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
上官若梦看见了阳光、蝴蝶和拂过柳枝的春风。
这春风如同一只温暖的手,附魔着她细嫩的肌肤,她感觉到了温暖和舒服,她忘记了伤痛,忘记了黑暗,忘记了人们贪婪的目光。
她能听到箫声,这让人着迷,这是什么样的世界呢?为什么只有我一人在?为何我的眼睛又能看见了光明?
若梦的身体中,另一个自己在质疑,她开始重新观察,她瞪着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蝴蝶化为了灰烬,她又看着那些拂动的柳条,柳条消失不见,她又盯着太阳,那太阳竟然也不见了。
黑暗再次笼罩住了若梦。
清醒过来的若梦发现自己被困在床榻上,巫马承少把上官若梦扒了个精光,他现在看着上官若梦,贪婪得如同一只饿狼,扑了过来。
若梦的手脚都动弹不得,只是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巫马承少发泄把玩,她从未体味过男女之欢,也不曾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个她看不清的陌生人拿走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畅快淋漓。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巫马承少依旧没有回答,他有些怯懦,他不敢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若梦。
她感觉到下体有种撕裂般得疼痛,她拼命得想要挣脱,一道金黄的光点燃了她的愤怒,她的血液变成一个个旋转的光刀,那光刀从若梦的身体中飞了出来。
一刀一刀刺进了巫马承少的身体中,这个被**支配了的杀手提起裤子惊慌得逃跑了,他逃进了茫茫的黑夜里。
上官若梦把身体蜷缩了起来,缩在床的一角,她扯了一张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很难形容出来。
她有些憎恨,憎恨这个可恶的世界,为什么她不能自己做出选择,而是就这样任人宰割,她有些愤怒,愤怒人世间下的丑陋不堪。
不知道是不是这份憎恨和愤怒化为了某种力量,若梦感觉到身体中的力量在游走,那力量顺着她的经脉散布到了全身,最后又汇集到了眼睛。
她轻轻得睁开,她看见了,没有一丝惊喜,她看见了,这个黑暗的房间,没有月光,她还是看见了,看见了雕花床榻和盘藤椅,看见了被褥上的一滩落红。
她起身,穿好衣服。
把那染红的被褥扯破了,留下落红处的一方布料,这是某种祭奠吧,她用着布料裹了八方经,放进衣服的侧袋里去。
“那个人,是谁?”
她还是愤恨,下体的阵阵疼痛让她不得不愤恨。
“不管他是谁,他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了。”
八方经的经气已经插进了他的体内,每每运功之时,他将会全身剧痛。若梦从暗格里走了出来,刚才那个男人逃跑得匆忙,暗格的门还打开着。
雨早就停了,这个夜晚,黑暗得就像是一场噩梦。
若梦无家可归,又寻不到自己的哥哥,她还要去报仇,她想到了一个人,只有他可以帮助她。
恢复视力的若梦,眼睛了少了一丝柔情,多了一些冷峻。
.......
青面狐狸抓起浮生的胳膊,看他的脉搏上隆起了一个个脓包,想必是八方经又在作怪。
“师父,刚才有个和尚,给我运了气,现在好多了!”
“和尚?”
“穿的破破烂烂,说叫做不详。”
青面狐狸听闻后,哈哈大笑,嘴巴里念叨着“也罢,也罢,看来命数已定!”,说着就要离开,浮生赶忙劝留。
“师父,师父,我后天有一场比试,现在的伤势,是否会妨碍比赛?”
子桑浮生说的比试,是他与太子崖约定的比武,这两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人有些应对不暇。
“无妨,无妨,你回去好生练习家中的无名拳法。”
青面狐狸说着,消失在了夜幕中,浮生很是诧异,师父怎么会知道家中无名拳法的事呢?在浮生眼中,他的这个师父是个无所不能之人。
“浮生,我扶你回家去吧!”
一旁的楚葵,轻声说着。
“不,葵儿,我答应你,要陪你一起看日出的。我可以!”
虽然不下雨了,可是外面还是湿漉漉的,现在又下了雾,有些朦胧仙境的感觉,这荒废的寺院里虽然没有灯火的璀璨,但是浮生想要了一个看日出的好去处。
“葵儿,你先休息一下吧,一个半时辰之后就要日出了,我叫你!”
楚葵的眼角有些湿润了,她看了浮生一眼,这就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两个时辰了,时间比金子还要贵重,有些人就是这样注定会短暂的相遇。
楚葵整个人都缩进了浮生的怀中,浮生也不再顾及身体的不适,他任凭楚葵的玉体摩挲,他用双臂环抱着楚葵,把自己的柔情和温度,都给了她。
夜就这样慢慢褪去了,东方出现了鱼肚一样的白。
“葵儿,葵儿,醒醒,醒醒!”
子桑浮生拉着楚葵的手,上了寺庙的屋顶,周围还有一丝白雾,但是淡了很多,他们看着东方的白慢慢弥散开来,接着是灿灿的红和黄,楚葵的脸上终于挂上了笑容。
如果时间可以凝固的话,她多么希望就停留在这一刻。
她转头,不再看太阳,而是盯住了浮生的脸,她侧头凑了过去,用自己的香唇按住了浮生的嘴。
浮生感觉到身体中的血液都沸腾了,这样清秋的早晨,他感觉不到一点凉意,而是从唇间散开来的温暖。
太阳出来了,薄雾也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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