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生病了,昨天带回来的小野猫悄无声息地上了楼,跳到床上,原本踩了踩她,但是人没有醒。
小野猫舔了舔她的脸颊,湿黏的触感让时安从不安的睡眠中清醒过来。
“喵”小野猫坐在床头,看着这个昨天夜里救了它的女人。
时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早上八点。
“你是不是饿了?”时安想要掀开被子起床,结果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怪不得脑袋涨涨的。
“喵”通体发黑的小野猫只是坐在床头,冲着时安叫着,可能是担心。
“我真的起不来咳咳让我再睡一会儿”时安将被子拉高,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面。
想着出一身汗自然而然就好了,她也没管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更没管是躺在谁的床上睡觉的。
小野猫看了看高耸起的被子,那人不理它,它就跳下床,踩着妖娆的步伐出了这间卧室。
十点半,每周过来打扫小别墅的阿姨打开了大门,进了客厅发现沙发上的毛毯有用过的痕迹。
难道昨天晚上这家的主人回来过?可是这家主人已经有个把月没有来这里了。
“喵”忽的,田阿姨听到一声猫叫,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小猫从沙发后面跳出来。
“哪里来的猫?”她记得她上周走的时候将门窗都关了,难道是这家主人带回来的猫?
想到这里,田阿姨也不敢怠慢了,“冰箱里还有点吃的,给你做点吃的。”
田阿姨很快就给小猫用鱼肉做了点吃的,安顿好了主人家的猫,田阿姨再去清扫房间。
等到了二楼的时候,看到主人家的卧室门开着,想着这个时间主人家肯定不在了,就推门进去,却不曾想在床上看到一个女人。
“哎哟!”田阿姨吓了一跳,她在这儿打扫卫生五年,还没见过这栋别墅里面出现过除了她以外的女人,这不是主人家带回来的吧?
但是这不是生病了吧?脸颊那么红
田阿姨轻轻走过去,看到时安脸颊通红,再摸了摸她的额头。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田阿姨担心的同时,又觉得这姑娘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上次打扫书房的时候,在抽屉里面看到的一个相框里的姑娘。
“叔”
烧得稀里糊涂的时安嘴里只有一个词
叔。
“不行啊,得送你去医院啊!”烧得这么厉害,不得成肺炎?
田阿姨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阿姨,哪里抬得动时安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思来想去之后,田阿姨给这别墅的主人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陆南望赶来。
“先生,那位小姐病得很严重,得马上送医院才行。”
“我自有分寸。”陆南望眉头紧蹙,不知道时安又想要干什么,竟然跑到甘棠居来。
她回来半个多月都没有来这里,昨天晚上两人剑拔弩张之后,她偏偏跑到这里来。
“喵”就当陆南望要上楼的时候,小野猫从柜子后面跑出来,冲着陆南望叫了一声。
他最不喜欢这些小畜生,陆宅里陆南思养的一只布偶猫,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萌点。
男人皱着的眉头都能杀死一只蚊子,“哪里来的猫?”
“不是先生的猫吗?”
“丢出去。”冷声说完,男人上了二楼的房间。
上了楼,陆南望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卧房,时安原先那间房,被锁上了,钥匙只有他有。
房间内,时安不安分地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原本积压在陆南望心中的一腔热火,在看到时安是真的发烧了之后,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叔”她脸颊发红,眉头微皱,脸上身上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湿的黏在脸颊上,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男人转身往浴室里面走去,拿了柜子上的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再到时安的床边,给她将脸上的汗水给擦掉。
他刚才已经打电话让孙医生过来,现在估计还在路上。
脸上的汗水被陆南望擦掉,时安没有先前那么难受,眉头却紧紧地蹙着。
“叔难受”她发着烧,脑子一片混沌。
“有求于我、生病的时候才想到我!”男人低声开口,许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懑,下手的动作重了一些,粗糙地扫过她的脖子,留下一片红印。
“唔疼”时安不满,秀眉紧蹙。
再下手的时候,陆南望的动作轻了许多,掀开了被子,热气一下子就散发出来。
同时,陆南望看着时安只单单穿着他的灰色睡衣,领口略大,因为她一晚上不安分的睡相,纽扣堪堪解开两颗,衣领下滑,露出半个肩头。
胸口随着时安的呼吸声有频率的起伏,雪白的前胸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陆南望的眼前。
男人的眸子越发深谙了几分,草草地用毛巾将她身上的汗擦去了一些,而后匆匆地盖上了被子。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先生,孙医生来了。”
听到田阿姨的声音,陆南望将湿毛巾丢在床头柜上,从床边站起来,眼神快速地从时安身上挪开,调整自己的情绪。
“进来。”
时安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手背上痛痛的,半眯着的眸子看着高高挂起的输液瓶,明白手背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但她怎么在医院?她昨天晚上不是去了甘棠居?
刷的一下,时安睁大了眼睛,发现她并没有在医院,而依然在甘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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