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给别人看吗?”雨老头怒其不争地说。都说娶妻娶贤,他这个孽子,自己没本事,却偏偏娶了个手段狠辣又愚蠢至极的老婆,他们凑成堆,平白在上流社会给他雨家留下许多不堪的笑话。
“阿濯,你知道你爸爸是个糊涂的,他也是有口无心,别跟他一般见识。”雨老头试图弥补一二。
“我知道了,爷爷,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休息了。”今天听这个死老头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他早就不耐烦了。
“最初的问题,平昙昙呢?为何这么久都没见到她?”
“我过两天就带她出去吃饭。”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老头监控着,雨濯也不解释,只是以行动回答他。
“记得爷爷说的,多去平家走动走动,若是有机会见到平竹心和她夫婿,一定要邀请他们多来家里作客。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爷爷对某些事情,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他们不知道最好,如果知道,爷爷哪怕是以死谢罪,也得保我雨家万全。”雨老头说得情真意切。
雨家双畜见状,赶紧上前献殷勤:“爸,您别这么说,那些事毕竟是上一辈做的,您也是无辜的,怎么能由您来承担过错?”
“是啊,人死灯灭,有些恩怨也该了了,你别往自己身上揽错。认真说起来,都是为了雨家,也怪不到谁身上。”
看着这一幕,雨濯只觉得可笑,你们都没有错,墨家上上下下几十条性命,就都是该死的?!
人,并不能因无耻而无敌。
善恶到头,都会有报。
“看什么看!你爷爷这么伤心,你都不知道安慰一下你爷爷吗?亏你爷爷还那么疼你,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配?!”雨濯冷冽的目光总让雨父足底生起冷意,他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有机会挑拨雨濯和雨老头的感情,他自然要不遗余力。
“愚蠢。”雨濯自然知道自己这个父亲的用意,只是他连他和雨老头真正的所谓感情都看不清,还妄图挑拨,都不知道自己愚蠢得多么多余。
“你个逆子!”雨父指着雨濯,气得浑身打颤。
“跟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孽子较什么真,爸不是说了,让我们一家人不要内斗到外面去,他不能借刀杀人了,以他的本事,能把我们怎么样。”雨母拉住丈夫,肆无忌惮地冷笑。
看着这一幕,雨老头的心脏险些气爆,他说了一晚上的话,就是为了缓和一下儿子儿媳和孙子之间的关系,瞧瞧这两个蠢货又说了什么!他们怎么不干脆一点,把自己蠢死得了!
“我是有爹生没爹养,你倒是尽说实话。”今晚第一次把目光移向雨母,雨濯嘲讽。
“知道自己是个杂种就好。”雨母高傲地抬起头来。
“可是,你却连个杂种都没有生出来。”冷冷丢下一句,雨濯不再跟他们废话一句,起身就走。
身后传来“噼里啪啦”摔盘子砸碗的声音及各种不堪入耳的怒骂声,雨濯却根本懒得多关注一个字。
回想起那晚的宴会,莫醉醉怒骂雨家双畜的英姿,他唇畔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醉醉功力也愈发深厚了,就连毒舌功,也越发不容小觑。
当时,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妙语如珠地一刀刀砍向雨母,他心中的快意简直无法形容。她终于有机会为他出一口恶气。
虽然他并不需要她为他做什么,虽然这么多年来,他疏远她,对她不管不问,虽然,她可能已经猜到雨家就是她墨家的仇敌,可她还是把他当做亲人,待他一如当初。
他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当时的心情。
他的醉醉,每每都能让他在深渊之底,看到上方有一线曙光。
她的态度,是不是可以让他理解为,即便雨家是她墨家的仇敌,即便他身上流淌着雨家的血,他们依然可以成为朋友?
一整个晚上,他心头都纷乱不堪。回去的车上,平昙昙又一直在他耳旁喋喋不休休,他当时能够耐着性子没有把她丢下车,已经是看在醉醉的面子上了。
这一个多月来,他想了很多,虽然没有去直面莫醉醉,可他大抵也明白,他终究还是错过了她。不管事实真相如何,莫醉醉,还是把他当做自己人的,大抵就如她自己所说,他是她的哥哥。
这,便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了吗?
“主子,您认为,雨老头到底想干什么?”雨濯还没有理清思路,身边的特助就低声打断他的思路。
“静观其变。”雨濯声音淡淡。
这些年,他一点一点侵蚀雨家的产业,雨老头以为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却不知很多人和事,都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回来是为了护醉醉的万全,又怎么会无所作为?!
“那个池之煜,已经打通多少雨家的关卡了?”
“回禀主子,基本上有十之三四了,他碰过的大都是雨老头和那两人的地盘,没有动我们的地盘。”
“想必是雷昊焰给他提供的地址吧。”雨濯心知肚明,虽然和雷昊焰算得上是敌人,但就某些方面而言,他们也算是惺惺相惜的。
“嗯,池家那位带过来的人手毕竟有限,不仰仗雷少的话,估计他也动不了那么多处地界。”
“随时关注这些人的动静,紧急时刻可以适当掩护一下他们,别让他们太早暴露了,要不然游戏就不好玩了。”雨濯面无表情地吩咐。
“是,主子。”属下应声。
雨濯闭上眼睛假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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