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赚钱的是那些掌握和了解市场的供销商人,而脱离市场的制糖厂和蔗农全都会被打击得再也没有种植的信心。
如果他没有提前整理出结论,那么整个西岭村也会损失惨重。
想要进行农业改革,那么掌握市场就是迈出去的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宝哥:本人,毋庸置疑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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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业营销改革和国家调控以及供过于求、食糖价格暴涨暴跌等等,现实中时间跨度比较长。营销改革刮到糖业是91年,期间某些地区因为跟市场分离,缺乏营销渠道等等,食糖滞销。国家没有调控,食糖价格随市场暴涨暴跌,后来国家插手才使食糖的价格趋于稳定,大概是98年趋于稳定吧。这篇文的时间往前推了,西岭村先是大量种植糖蔗,市场供过于求,因为闭塞,不了解市场,依旧盲目种植,又刚好碰到晚来的营销改革,失去市场营销渠道,所以食糖和糖蔗滞销。
后来,国家调控,开始时暴涨到最高。后面趋于稳定,和国际糖价不相上下。
文中的糖都甜城,南北糖业等都是虚构瞎编的,勿代入现实。
☆、第四章
骆白回自己的房间,客厅只剩下骆父和郭通达。两人都在思索骆白留下的那句话,关于市场的掌控。
郭通达猛地一拍大腿,长叹:“老骆啊,你这儿子了不得。”
骆父谦虚:“没啥了不起,天才都这样。”
郭通达:“……”失敬了天才他爸。
捻着数据表边缘不时爱惜的摩挲着,郭通达叹息道:“骆白说的没错,我们的确缺乏对市场的了解。如果我们跟市场接轨,掌握市场的变化,就能因此随机应变,绝对不会出现现在的困境。”
骆父赞同:“掌握市场供需,以便确定来年种植产量,维持市场稳定,保证农作物价格上下起伏不大,而且方便我们寻找到市场供销渠道。过去农民埋头一味种植,从不担心销售渠道,现在环境变了,需要主动。”
郭通达若有所思:“我们太被动——不,应该说,全国的农民都很被动。我猜,这种情况应该不止发生在种植业身上,还有养殖、畜牧等等。农业种植和养殖、负责对农作物进行加工的加工厂以及销售市场,竟然毫无联系。一旦出现意外,这条链就会立刻绷断,最终导致农民、工人和商人损失惨重。”
当然损失最大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农民,他们埋头劳作整年,到头来血本无归,便可能是家破人散的下场。
骆父点头,到底是习惯顾全大局的人,此时脑海中已隐隐有了个雏形。关于农业改革的方向,心中有了曙光。
冷静下来后,郭通达想起骆父刚才说的,来自于唐镇的那条市场供销渠道。他拧紧眉头,提醒骆父:“老骆,你那位妹夫介绍的渠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说是来自于八屏市。”
骆父:“是这样没错。”
话音刚落,他已然反应过来。
八屏市在北方,距离糖都不远。去年糖都制糖业受重创致使今年减产的事情,那食糖供销商不会不知道。北方供不应求,他来南方收购,还故意压低价钱,这就不厚道。
这些供销商人都有个嗅到铜钱味的狗鼻子,内部消息知道得比普通人快。八屏市来的食糖供销商恐怕也早就得到内部消息,明知食糖涨价还故意压低价钱,这人品就有问题了。
在商言商,利益至上,但也需讲求道义。
而唐镇,也不知道知不知情。
倘若知情,还坑了自家亲人……心思未免歹毒了些。
郭通达思及胡淑蓉和唐书玉今天一番不饶人的行径,不禁摇头,稍稍提醒骆父:“今天,你那位外甥女自己撞破头,反过来冤枉骆金。要不是我刚好看见,骆金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骆父沉下脸,面无表情,他想到的远比郭通达多。
唐镇和骆从诗什么样子,他一清二楚。自己养出条白眼狼,自己受着,两家也早就断了联系。
这么多年没走动,唐镇突然好心替他搭桥牵线,必定有利可图。骆父不觉得奇怪,利益才是最牢靠的合作条件,但他没想到唐镇会直接坑西岭村的所有蔗农!
当他从郭通达那里听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更是怒不可遏。
骆父强压怒气,对郭通达淡淡地说:“让你看笑话了,我早晚会处理。不过眼下,还是先处理滞销的食糖和糖蔗。我了解唐镇,哪怕我拒绝八屏市的市场渠道,他也会煽动西岭村村民达到目的。我们空口无凭,除非找到另外一条供销渠道,说服村民相信我们。”
食糖价格暴涨,自有供销渠道找上门,怕就怕唐镇中途搞事,诱骗村民。村民被前段时间的亏损吓怕了,估摸病急乱投医,价格低廉也会卖出去。
郭通达:“我去趟海市吧。”
骆父:“麻烦你了。”
送走郭通达,骆父回身就见到站在身后的妻子。
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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