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喜道:“君侯,臣要为余大将军请功,他所献药方将军中虫疫治愈,患病士兵如今已与常人无异,能正常行军了。”
帐中一片哗然,交耳互言,喜意漾出。
江叡亦面露悦色:“此乃首功,赐余思远黄金十箱,等回了陵州再另行封赏。”
侍从依言告退。
弦合在屏风后听着,粲然一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既然虫疫已不足为虑,那么便可整军,与黄悦再一战。
这一整日营帐里忙碌不堪,江叡虽有批不完的奏报,但却神清气爽,还隐隐透着大战前夕的兴奋。
只是这兴奋持续到晚上,便被一封来自长安的暗信浇灭了。
弦合刚刚沐完浴,梳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玩着余思远给她找来的玉石骰子,江叡一脸冷怒地拿着书信绕过屏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这信上说卢相寻回了流落在外的摄政王后人,丰乾帝赐他为中山王,名曰萧善瑾。余弦合,你给我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弦合只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她挠了挠头,呢喃道:“就是这么回事……他离开了大魏,就不能跟齐协勾结在一起了,不能跟齐协勾结在一起,那好些事就不会发生了,这应该是好事吧。”
江叡眉毛一横:“好事?”
弦合心虚地点头,在他阴鸷暗凉注视下,悻悻起身,往离他稍远的地方挪了挪,道:“反正这事已经这样了,你就接受现实吧。”
“啊!”弦合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被江叡摁倒在榻上,他用手指描摹着她的下颌,恨道:“余弦合,你该罚!”
江叡此人惯会假公济私,可弦合没想到,他竟会这么……无耻!
营帐里灯烛彻夜未灭,耀得帐内犹如白昼。
他将弦合摆弄得趴在榻上,用了蛮力,享受着她瑟瑟发抖带给自己的快感,凑近她的脸颊,似是叹息又似是遗憾:“你就不能叫一叫吗?”
废话,这破营帐根本不隔音,能叫吗?他不要脸了,她还想再抢救一下她那所剩无多的脸面呢。
她如今才知道,原先在陵州认为江叡那无度的需索其实是已经对她手下留了情,他要是真狠起来,跟她动真格的,那简直不是人,就是qín_shòu,qín_shòu!
这已经是第四回了,除了头一回,他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蛮横闯进来,弄疼了她,第二回感觉还好,可再往下,除了疼便没有别的感觉了。
其间她还挣扎着往榻边爬,想要躲一躲,被他猛鹰擒兽一般地逮了回来,摁在榻上好一顿折腾,现下她已经没有躲避的力气了,只有软绵绵地告饶。
“临羡,临羡哥哥……”
江叡不为所动,掐着她狠力撞击,摸了摸她颊边的泪珠,温柔一笑:“现在知道叫临羡哥哥了,晚了。”
她幽怨地睨了他一眼,咬紧了唇,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良久,江叡发出了充满快感的一声叹息,松开了弦合。
她像是被抽了筋骨,软绵绵地倒在榻上,脑中一片空白。
江叡起身,让外面人再送了一桶热水进来,抱着弦合将她搁了进去。
方才还有的骨气此刻荡然无存,她趴在浴桶边缘一个劲儿地哭,一边哭,一边喊疼。
“你就是个混蛋!”她抽噎着,咬牙切齿地下结论。
江叡闻言勾唇轻笑了笑,仔细给她擦拭身体,捧起清汩汩的水浇过背,陡然动作一僵。
木桶里清冽的水面上飘着血丝,一缕一缕虽浅淡,却丝丝无断绝。
想起她刚才一个劲儿地喊疼,还以为只是身体娇嫩受不得重力……暗了脸色,忙将她从木桶里抱出来,拿绵帕胡乱地擦干,将她搁回榻上。
“干什么?我还没洗完呢……”弦合脸上还挂着泪珠,看江叡这一下子变得古怪的模样,不禁发问。
江叡抚了抚她的胳膊,道:“你先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绕过屏风,唤进随侍,又叫了银鞍进来,让他连夜去云州城里找郎中,还指明必须得是女医。
云州城内夜路迢迢,女医两个时辰后才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来时弦合已睡得憨沉,江叡靠在榻边也打着盹儿。
女医入内,江叡先醒,把弦合也晃醒了,他跟女医耳语了一番,女医便让他出去,掀开被衾开始检查弦合的身体。
并未有什么大碍,只是下面磨裂了一点,出了点血,现下已止住了。
女医看着这女郎,至多十六七岁的模样,体量纤瘦,肌肤娇嫩,极细的腕子上被勒出来一圈红印,深嵌进去,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了。
不由得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药膏要给她上药,弦合脸一红,用被衾将自己裹住,把药膏夺过来,嗫嚅道:“我自己来。”
女医便依她,看着她背过身去,将药涂好了,又嘱咐了些事,才收拢药箱出来。
江叡正等在外面,一脸焦色。br
喜欢山河可鉴请大家收藏:(m.pbtxt.win),平板电子书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