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让艾比盖尔十分困惑,而一旁的冬兵也是一头雾水,很显然他也不懂竖锯和彼得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还有些工作,你们先上去吧,”片刻后,竖锯说,“中午饭可以拜托你们吗?”
艾比盖尔立刻点头:“当然可以啦,但是你不要太累了。”
说完她把药盒放在工作桌上:“我去做饭,过会儿记得吃了饭吃药。”
竖锯笑了,回身摸了摸自己孙女的头发,表情有些奇怪。
艾比盖尔心神不宁地走上去,将地下室的门关好,然后回身看向冬兵,而后者也正好看着她。
“发生什么了?”
“我不知道,”冬兵摇了摇头,“如果是竖锯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如果是我的事情——”
“什么?”
少女的心随着对方这个停顿,瞬间提了起来。
“九头蛇来找我了,”冬兵皱起眉头,似乎正被许久没出现过的头痛重新困扰,“就在我见过fbi的那天之后,他们好像是定位到了我会在皇后区出现,然后袭击了我。”
艾比盖尔:“然后呢?”
冬兵:“他们对我说了几个词。”
一股不好的预感充斥着艾比盖尔的所有感官,她立刻走过去:“然后呢?你记起了什么?”
“没有什么,”冬兵有些痛苦地回答道,“我觉得他们再二度清洗我的记忆,很多事情随着那些词的出现,我把它们都忘了,如果不是约翰——”
“爷爷见到九头蛇的人了?!”
冬兵点点头:“不过他穿着兜帽,而且用袖箭将那个人杀了。”
听到这句话,艾比盖尔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
爷爷又杀人了……她费劲千辛万苦救赎洗地他的灵魂,但是他竟然又杀了人。
看着少女慌乱的模样,冬兵低声说:“抱歉。”
“不,这不怪你,”艾比盖尔虽然有些崩溃,但却仍然摇摇头,“如果爷爷认定了你是自己人,他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帮你,只是……我现在需要更多的善良了。”
她轻轻喘了口气,觉得背上的翅膀将自己压得近乎窒息。
“所以我打算离开了,”冬兵说,“在那天之后,头痛伴随而来,我很怕什么时候他们将全部的指令念出,我会重新回到九头蛇替他们卖命,只要这个口令还在,我就不安全。”
“离开?”少女担心地问:“那你还会回来吗?”
“会,”冬兵看着她,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意,“我会彻底脱离他们,然后回来。”
他浅色的眼睛里已经褪去了之前的茫然,艾比盖尔发现,他仍然是个战士,不过这次,他打算为自己而战。
“约翰制作的那个机器,是用来保护你们的,”冬兵低头看着少女说道,“里面夹杂着一些我的想法,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应该可以抵御一般的敌人。”
男人的视线落在少女的背包上,那上面挂着一个漂亮的金属玫瑰,垂着,盛开着。
“还有一样东西,我忘记是什么时候拿到的了。”说着,冬兵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本书。
这是他刚刚住进来时看的苏联诗集。
随后他从书籍里拿出一枚塑封好的书签。
在平整的塑料纸内,有一朵白色的花,像是天使的翅膀一样,凝固其中。
“这也许是之前在日本捡到的,我查了产地,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任务了,”冬兵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是这样,不断地失去记忆,不断地重新成为杀人的机器。”
“它叫什么?”艾比盖尔接过那个书签。
冬兵:“白鹭,白鹭花。”
艾比盖尔笑了,她看向对方,然后伸出手,手指温柔地触碰着他的额头。
属于善良的光芒缓缓流淌着,没入男人的皮肤内,冬兵皱起眉头想要拒绝,他们不必有任何交谈,双方都知道在这个时候,这股力量有多重要。
但艾比盖尔却拒绝停下,她用这些柔和的力量疏通对方缠绕混乱的记忆,抚平疼痛。
然后,少女轻轻踮起脚,抓着对方的衣领,在他额角留下一吻。
“祝福你,”艾比盖尔说,“祝福你永远是詹姆斯·巴恩斯,我以天使的名义祝福你。”
……
吃过晚饭后,冬兵离开了这栋他住了几个月的小房子。
原本他对外的借口就是来克莱默家借住一阵,于是这个沉默寡言,又相当结实能干的小伙子离开,也是街坊四邻们意料之内的事情了。
艾比盖尔独自在房间内,趴在床上,思绪混乱。
原以为解决了路西法的打扰,她可以专心收集更多的善良,但是眼下事态的发展,好像并不如她预料的那么顺利。
少女叹了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烦心。
然后她掏出手机,给彼得发去讯息:干什么去啦?
不一会儿,对方回她:拯救世界。
艾比盖尔笑起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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