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撑着离她寸余,生怕压着她。
“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儿?”林沫伸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腮,“怎么黑了、又瘦了?生病了吗?”
漆黑中,元先生目光柔软:“……你觉得呢?”
林沫脸一红,没病……一定没病。
元焯俯身,亲昵地在她鼻尖一吻:“我去了西非。”
林沫一惊:“你去那里干什么?”病毒肆虐,所有人避之不及,他在这时候往那里跑做什么?@
“我爸病了,这次来势汹汹,能不能康复还是未知数。”
“嗯,我听说了。”因为元焯的关系,林沫也时常留心财经界的新闻,对于元正航的状况略知一二。可这种时候,作为儿子不是更应该陪在身侧吗?为什么他反倒跑到遥远的西非去了。
元焯翻身,与她并肩躺着:“元尧每天都在争取董事们的选票,他想在董事会改选的时候让爸退休,取而代之。”
林沫点点头,这是元尧干得出的事。
“但终究,最大的票数握在爸手里,”元焯笃定地说,“他不准,元尧就得不了手。”
灵光一现,林沫猜测道:“你去西非跟元董有关?”
“聪明,”元先生侧过身,单手撑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身边的小女人,“他年轻时去过那里,就是在那儿认识的我妈妈。”
林沫记得他母亲有欧洲血统,怎么会在那里相识?
“当年我爸是去那里投资盖医院,我妈是在红十字在那里的护士。”元焯自嘲地笑了声,“一见钟情,可那会元尧已经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来自存稿箱的小手挥挥~~~
还好我有存稿╭(╯^╰)╮
第34章 心疼(4)
林沫认识的元焯的时候,一个七岁, 一个十二, 那时候她只知道元家家大业大, 和林家关系亲厚,但依旧有高低之分。
所以尽管他们玩在一起, 元家大哥也一直对她阴阳怪气, 只有元焯待她如常。后来有次躲迷藏, 元焯蒙眼在远处, 林沫好不容易找了个偏僻的拐角躲着, 却不小心听见了里间的人说话。
“姐夫把那孩子带回来什么意思?又不是没儿子要个继承人。尧尧哪里不比这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好?真想不明白姐夫是什么打算。”
“我不管他什么打算,总之当初我答应让这孩子进门,条件就是让狐狸精这辈子不许再踏入国内半步。正航这人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不过言出必行还算可信。何况……他对那女人本来也没什么感情,不过孤身在外一时冲动的产物而已。”
当时林沫年纪小, 听得迷迷瞪瞪,忽然感觉有人在身后,刚要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一回头发现是元焯。他也不知道来了多久,半大少年铁青着脸, 却一言不发地拉着她悄悄地离开了。
直到长大, 林沫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只有元焯愿意和自己玩——他们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一类人, 一样不知前路,一样不为人待见。
林沫揣测着:“是还有伯母那边的亲眷在西非?还是……”
“母亲在那里建了个收容所, 都是些政/府无力去管的孤儿,她去世之后,那边的经营有些问题,我最近就是去处理收容所的事。”
林沫心疼地抚过他略显干燥的脸颊:“那是好事,可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放着元尧到处拉帮结派,是打算放弃元氏这边了吗?”
“我不会放弃元氏,”元焯唇角勾起,忽然伸臂将林沫揽入怀里,“早就告诉过你,我要做你的底牌,你的金手指。我怎么可能放弃元氏?它是父亲建立起的帝国,是目前最强有力的资源。”
“可……”林沫贴在他胸前,听见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
“当年他隐瞒已婚和我母亲在一起,有了我之后,又为了商业利益硬生生留下我,赶走我母亲,”元焯下巴贴在她头顶,声音比平素要更冷一些,“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赌一把,他还残留有哪怕一点点的忏悔。”
“对伯母?”@
“嗯。”
林沫小心翼翼地试探:“那如果,一点都没有呢?”
元焯将她搂紧了些,声音嘶哑:“那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觉得愧对他了。”
*
天将将亮,元先生就回了。
卉春来叫林沫吃早点的时候,发现她居然已经梳妆整齐地坐在阳台发呆。
她走过去,顺着林沫的视线朝下看,刚好正对着酒店停车场出口的位置,就问:“最近赶戏那么累,干嘛不多睡睡?”
“睡不着。”林沫拉拢衣襟站起身,“你今天怎么来了?”卉春渐渐接手了新的艺人,给林沫挑了个得力的小姑娘做助理之后,有新片约或通告的时候才会特意来找林沫商量,其他时候多半电话沟通为主。
“当然是有好事儿,”卉春笑着说,“冯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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