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连翘整理好了卧室,将机洗的衣物丢洗衣机,手洗的衣物手洗后,她又冲了个澡,换了身居家服。才从洗浴室出来,男人便推门进来了,手中还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些吃的。
“醒了!”
得到满足的男人精神抖擞的看着她,笑得像朵盛开的花儿。连翘心中幽怨着男人、女人果然不一样,天生的不公平。
“秦琛,事先声明。要再像昨晚那样。我从此和小宝贝儿睡。”说话间,她撑着自己的腰,还‘唉哟’的叫了一声。
男人鄙视的看着她,说:“你可真不抵事。出力的又不是你。”
“呵呵。再投胎,你当女人试试,哪怕不出力,也累好不好?”
“我才不当女人。我要永远当男人,就欺负你一个。让你一个感到累。”
“成成成,陛下,臣妾真的非常不抵事,真的非常的累,不但累而且饿。陛下能否看在臣妾昨夜将您侍候得舒服的情况下,赏臣妾一口御膳?”从饭菜一进门,她肚中的馋虫就开始在叫唤了。
“准了。”
“谢陛下隆恩。”
然后,秦琛将托盘放在了沙头沙发前的茶几上。连翘坐了过来,说了声‘真香’后,再也不客气的吃起来。
一小碗泰国香米饭,一小蛊云耳鸡丝汤,一小盘蟹粉豆腐,一小盘脆炒菜心,另外配上一小碟咸菜。
连翘一扫而光。
秦琛替她擦着嘴角,说:“怎么像从饿牢中放出来的。昨晚和顾大学长的相聚宴没吃尽兴?怀旧去了?”
连翘翻了个白眼,不和这个还在吃醋的男人计较了。指着托盘中的碗碟,说:“这些应该不是你做的吧。”
“我起晚了。”
“什么?”
“不过,好在如晦起得早。”
秦琛将如晦哄着不悔吃早餐、看电影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指着空着的碗碟,说:“这都是你小宝贝儿替你搭配的,她说她的口味喜好和你的差不多,你肯定喜欢吃。”
别看不悔小小年纪,在吃的一方面也颇有心得,瞧她这次准备的饭菜就可以看出来,有汤有饭、有荤有素,搭配得还不错。
“不悔现在在干嘛?”
“应该在帮如晦洗碗。”
连翘哭笑不得,问:“你说,如晦在我们家像不像一个保姆?会不会觉得委屈?”
“胡说。这点胸襟都没有以后哪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再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平时不都是我侍候你们。”
连翘一想,也是。
自从一家四口住这里后,素来是秦琛弄饭菜,他们三个只需享受就是。
“哪怕如晦是我的亲儿子,我对他的教育也是这样的,照顾妹妹、保护母亲。”
好吧。
男人的世界比较大大咧咧。女人的世界比较敏感细腻。秦琛站在男人的角度分析如晦,应该错不了。
吃过饭,连翘又满血复活。
将托盘、碗啊、碟啊的就在楼下的厨房洗干净了。
正擦着手的功夫,秦琛从楼上下来了。
“他们在干嘛?”
“在玩打麻将的游戏。”
连翘一愣,接着想起上次在医院打麻将的时候一众人都被小宝贝那‘求知’的眼神给忽悠的事。原来小宝贝的牌技在她之上。
“秦琛,我觉得我们一家四口开一桌麻将的话,我肯定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为什么?”
“你的牌技连我哥都要认输,那我肯定不能和你比。不悔呢,别看着小,居然看遍了赌神、赌圣之类的片子,在麻将游戏中的等级比我都高,所以我肯定也不能和她比。至于如晦,呵呵,他是引领不悔入麻坛的师傅,你说我能和他比吗?所以,我肯定是赢不了你们的。”
接着,她又无比愤懑的看着秦琛,说:“我的牌技不好,都要怪你。”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指使着楚楠、燕七他们给我放牌。”
如果不是上次在医院打麻将的时候惊觉自己的实力怎么下降那么快,又让她领教了不悔那不得了的牌技的话,她还一直以为她是麻坛中的佼佼佼者来着。
这对她无疑是个比较大的打击。
秦琛上前搂着她,说:“放心,到时候输的肯定是我。”
“你喂牌我吃让我赢,有什么意思?”语毕,连翘推开他,往卧室方向走去。
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看来这无限的宠着也有不好啊!
秦琛进卧室的时候,连翘正在梳头。
她的头发比才从监狱出来的时候长了许多,现在都齐肩以下了。但她这人素来嫌麻烦,所以只简单的梳了个马尾辫。再加上身上那套休闲装,显得她就像一个才从校园出来的大学生似的。
学生啊
秦琛上前,歪身坐在梳妆台上,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
“这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秦琛问。
“回湖州一趟,爸爸、妈妈的祭日就要到了。”
“然后呢?”
“然后准备给你和小宝贝儿过生日。”
说起来,秦琛不大过生日。因为这个日子太特殊。在他生日的前一天,连翘的父母坐飞机出事。所以,每年的生日,秦琛几乎都是陪着她前往湖州。而今年,多了一个小丫头,当然就不一样了。
秦琛‘好’了一声,亲吻着她的发顶,说:“还有呢?”
“没有了。”
男人乌黑的眼睛看着她,问:“就没想去大学看看?”
好吧,小气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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