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感到心中激越,连忙叫好,甚是鼓舞。
“......在此刻,我和诸将士们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兄弟!我们不再有官阶之分,因为我们都是为了迦勒斯的荣耀!为了迦勒斯的太平!让我说一声,诸位兄弟,我为你们感到荣耀!”
众将士心潮澎湃,齐声高呼:“国王的荣耀!”
国王和众将领一一握手,有甚者,还寒暄一番。和阿鲁鲁握手了,还问,阿鲁鲁,你当时也参加了敢死队啊,和天使团的一起潜入的啊,不容易啊,有没有受伤啊。他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阿鲁鲁顷刻间感到荣幸,想不到这国王还蛮亲近的,对战事的巨细,早打听了一番,还亲自问候呢。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河马王,果然一幅河马的模样,大大的嘴巴,小小的眼睛,突出的鼻孔,爆开的牙齿,长得这么丑,可是却如此有气势,能把人的精神振奋起来,瞬间受到鼓舞。旁边一哥们和河马王说话,激动得不得了,竟然把自己老妈都扯进来了。
“你参加了战斗,浴血沙场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啊?”
“国王,和我家里的老妈!”
国王愣了一下。随即其旁的将军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都发出笑声来。这样的回答,显得很不成熟,就差点走火,把气氛给弄浑了。这哥们一脸通红,而国王则不以为意,仍为其戴上棕榈冠。
棕榈冠,在迦勒斯是胜利者的象征。
末了,国王说道:“本次战争,寡人一直就十分关注,诸位实在英勇过人,无人可及。为奖赏诸位所立下的汗马功劳,我将为每人送上五百金币,价值不多,只为表现本人一些敬意!”
“国王万岁!”
“......诸位也需注意,此次行动,自始自终皆为军中机密,如今虽然破敌,战争终了,但仍须保守秘密,不可擅自流传。否则,将以军法处置!诸位理解么?”
“理解!”
五百金币到手了,要想获得晋级升阶,似乎还想得美了点。总觉得少了些奖赏,但毕竟还不错了,人家萨姆也得不到这么多吧。军队那边的事完了,阿鲁鲁想,还是得去法姬那边,和她见见面。
路上买了一份小报,关于宫廷两派的,《拍马党与拆桥党》:
朝廷渐渐地分成了两派,虽然还不至于泾渭分明,却也渐渐明晰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取的名字,“拍马党”与“拆桥党”:拍马党,自然就是支持河马王的一派,他们似乎觉得新国王是有能力的,可以摆平一切,顺利过渡,将权柄抓得牢牢实实,跟着他,自然可以保住饭碗;拆桥党则不以为然,他们觉得河马王固然有点手腕,但人算不如天算,各种各样的挑战会纷至沓来,以他的能力,尚不足以把控一切。——至少,他们可以与之共存,攫取一部分权力不放,各管各的,而国王也拿他们没办法。河马要过河,是否能顺利渡过?拍马的自然希望可以,但拆桥的则不然,他们会把渡河的桥拆掉,让他陷在泥潭之中。
拆桥党和拍马党,两党似乎已经成形了。哪一些人是拆桥党的?前朝旧臣贵族,元老院的一些元老,财大气粗的贝第奇家族,等等。
不过,拆桥党会如何走向,它要凝聚起来,必然需要推出一个党魁出来。他将是谁?拆桥党是否会和拍马党撕破脸、剧烈对抗,或采取一种怀柔的方式,和河马王达成妥协?这些都是未知数,一切都将浮出水面。
《街头小报:拍马党与拆桥党》
来到了法姬的庄园。法姬正愁眉不展呢,看到阿鲁鲁来了,叫他再汇报下上次在梅恩庄园弄到的消息,看看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阿鲁鲁说,“娜米拉这人很神秘,有说她是双头间谍,一头连着拉丁汉,一头连着国王。可是以我的观察来看,她跟国王似乎并无太大的勾结,跟拉丁汉固然有交情,但也不深。是她盛情邀请的拉丁汉公爵,但公爵答应她,却并不怎么相信她。”说到这,法姬插嘴道,他们俩,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阿鲁鲁说,没有。“哦,”法姬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她示意阿鲁鲁继续说。阿鲁鲁心里呵呵一笑,想:“我倒是有的。”“河马王似乎对此比较担忧,他害怕拉丁汉跟他的反对派在一起好上了,偷偷地在庄园里边谋划什么勾当。可见河马王也不怎么信任娜米拉。但另一方面,拉丁汉对两派,不论是支持国王的,还是反对国王的,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还处在观望的态度。在与娜米拉的谈话中,他也谈到,说他对新国王不可能这么信任,这个国王老辣娴熟,未来两国的关系,都还难以估计。”
“如此说来,他对两派都持观望态度了?”法姬问道。
阿鲁鲁点头说是。
法姬旁边坐着一位贝第奇家族的老者,他说道:“这似乎也是我们期望的,我们贝第奇家族在内部也有分歧,拉丁汉是贝第奇家族成员,贝第奇家族在新月国的利益,与在迦勒斯的利益,已经出现了矛盾。拉丁汉现在似乎还处在犹豫不定的阶段。”阿鲁鲁说,是啊。“不过,那个娜米拉呢,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她要邀请拉丁汉?”
阿鲁鲁约略谈了她的情况,说,她似乎很神秘,她原先有过一次婚姻,丈夫却死掉了,如今她和某公国的贵族好上了,却不知道是谁。她似乎对拉丁汉很有意思,想和他有更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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