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些神秘的磁性,“不过两天不见,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死!变!态!
连翘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咬牙切齿地将这几个字含在口中,阴阳怪气问:“你是谁?”
对方也并不回答,只是很感兴趣地问:“我的照片拍得怎么样?”
连翘呼吸一窒,对方还接着说:“你看没看见?那逼口小成那样,看着连条丁字裤都吃不下,可纯了对吧?可是连花洒都能玩得它cháo_chuīpēn_niào,那天水多得我堵都堵不住。”
他每说一个字,那天的记忆就在连翘脑海中清晰一分,黑暗中被玩到高潮了好几次的记忆实在太过鲜明,以至于短短几句话,就让连翘的记忆被完全唤醒了。
她全身软在沙发上,rǔ_jiān在真丝吊带上顶出了形状,两条腿不自觉交叠起来,无意识地夹着,鼻间哼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黏黏的、低低的,跟猫叫似的。
这声音自然被对方尽收耳底,他声音也放低了,调笑着说:“骚成这样,才说两句话,小野猫就发情了?”
欲求不满的人脾气纵使格外大些,连翘哼了哼,挑眉道:“我骚我的,我发我的情,与你何干?”
“上次没喂饱你,自然我要负责。”
连翘懒懒靠着沙发,腿交叠在一起,“哦?我现在就要,你怎么负责?飞过来?”
“那不是要吓死你。”男人无机质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却意外叫她在冷淡里听出一点真笑意来。
“去,拿我的内裤。”他笑声止住了,才轻描淡写地下命令。
连翘不动,姿势更懒了,两根手指隔着真丝布料,随意拨着已经硬挺的小奶头,这酥麻感让她一阵阵发晕,才懒得理他。
“那天布料塞在里头,塞得你的逼肉不舒服?骚水跟泄洪一样垮,不想再试试?”连翘用脸夹着手机,对方魔魅的声音就回荡在她耳边,叫她连耳尖都是阵阵地痒。
连翘鬼使神差起身,将那天夹着回来的他的内裤拿了来。
“乖女孩。”对方见半天没有动静,很显然猜到了,很愉悦地笑了声,接着说:“现在,开免提,把手机放在腿心。”
这耻度太高,连翘还没进化成这种老司机呢,刚迟疑了下,对方的声音却冷淡而不容置疑:“乖女孩,快。”
连翘心里那股瘾又起来了,咬着唇刚刚照做了,他又说:“用你自己的手指,脱了内裤,掰开你的逼。”
连翘手指颤了颤,伸到了腿间,将自己的内裤褪了下来。
昏黄的灯光下,只穿着条小吊带的女体半蜷着,细腻如瓷的肌肤滚下几点汗,闪出细润的光泽。她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勉强撑着地,门户大开,水声嗫嚅,两根纤细的手指撑出嫣粉的嫩肉,穴口可怜兮兮张着,抽动得厉害,像是随时要将手指吸进去。
“掰开了。”连翘稳了稳气息,才终于开口说。
“很好。”对方赞许地说,“那下一步,把我的内裤塞进去。”
连翘另一只手攥着深灰色的布料,心神一颤,急促喘息了几下,才半抬起身,将那一团往里塞。
她这一团卷巴地有点大,她又没个章法,卡在那里不得进去,停滞的声音连对方都听到了,半哄半骗地笑:“傻姑娘,先弄开点,进个头。”
“哈啊……”连翘捏了一个角,刚进去一点就被翕张的穴口咬住了,熟悉的粗糙感席卷上来,连翘扭了扭腰,腿更软了,全靠沙发扶手撑着才没跌到地上去。
对方声音更低,“尝到滋味了?再一口气弄进去,就更爽了。你能吃进去的,是不是?”
连翘攥了攥剩余的布料,掰着穴想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只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才塞了一半,便觉得鼓鼓囊囊一团撑得她有些发麻,连翘小声呻吟着,脸靠在沙发冰冷的皮面上,眼神无神地不知望着哪里。
“爽不爽?”对方心满意足听了一波呻吟声,才开口逼问她。
连翘双唇微张,“嗯……”
“我听不清。”他恶劣地说:“含过我的jī_bā的,再去喂你的sāo_xué,是不是更爽?”
连翘被穴里那股饱胀感磨得欲生欲死,偏又到不了高潮,被人不上不下吊着。他就跟在她身边看着似的,不疾不徐地说:“把剩下的操进去。”
连翘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软绵绵说:“操不进去了,没力气了。”
男人声音淡淡的,说出的话却半分也不清淡,“你这么骚,怎么吃不进去?现在就停了,不想再吹一次?”
连翘那股瘾一跳一跳的,跟鬼握住了手一样,将整条内裤完完全全塞了进去。
“这就没忍住?尿出来了?”对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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