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点时间说一会儿话。
“你这两个哥哥,还真的是可以,好像我会把你吃了似的。”付鸥也开始会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以前任劳任怨的模样的。
“好了,你又没有妹妹,你有妹妹自然就以己度人了。”何小丽摸着自己都要被敲肿的脑袋,抱怨着。
付鸥是没有妹妹,他跟何小丽一样,都是独生子女,也就说,他想疼,也没有人疼。
不过可以疼她的。
爱抱怨又护短的何小丽,这个时候真的是太可爱了。
想到北京那边传来的消息,渐渐明朗起来,付鸥觉得,只要父亲母亲那边没有太大的问题,他倒是想早点跟何小丽结婚了,上次李立新走了以后,还想来找何小丽来着,被她躲开了。
但这次以后李立新还写了很多次信回来,每次都是情意绵绵的,或许自他走了以后,就越发觉察出来何小丽的好了。
毕竟他所在的那个地方,除了母猪,就只有母鸡是异性。
“不过,我虽然没有妹妹。却也有人想要去疼的。”付鸥眼神缠缠绵绵的看着她。
以前在学校,认干哥哥干妹妹,可是很暧昧的做饭,可何小丽不要跟他拜把子认干哥哥干妹妹了,她可没有这样的爱好。
何小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缩了缩脖子:“到了腊月,很快就要过年了呢,你过年能回去吗?”
“你以后厂里回去那么容易啊。”付鸥笑了笑:“要打报告,但首先你得有假期,像我这样的单身汉,是没有探亲假的。”
就算是过年没有活干,知青也不能随便返城回家,要打报告,队里报上去,等到公社批准了,才能回去。
付鸥这情况又跟知青不一样,他属于工厂在管,要打报告回老家,得厂里批,更难。
因为矿场很多技术工人还是北方来的,过年人都要回去,但矿上不能空着,结了婚,妻子儿女不在这里的有探亲假,很多人都留在过年用了,付鸥又没有探亲假,所以他从没回过家。
并且,矿上的探亲假规定的比八九十年代的规定要严格许多,因为大家伙都是在外的年轻人,谁没个父母在外地啊,所以这二十天的探亲假,只能给有另一半在外地的。
不回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火车票难买,以及假期太短。
矿场过年才放三天假,这三天时间,从新蔡县当地坐火车去北京,一个往返都不够,中间还要捣腾着转车,且绿皮火车开的实在是慢,卧铺车厢等闲的人也是坐不到的,就不要做这个指望。
所以付鸥从到了这里,就没有回去过。
“所以你还真的不能回去?”何小丽好奇的问,其实她很好奇自己能不能回去,不能回去也好,再过几年,等到她回到省城的时候,原主何小丽的父母即使发现现在的这个女儿跟以前不一样,也不会有太大的质疑。
毕竟换了一个环境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变化也说不过去吧。
两人聊着聊着,没有注意到后院的动静来。
似乎听见前头有人在轻言细语说着话,后院传来了声音:“付鸥回来了吗?”
是王有志。
何小丽才注意到,竟然在风口上,跟付鸥聊了好一会儿了,连后院传来的肉香都没有注意到。
这是在搞bbq吗?
何小丽反应很快,拉着付鸥的手,快步窜到后院里面去,果然,他们几个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一只鸡,在后院烧了柴火烤呢。
也是两个人聊的太过于投入,连后面有香味都没闻到。
“喂,你们在干嘛?”何小丽说。
三个人围绕着火光坐着,这么冷的天,也就只有四面环绕着的后院没有大的风,但也够冷的,中间是火堆,他们一边烤火,一边烧鸡吃。
“哪里搞的鸡啊。”付鸥问。
“能不能小点声?”余敏被吓得脸白白的,偷吃鸡,罪状可大可小,她也不想因为吃几口肉被批斗,现在的日子过的又不是很艰难。
“没事,现在家家都过的好了,谁知道我们烤的鸡是哪里来的。”何小丽抿嘴笑呀笑:“我不会去举报你们偷鸡的事情的。”
一句玩笑话而已,余敏的脸吓得唰——一下就白了。
“好了,你胆子还真的是很小。”何小丽搂了一把余敏的隔壁:“哪里搞来的鸡。”
“在山上放了钩子,猎到的。”何小丽的嘴巴圈成了一个o型,这都可以!
“你不知道吗,下游要建电站,筑水坝,造电站了,工程动起来,下游可能得淹掉几个存着,这几个村子的村民没地方去,就要四处搬迁到这几个村子里面来,咱们这里是个盆地,土地已经不能再往外面扩张了,所以要往后山开垦荒地。刚才去后山看荒地的时候,看到猎户放的夹子,刚好捡到了一只野鸡。”王有志如今对村里的形式还是比较了解的。
“后山不仅要开垦出来,铁路也要盖到咱们这里来了,以后可不愁没有活干,只是人多了,地不能无限扩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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