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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么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们这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
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我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头冷冷地说:“我们几个人里没有林洁。”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rǔ_tóu用力拧着,接着又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yīn_chún,恶狠狠的说:“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chā_nǐ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人就只知道操女人,懂什么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了?一天被30个男人操,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20来个你们这样的女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轮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还有5个怀着孩子,不是像肖碧影,怀着他丈夫的孩子,是山贼的种。有两个姑娘,一个17、一个21,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女人干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得俊长得丑,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操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么光着身子让人押着满世界去挨操,一天让10个20个男人来xxx.”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
他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yīn_chún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什么吗?代表你!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人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xxx一次,不要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女俘虏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后继续说:“还有一条路:给他们生孩子。山民都讲究传宗接代,十个八个不嫌多。你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就让你们女共军给他们生孩子。他们有办法让一个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20年就是一个排。你今年18,生20年没问题,那时候你就变成了一口母猪!不过生孩子也躲不过挨操,那个17岁给大虎生了个儿子的女卫生员,生的前一天还被赏给八个山贼操了一白天。山贼不心疼女人,说是下边操松了生孩子更顺当。当然,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
他顿了顿,又捧出一套带金线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女式军服,喝了口水,将竹牌从我yīn_chún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rǔ_fáng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人操是什么滋味!”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他操起一根3尺长的铁杠,两头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tuō_guāng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yáng_jù,那yáng_jù已经挺得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下我的yīn_chún,用他的ròu_bàng顶住洞口,一手抓住我的rǔ_fáng揉着,一手扶住ròu_bàng,猛一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yīn_dào内还是一片乾燥,而且腿被劈得太开,下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坚挺的ròu_bàng插进来痛得我浑身出冷汗。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进入我的身体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chōu_chā,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头才在我身体里射了精。
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yīn_chún,看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么样,天天这样让男人操,一天10个,你受得了吗?你好好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就是想救你。”
我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
他气得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铁杠,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铁杠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他用一张粗糙的草纸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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