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也来蹭了一碗煎蛋面,并十分给孟骥脸的对孟骥的厨艺大夸特夸。
孟骥十分感动,然后独自吃了厨娘做的精品中式早餐,并没打算再给自己下一碗煎蛋面。
安瑞今天难得给头发做了个定型,换了一套看上去比较正式的衣服,还带上了一块镶嵌的应该是钻石的表,拿出了一副精英范儿。
这次当司机的是刘申,副驾驶座上空着,安瑞和孟骥都坐车后座。安瑞告诉孟骥,这也是“礼仪”。孟骥虚心请教“上层社会”各种规矩礼仪,心想虽然封建社会早就结束了,这些条条框框还是没多少变化呢。
安瑞介绍了一些规矩礼仪之后,话锋一转,戏谑道:“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地位高到一定地步,这些都不需要讲究,就算你穿着白背心大裤衩人字拖上街晃悠,别人也只会说你真性情真个性。所谓规矩,不过是还没进入这个圈子,或者担心被这个圈子挤出去的人一些约束罢了。或者也可以叫下马威?”
孟骥点头。安瑞或许自己出门就没这么多行头了,只是带着自己出门才需要特意装一下。
安瑞这次带孟骥去参加的聚会是骑马俱乐部的活动。帝都寸土寸金,在京郊却有一处不小的草场,让权贵们享受策马狂奔的快感。买一匹好马,不比在帝都买一处住房便宜。安瑞提前问了孟骥是否会骑马,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才选择了这次活动。
孟骥觉得安瑞对他信心莫名的很足,只听自己所会骑马,安瑞就立刻认为自己骑术一定相当不错,能在这次俱乐部的活动中拔得头筹,一鸣惊人。
后来他听刘申说,安瑞对他手下所有的信心都莫名其妙很足,让孟骥习惯就好。
“或许这是老大督促我们进步的一种方式?”刘申推了一下眼镜,“也可能老大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一些东西,比如气运潜力之类?说不定他还携带能把每个人的能力具现化的系统呢,谁知道呢。反正老大的信心虽然很莫名其妙,事实都证明他是正确的。”
孟骥忍不住对刘申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神秘圈子的人,脑洞就是大。没看安瑞嘴角都在抽搐了吗?你们这样当着安老大的面吐槽他,怪不得安老大说他是最没有地位的老总了。
安瑞干咳一声,道:“刘申,你别把新来的人带坏了。走,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发小们。刘申你随便玩,我就不招呼你了。”
刘申对着安瑞点点头,转头对孟骥道:“如果遇到挑衅的,让小马去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就老实了。”
安瑞有点咬牙切齿:“我都说了别带坏孟骥!快滚!”
刘申笑了笑,在安瑞充满谴责的眼神中圆润的滚了。他刚离开安瑞几米,立刻就被人围上了,看上去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不错。
安瑞想伸手抓一下头发表示很烦恼,手抬到半空中才想起来今天头发做了定型,不能随便揉。他讪讪的把手放下来,道:“别理睬那混球,哪有那么多不识趣的人?都会给我面子的。”
孟骥笑了笑,没说话。他也觉得,以安瑞的实力和地位,如果有人不给安瑞面子,那就证明这个人不值得他多注意。
……
安瑞说给孟骥介绍的是发小,结果看上去和安瑞同龄的那几个人只是尴尬的在一旁陪坐,主场是几个养尊处优的中老年。
“你们公司终于有演员了?不容易啊。”一个微胖的、特意把头发全部染成雪白色的老者笑眯眯道,“小朋友面相看着不错啊,以后一定大红大紫。”
“孙老头,你什么时候会看相了。”另外一个把头发全染成黑色的老者拆台道,“你该不会又被哪几个封建迷信骗子给骗了吧?”
孙老头仍旧笑眯眯道:“老李,你怎么说话呢?我什么时候被骗过?这面相是祖宗留下来的技艺,是传统文化,懂吗?哦,你这个大老粗不懂。”
老李冷哼:“我不懂什么看相,但我懂什么叫班门弄斧。”
说罢,他用下巴示意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的安瑞。
莫名被拉入战局的安瑞笑道:“看一看也没什么,全当爱好了。不过我还真不懂看相。”
一保养很好的妇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孟骥,问道:“这位小同志,你会什么?”
会什么?这问法有意思。孟骥微笑道:“会演戏,我是华戏在校生。”
妇人还想说什么,被旁边一中年男子拉了一下衣袖,那妇人立刻道:“华戏好啊,华戏出了很多表演艺术家。跟着安瑞好好干,以后国家的演艺圈未来就看你们了。”
孟骥:“???”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安瑞插话打圆场:“我这次带孟骥来,是因为一个剧本的事,他这傻孩子有些抓不住诀窍。”
安瑞讲了一遍黄导的剧本和孟骥将要饰演的角色,在场的人先面面相觑,然后纷纷笑着摇头:“你这家伙,是让我们炫富吗?这我们可做不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赶人了,你去干正事吧,我们只是来看看新来的小伙子。”
在孟骥满头问号中,这群中老年施施然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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