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抬高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gāng_mén里同时喷了出来。郑天雄连踩了5、6回,林洁的肚子才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rǔ_fáng,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道:“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地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林洁胸前rǔ_fáng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林洁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gāng_mén激射出来,竟射到了关押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gāng_mén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gāng_mén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gāng_mén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道:“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跟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rǔ_fáng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来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工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她yīn_hù,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的,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痛起来了。我头都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ròu_tǐ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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