有无数条疤痕,即便她花一天一夜的时间不眠不休的去磨铁片,可那铁片还是太顿,她只能用力划了又划。鲜红的血染透了她的衣衫,吓得所有女囚都不敢和她同住。不知是上天怜悯,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命大,她活了下来。也是这一次自残行为,他因祸得福,被送进了独立的囚室。她的指甲掐着掌心,嵌在皮肉里,胸口处剧烈的欺负,他强撑着身子的颤抖,慢慢向后挪着,脱离了他的禁锢。他经过监狱的五个月,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千锤百炼不会再痛,可如今将记忆深处的东西翻出来,仍旧会觉得害怕。“我很脏,配不上莫先生了,如果可以,能将我之前留在这里的钱还给我吗?我当初走的匆忙,没能带上你给我的钱,麻烦你了……”她嘴角渗着血,却无故的为她苍白的脸上增加了一抹润色,那样凄美动人。她明明是想好好拍完照片,生下孩子,在说出这一切……但她真的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盯着小三的名号和莫先生发生那样的事情。遭人厌弃的第三者,她不能当,更不敢当。受第三者迫害而离婚且独身在家的妈妈,如果知道这件事情,怕是会不认他这个女儿。她有多么痛恨当初插入她幸福家庭的女人,如今就有多痛恨自己。莫沉从方才开始,身子便如冰凌般僵直着,男人坚毅的下颚上透着浓郁的寒气,严重的阴鸷似是要将她看穿。“你心爱的人来这里找过我,与我说了你会将我接出来的缘由,我很感激在监狱里,莫先生能对我手下留情,但你们之间的纠葛,我真的不想参与,她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我想只要两个人相爱,是没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我曾经让她难过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插在你们两人之间,去哄哄她吧,女人的心是很软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她脸上写满了苦涩,悲凉从心底慢慢扩散开来至全身上下,逐渐冰冷,冷却了却被莫沉带起来的一室旖旎。她现在只想带着孩子,一个人躲得远远地,所有红尘接与他无关。林语偏过头,抿着唇。他在监狱过的如何,他知道并不好,但是有多么不好。“女人的心很软,那你呢?”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周身莫名陷入了死寂,他的一双眸子盯着她,盯着她眼角的泪。她?她早已没有了心。“我以为,我对你,已经足够清楚。”林语瞳孔紧锁着,他很清楚莫沉对他的好,送她衣服宝宝,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她,只是她还是太贪心,想要的更多。耳边还是那男人低沉的言语,“你以为,我为什么接你回来?”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她轻拉起唇瓣,自嘲道:“可能是孩子,可能是为了沈流年,也可能是觉得我够听话,不回个你惹麻烦,适合当情人。”莫沉抿着唇,眼底阴云密布,“我说过,我和沈流年只是商业联姻,没有领证,没有感情。”他是说过,可她怎么敢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没有可信度,想着,她鼻子又是一酸,一股温热夺眶而出,染湿了枕巾。见他嘴角下弯,面色诺有诺无的讥讽,男人的眉宇腾起了一层冰霜,“我们结婚,孩子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会留下来。”林语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脑中翁的一声,似是被惊雷劈过,纤瘦的身子顿的僵住了。
第21章 结婚证
莫沉说完那句话,将她的衣服穿好 ,让原本给她拍孕妇照的摄影师转而拍了结婚红底证件照。紧接着,莫沉打了一个电话,秦聪随之带着两个人去了民政局。直到那钢印落下,连个红色的本本被交到她和莫沉手中,她才惊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结婚了,可是为什么?
林语想问,莫沉没给他这个机会,从民政局出来,他便带着她重新回到了那张大床上。他要继续刚才的事情,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遇见林语之后,便食髓知味般了渴求。愿以为他可以接受任何女人,沈流年那般的极品更应该是男人垂涎 欲滴的对象,可他偏偏不是。不管沈流年怎么勾引他,他都没能有反应,满脑子都是这个娇弱的女人。他怕看到她哭,却又喜欢她哭,欺负她的时候觉得心疼,又觉得舒爽。在莫沉的世界里,这事从未有过的矛盾。他一口咬住那尖端,然后变着花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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