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虎,你再不回神,这强/奸的罪名可是成立了,这可是要枪毙的。”
听到枪毙这一个词,张大虎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而后快速地回神,瞪着季冬,说:“胡说。秦桑是自愿的,怎么可能是强迫的?”
“这娘们叫是嗓子都哑了,要是强迫的话,能做得到?”
季冬:……
钟蓁:……
张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懒得跟他们扯皮,说:“你说秦桑是自愿的,有什么证据?”
张大虎想了一下,摇头。
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之前的那几次,每一次出来,都是口头说的,没有纸条。
他去哪里找的证据?
秦桑心里得意,但是脸上一丝也不敢露出来。
她就知道会这样,所以就一口咬定是张大虎强迫她的,反正又没有证据,随便她怎么说。
正得意着,转头她就听得张军问着:“你说是张大虎强迫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
秦桑一时语塞,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一件事,哪里有什么证据?
“这要什么证据?我是不情愿的,张大虎强迫我的!我一个女知青,以后还要回城的,名声方面,可不能有丝毫瑕疵。”
“我是疯了是傻了,才会和张大虎好。”
“钟蓁,你过去看看秦桑的脖子上,手上有没有痕迹什么的。”
“季冬,你过去看看张大虎的身上有没有伤痕?要是秦桑真的是被强迫的人,她肯定会挣扎,必定会留伤痕在张大虎的身上。”
既然他们都没有证据,那他只能自己动手找证据了,也好在这一边听他们乱说。
秦桑和钟蓁立马就行动起来。
秦桑两手两脚被捆住,即便是非常地不想钟蓁查看,但是这会儿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张大虎那一边恨不得自己剥光自己给季冬一五一十地查看。
“秦桑,你个贱人,喝我的,吃我的,现在还反咬我一口!你个贱人。”在季冬帮着检查张大虎身上有没有伤痕的时候,张大虎大骂着。
最终还是张军看不下眼了,直接厉喝一声:“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是不是想引得全村人都过来这一边看热闹?”
“是不是想□□?”
张大虎的嘴巴立马就像一个鹌鹑一样,什么话也不敢再说了。
季冬拿着手电筒查看了一下,而后说:“张大虎的背部有几道伤痕,是指甲留下来的伤痕,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伤痕了。”
另一边,钟蓁也检查完了秦桑的身体,说:“秦桑这一边没有发现有痕迹。”
张军经历了那么多事,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在这一边败坏我们大队的风气,你们晚上太闲,闲得没有事做了吗?”张军怒道。
这话一出,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
大队的晚上确实是没有什么事的,他们这一边没有电灯,而煤油灯那么贵,有些人家为了省钱,根本就舍不得点燃煤油灯,早早就睡觉了。
这不是闲得没事做,是什么?
“我是被强迫的!”秦桑打断张军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着,“拼着我的名声不要,我要去告张大虎!还要去告你们包庇张大虎!”
季冬:……
张军也头痛,这事都那么明显了,但是秦桑根本就不认,现在还一口定自己是被强迫的,偏偏他们没有证据证明。
“张大虎,你可是有证据?这可是要掉头的事情,你可得好好地想清楚。”张军只得问着张大虎。
张大虎沉默,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家有一个本子,本子上记着我送给秦桑什么东西,每一次和秦桑办事,我都记录下来了。”
他可是把这个当成美好的回忆的,但是现在,只能将这个本子给拿出来了。
秦桑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白了。
这个张大虎,奸诈得很,竟然记录了这么些东西!
她之前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那个本子怎么可能还保留着?
“除了这些东西之外,我还送了一个玉佛给秦桑。这是我们张家的传家宝,一向是传男不传女。”
“男的结婚之后,就送给女方,等儿子长大了,再给儿子。”
“我爸将这一个玉佛留给我,破四旧的时候,我们将这一个玉佛藏得紧紧的,这才保存下来。”
“之前我爸还没有进去,我和秦桑处对象的时候,就把这个玉佛送给了秦桑。”
“秦桑见这个玉佛精致,见上面的玉石好,就一直戴在脖子上,舍不得取下来。”
“你们可以去看看她的脖子上有没有这一块玉佛?有的话,就足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他才没有强迫秦桑呢。
虽然之前秦桑没有找回他的时候,他曾经是动过这个念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自己的命要紧,所以他就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后来秦桑又找他,他就更加没有强迫这个必要了。
“钟蓁,你再去看一眼,看看秦桑的脖子上有没有玉佛?”张军听罢,吩咐钟蓁道。
钟蓁拿着手电筒就上去,微微拉开秦桑的衣领,她脖子里空空如也。
张大虎自然也看到了,他的鹰眼瞪得圆圆的,根本就不敢相信。
“怎么会没有呢?”
“为什么会没有?”
“秦桑很喜欢这一个玉佛,天天都戴着,还说玉能养人。”
“之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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