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互相摆弄。
这一幕落在元先生眼里,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别紧张,我说了会等你,就不会乱来。”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亲亲我我!林沫甩头,死鸭子嘴硬地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紧张了?”
元焯将车驶入高速路,在平稳的车轮声中,他平静地说:“左琴和许露,都是元尧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给咱小元哥哥点个赞吗?
相信我,点赞下章有惊喜=3=
第30章 结婚吧
到酒店大堂时,元焯特意让林沫先上去了, 自己在车里坐了许久才上楼。
林沫留了门, 他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单薄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
直听见关门的声响, 她才回头,眉间笼着轻愁:“元尧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他们之间交情不深, 但好歹也是几十年的旧识, 为什么要对她赶尽杀绝?
元焯将风衣挂进壁橱, 似乎不经意地问:“之前你说过, 看见他就感觉我们会被分开。为什么?”
被他一问, 林沫立刻回忆起元正航寿辰的那天。她因为被排挤在人群之外,眼见着元焯与周家姐姐共舞,既自卑又嫉妒,跑出会场之外却遇见了元尧。他那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表情,至今叫她记忆犹新。那种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似蝼蚁, 又像攀附高枝的菟丝花……总之,一无是处。
那时养父母新丧刚过,像是验证了她克父克母、注定生无亲缘。她每日关在家里,眼睛一闭就是养母徐烨临终给她打的那通电话——
那天她在上舞蹈课,接到前台转来徐烨的电话。电话里, 徐烨说一会儿下课她爸开车过来接她, 一家人去吃个大餐,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酸菜鱼, 要特别辣的。徐烨就在电话那头笑,直说好好好。末了道了再见要挂断电话, 林沫忽然想起舞蹈学校门口施工车堵,想叫爸妈不要进巷子了,于是急急忙忙又拾起听筒,却意外地听见徐烨正在同父亲说话:“……算命的说的那些话当不得真。自己养大的女儿,什么脾性你还不知道吗?沫沫是个好孩子,你不许拿那些克亲不克亲的话来给她添堵……”
林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放下的座机听筒。
回想起来,她只记得在炎夏的夕阳余威里,她穿着黑色舞蹈服站在路边等到天全黑了,浑身是汗,衣服黏腻得贴在身上,整个人像一尾出水的鱼。可直到华灯初上,也没能等到父母来接她去吃特别特别辣的酸菜鱼……
她饿着肚子,独自走回家,漆黑的房间,寂静无声。
她坐在沙发里等父母回来,直到睡着,直到天明,直到终于有人来敲响她家的房门,告诉她昨天傍晚徐烨夫妇出了车祸,已经撒手人寰。
在养父母的葬礼上,林沫甚至没有被允许捧遗照——遗照由夫妻俩的侄儿捧着。她哭到最后连一滴泪都掉不出来,只觉得泪腺干得发痛,坐在火化室外愣愣出神。有人走到她跟前,她抬头,竟是元尧。
元尧看着她,眼底似嘲讽又似厌恶:“林叔叔徐阿姨怎么会领了你这个丧门星!算命的都说了你命中带克,他们还不信,这下真应验了。”
林沫心钝痛,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元尧冷冷地看她,眼神像蛇一样冰冷:“……你这扫把星,为什么还赖在这里?”
他还想说什么,元焯却已经跑了出来,一把将她护在身后。那时候元焯比兄长矮了大半个头,瘦削的体型和爱好橄榄球的元尧完全不能相比,可他的气势却没有半点逊色,好像元尧胆敢侵犯林沫半分,他就能把他打翻在地。
葬礼之后,林沫一直深居简出,直到元正航的寿诞,元焯特意让司机过来接她,她才勉强去了。可一看见元尧,深藏的伤痛又再度浮现,撕开的伤口甚至比新伤更疼。想到养母冰冷的遗容,想到她可能会连累到至亲,林沫不寒而栗。
从此以后,元尧像一道印记,只要他出现,她的伤疤就会再度被翻出来。
元焯静静地听完,伸手将微微颤抖的林沫搂入怀中,在她发心一吻:“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
事实上自从她背井离乡、北上求学之后,霉运似乎一度曾消失过,可就在她渐渐缓过气,打算去圆儿时的明星梦时,噩梦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你说徐阿姨出事那天,在电话里跟林叔叔说起过算命先生的事?”
林沫“嗯”了声:“听得不清楚,但确实提到了……不过妈妈她不信,爸爸他大概是将信将疑。”徐烨从小待林沫视如己出,林振南则稍微保留一些。
“之前他们和你提过要见算命先生的事吗?”
“没有,”林沫自他怀里抬起头,看向他线条冷硬的眉眼,“为什么这么问?”
元焯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想让她有太重的负担,在她漂亮的眼眸上轻轻一吻:“没什么,随口问问。不早了,洗洗休息吧,明天又要开工了。”
林沫抱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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