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鞋,勾着她的腰身往前带。
这栋房子是霍慎言婚前长住的,倪景兮之前也来住过几次。
这次是住的时间最久,以至于她已经差不多摸清楚卧室的方向,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他在。
可在客厅里彼此的吻已经开始在对方身上点火,连带着心底的小火苗也被不停地撩起,随着彼此的动作越来越灼热。
“星星。”霍慎言接近呢喃地声音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倪景兮脑海中犹如被点燃了引线,砰地一声,被炸的粉碎一片之后,满心满眼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
她主动地伸手将他的衬衫撩起,顺势摸到他的腰线侧。
裤子上的腰带依旧还完好地系着,她的手指顺势往上几乎是在玩火般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房间里太过安静,这里的隔音效果又做的实在太好,以至于她的世界里最大的声音是他情动时难以抑制的鼻息加重声。
他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清淡里着透着微冷,一点点地钻进她鼻尖,像是要引诱她彻底失去理智。
……
喘息声渐盛,终于她的小腿紧紧地绷住连脚趾都忍不住地蜷缩再放松,放松再蜷缩这样的循环往复着。
他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旁边,两人身上已汗湿,一层又一层薄汗。
床笫间回荡着一声又一声或压抑或无法忍耐似得轻哼声,明明夜色正浓,可是窗边的那道厚实帘幔似乎露着一道细缝。天边那轮银月散发着浅浅雪光,就这么隐隐地照了进来,细碎的光影落在地上。
终于一切归于宁静。
可宁静之后却是更直白地认识,因为这样的欢愉,唯有他才能带给她。
*
第二天是周末,但是当倪景兮睁开眼,看见旁边安静沉睡的男人。他黑色短发乌沉沉地压在白色枕头上,因为闭着眼睛熟睡,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地温柔。
倪景兮明显是怔住的。
霍慎言太过自律,是那种自律到让倪景兮都会觉得这男人简直不是人的感觉,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六点起床。
这是他的习惯。
以至于只要他没有飞往全世界留在家里的期间,永远都是他比倪景兮先起床,由他来准备早餐。
她看了他一会儿正要起身,谁知刚轻轻地掀开被子准备爬起来,一只手臂勾住她细软的腰身。
倪景兮是那种虽然个子高但是骨架纤细,因此全身都透着轻盈细长的感觉。
“怎么不继续睡了?”霍慎言的声音很沉还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沙哑。
性感撩人到叫倪景兮差点儿没把持住。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霍慎言依旧闭着眼睛还没睁开,有点儿像个赖床不想起的模样。她实在没见过他这样,禁不住笑道:“你呢,今天不用起床?”
他的脸在枕头上轻轻地动了下,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角度。
待片刻后,他眼睛依旧闭着,嘴角却轻轻扬起露出一个笑:“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倪景兮在旁边真真是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她是真的没想到霍慎言会一大清早给她念这么香艳的诗……
当然这两句后面的那一段其实才是更叫人熟悉。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过了许久,倪景兮这才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反问道:“所以霍总您是觉得我耽误你治理你伟大的商业帝国?”
“嗯。”霍慎言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倪景兮脸上的惊讶慢慢褪去,轻笑了一声语调悠悠地说:“老男人果然是坏得很。”
霍慎言今年是三十一岁,按理是正值男人一朵花的年纪,只是倪景兮比他小了整整七岁,她今年才二十四岁。
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倪景兮更是只有二十三岁,几乎是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他。
也就是倪景兮结婚这件事谁都没告诉,要不然她那帮大学室友也好,同学也好,谁都不可能想到她会是那个刚出校园就步入婚姻的人。
这话一出,霍慎言果然睁开眼睛看她。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格外温柔,可是当他眼睛睁开乌黑的眸子直直地看过来,眸色极深看得倪景兮心颤。
倪景兮可是见过他这模样的,她偶尔见过他在家里打公事电话,说到不悦时眼神就是这么可怕。
因为这意味着,他要教训人了。
说时迟也是快,倪景兮居然一下钻进被子将自己裹的严实又紧密,连脑袋都捂在里头,一副我惹不起我先躲起来。
倪景兮这性子,叫她惹不起的,说起来也真的只有霍慎言一个。
霍慎言也不动手不紧不慢地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朝床上裹成蚕蛹一般地人看了一眼凉凉道:“是要我收拾你还是自己出来?”
白色被子里的依旧一动不动。
于是他淡笑着悠悠数道:“一、二……”
终于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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