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过了一个多月的二人世界,游遍了世界各大旅游胜地。最后停留在加拿大温哥华,处理公司的重要事宜。在这期间,左家庄园里,白颖在王诗芸的协助下打理着着各项事务,家庭的、公司的、社交上的,还有照看几个宝宝。李萱诗偶尔回郝家庄看看那几个儿子,平时没事就来这里,看看孙子孙女们,找白颖谈谈话聊聊天,用时间和亲情甚至金钱来融化矛盾。
监狱中,郝江化简直是度日如年,梦和现实交织着,他最喜欢的就是晚上,最讨厌的就是早上,尤其是狱霸一巴掌打在他流着汗辣子的嘴巴上,把他从梦中惊醒,打回到现实中,嘲笑他死太监,还做春梦,嘴里还喊着好媳妇、好儿媳好好舔郝爸爸,真是个变态狂。对于他来说,唯有夜晚才可以减少他的痛苦,他可以偷偷拿出那条女人的小裤裤闻闻嗅嗅舔舔,回忆着那段美好的时光。
一日,郝江化从镇上回来,夹着皮包,叼着烟头,喊了一声,很是纳闷,竟然李萱诗她们没有出来迎接,看来不调教调教就忘了规矩了。于是把包扔给吴彤,自己走进来进去。还没进屋便听见里面女人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又夹杂着男人厚重的声音。一脚踹开了门,只见有一个中老男人,带着一个帽子和一副墨镜,脸上挂着一块伤疤,长着怪怪的胡须,但身形高大,两眼如炬,谈吐儒雅,正在与李萱诗她们有说有笑,兴致很高,并且很有风趣。
郝江化看着那一块伤疤,内心竟然恶心起来,鄙视他妈的还有比他更丑的恶人。看着李萱诗和他聊得很是投机,心中不快,想问个究竟,悻悻的说道:“这是谁?”李萱诗见郝江化进来,忙迎上前去,说道:“老郝,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还记得咱们产品滞销打不开出路的时候,咱们跑断了腿求人就是没有人相助,关键时刻就是这位老哥雪中送炭,帮咱们解决了燃眉之急。”郝江化听了虽然不爽,但是不能显得小气,何况对方非富即贵,露出了笑容,笑道:“多谢老哥帮忙,不然当时我们就亏大了。来来来,老哥,请上座。”对方客套了一番:“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
郝江化坐在正座上,翘起二郎腿,问道:“老哥贵姓,哪里人士,在哪里发财啊?”那人笑道:“免贵姓甄,名事隐。在英国生活,做食品类生意。现在到中国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合作项目,只是巧了,那天遇到了夫人。”两人就这样心里不一的聊着。聊天中,郝江化感觉甄士隐确实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以后可以把产品推向国外市场。甄士隐来自英国,名下下有很大的产业。于是郝江化借机又让郝萱认甄士隐为干爹,进一步拉拢关系。因为甄士隐要在这里考察他家的茶油项目,以便更好的合作和推广,所以被留下来暂住些时日,同时顺便辅导郝萱英语。
就这样过了几日,甄士隐和郝江化家人渐渐熟悉了起来。一天,那位郑市长来郝家作客,作为分管领导对这个甄士隐也是有所耳闻。为了好好款待这两个贵人,李萱诗亲自下厨做饭,郝江化、郑市长和王诗芸、吴彤他们打麻将,甄士隐在旁边观战。过了一会儿,李萱诗喊了一声需要有人打下手,郝江化正在打得起劲,自己又会不做饭,让岑悠薇去做,岑悠薇不愿去。
甄士隐笑道,我是闲人,并且烧得一手好菜,我去帮忙。厨房里,李只见萱诗将长头发用一个大夹子随意地夹上,系着围裙,里面裸色的吊带丝绸中短裙,翘着屁股在洗什么,甄士隐悄悄的贴了上去,突然就从后面插了进去。此时外面郝江化不时吐着脏话,不时哈哈大笑,打的不亦乐乎。突然听到里面一声惊叫,碗碟掉在地上,郝江化忙喊道:“发生什么事了?”里面,李萱诗忙回应:“刚才不小心烫着手了……”郝江化闻言,继续滑弄着麻将。过了半个多小时,饭菜终于做好了。郝江化尝着菜,吃到黄瓜,纳闷这黄瓜味道怎么怪怪的。李萱诗笑道,这是甄大哥专门调的英式汁液腌制的。郝江化怕别人瞧自己是土包子少见多怪,竟然傻乎乎的咧开臭嘴嘿嘿笑着。
后天,郝江化过生日,李萱诗打电话邀请白颖前来郝家庄,交代了一些事情。两日后,白颖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裙,脚着白色高跟鞋,提着一些礼物,步履轻盈,飘逸多姿,款款走来。郝江化看到白颖来到,听着高跟鞋噔噔有节奏的声音,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迎上前去好儿媳叫的那般亲切。
白颖接过来见是一对宝物,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字,看了李萱诗一眼,点点头,甜甜地莞尔一笑:“那我就代老公收下,谢谢甄爸爸的疼爱”说完,白颖竟然坐在了甄士隐的旁边。这本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因为李萱诗早已坐在郝江化旁边,所以本来就没什么,可郝江化看的内心醋意翻腾,焦躁不安,脸色有些发黑。
李萱诗察觉郝江化的脸色,紧接着说道:“老郝,你去看看王诗芸她们晚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我陪颖颖和老哥说几句话。”郝江化心想,怎么我倒成了陪衬了,心里不悦嘟囔着走了,去宴会现场看看也好,顺便找那几个美妞玩乐。
约莫半个多小时,一切准备停当,吴彤跑了过来,喊李萱诗他们前去赴会。白颖非常擅长音乐,于是上去弹了一些曲子,赢得他们阵阵掌声。甄士隐来到李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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