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惊醒了这只失神的呆鹅。
左京赶紧将汤端给三位美女品尝,自己坐在床边忙左忙右。兰馨怡边喝边问:“老公,今天你去金茶油公司那里,谈的怎么样,打电话迟迟不接?”
左京挠了挠头:“谈的还不错,彤彤真的很用心,也很让人放心。只不过,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人……”左京顿了一下,难以企口,不知道下面的话怎么说才好。
童佳慧停下手中的汤匙:“京儿。是不是遇到李萱诗了。不过没关系,不用顾忌什么。我和颖颖虽然与李萱诗有仇,但是我们并不会被仇恨所左右,也不会干涉你的想法和决定。”
左京看着童佳慧这么说,于是将今天的遭遇和经过简单说了一下,摇了摇头,长长哀叹一声:“我现在心里很复杂。当想起她以前对我的伤害时,就痛心疾首,恨不得她越惨越好。当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再也没有那般亲情,又于心不忍。哎……”
童佳慧看着纠结的左京,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现在的不如意和落寞,也是她咎由自取。情是最难割舍的东西,你重情重义是有点也是缺点,难免会非常纠结。
哎,不知她是否真的能悔过自新,做出决断,女人一旦狠起来,比男人更决绝,更让你毕生难忘。现在的她估计已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你可以给她一点希望,以免把她推向彼岸。
当她再次面对困境时,看她如何取舍,如何走自己的路吧。“
兰馨怡接话说道:“妈妈,老公。别忘了最终的仇人,那个郝江化,他才是罪恶之源。想想怎么对付那个恶人吧。据说,那家伙怨气依然很重,甚至有一点不正常。”
几个人对郝江化真是同仇敌忾,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后,又聊了其他的趣话。
画面转到郝家庄,郝思高、郝思远小小年纪,眼神中却有了一丝凶狠。以前他们在佣人面前趾高气昂,随意使唤下人,非但如此,还xìng_sāo_rǎo春红柳绿,两个小姑娘只能忍气吞声,那时二人任意挥霍着他人的宠爱。
现如今,家里变天,他们反而连佣人都不如,不被他人待见,被郝龙郝虎驱使,就连以前温顺乖巧的春红柳绿,也不给他们好脸色看。他们也不讲究卫生,天冷冻鼻涕,就用袖子一抹,一嘴黄牙也不刷,一开口臭气熏人。
在学校,不好好上学,天天打架斗殴,偷窃同学的钱财。后来,老师没办法只好找到了名义上的家长—阴赢。阴赢闻言,对着两个恶少,抽了他们几巴掌,狠狠教训了一顿,让他们涨些记性。他们恨阴赢,恨这帮狗奴才,恨老师,恨同学,好似全社会都欠他们。被阴赢狠狠修理一顿之后,他们怀恨在心,于是将魔爪伸向了她的孩子。
临近年关,李萱诗买了一些礼物,由吴彤驾车赶往郝家庄,看望那三个孩子,以尽母亲的本分。到了郝家门口,春红前来开门,领着李萱诗她们来到正屋,只见阴赢正在屋里与郝龙、郝虎他们玩牌,却不见郝思高、郝思远兄弟。郝龙、郝虎见李萱诗来了,立即站了起来问好。
阴赢轻轻瞟了一眼,向郝龙、郝虎说道:“你们先下去。”
屋里只剩下这婆媳二人。李萱诗不见儿子,又见阴赢如此怠慢,责问:“赢赢,思高、思远两兄弟呢,怎么没见。”
阴赢头也不抬,冷冷的答道:“不知道。”
李萱诗来气:“你怎么能对婆婆这么说话?怎么能对婆婆如此怠慢?”
阴赢语带讽刺:“呵呵,对婆婆好又怎样。那白颖对你那么孝顺,那么好,还不是被你害的家破人亡,落得个悲催下场。我可以不想重蹈覆辙。”
“你……真是没有教养,对长辈这样说话?”李萱诗顿了顿。
“也不知道谁没有教养”阴赢哼了一声“好吧,实话告诉你,那俩兄弟被我赶出了家门,回到以前的那个破土坯房里了。”李萱诗惊讶,有些生气:“什么?这是他们家,你凭什么赶他们出去?”
阴赢:“这是郝家,不是李家。按照郝老头的说法,长嫂如母,这个家当然由我为来做主。他们既然如此不听话,只好好好管教管教,饿的时候给他们送点吃的,渴的时候给他们送点喝的,冷了给他们送点衣服,我已经够意思的了,不是吗?”
李萱诗心疼不已,斥责道:“那么冷的天,十几年的老旧房子还漏着风。你作为嫂子,怎么能这么对待两个弟弟?”
阴赢站了起来,一改以前客气:“我还要问问,这两兄弟为何那么对待他的小侄子?”
“什么意思?”李萱诗愣了。
“这这兄弟不认真上学,竟惹乱子倒也罢了。可恨的是,这两兄弟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竟然拿十个针狠狠的扎进我孩子的肌肤里,看不到伤口。害的孩子哇哇大哭,一直找不到原因,后来到了医院才发现那些钢针,再晚一步恐怕都渗到五脏六腑了,小命就不保了。这就是你和郝老头生的好儿子。”阴赢最后一句哭着喊出来。
这下,李萱诗彻底愣住了,没想到这两兄弟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如果再继续放任下去,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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